如幻三昧(01)
如幻三昧。。。。。。。。。。。。。。。。。。。。。。老柏 2oo8年9月28日啟笔 第一章:一百个故事 十月24日,星期五。 太平十日谈这本书,打好字,交稿了,一审是彩衣,二审是李茶,三审是我,当然都过已过关。三校后正要付印,凤子突然说:「为什么不凑个整数?」 「整数?」 「凑到五十个故事呀?」 素贞更离谱,她说:「应该有一百个故事?才像十日谈!」 我以为这工程太浩大?不好! 不如让给读者去投稿? 或许可以在短期内?收集到另外的五十三个故事?也就是先印出去,再徵文!因为要再挤出五十三个故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没有一股作气,是不行的? 好像十分困难? 不如出去旅行? 或许另有新的题材也说不定? 不一定非完工不可? 反正要出去玩?太久没出去旅游了?我也这样坚持的! 「我要出去玩!」 素贞被我吓了一跳! 她紧张的问:「您自己去!还是找一个人陪您去?还是大家一齐去?」 「全家出动!」 「呵!听起来不错?」 「我也要去!」 「我也要去!」 素贞连忙叫停。 「再议!再议!今天不讨论这事?大家好好吃顿饭!」而作罢! 我在稿纸上写着:法界本无 ——菩萨以他的神变,住此定中,现身说法,他只是说法,对于诸土诸世界并不想佔有? 或有所企图? 并不想怎么样? 也不想有所终止与改变?有所不怎么样? 他并不干预天机?并不坏因缘果报? 对于请法?离法本身而扬自性,契入真本之际! 也不入国土? 不入就是不和合了? 也无所想? 想什么? 想眾生,人以及我。 不想到剎外的! 不想有国土?不想无国土?不作坏土之想?亦无所毁坏! 不生出这些妄想的念头? 他只是单纯的现身宏法。 他对于诸法,不一想不非想,亦不求法,亦不毁法? 他没有法相?心不被法束缚?不拘束,不执着! 法界本无,皆悉了之! 有一个颱风要来了。 晚上六点多,李茶就催人过去吃饭!颱风来袭,大家早一点吃饭,早一点回去休息!晚餐很简单,一盘青菜,是炒空心菜!一盘皮蛋加咸蛋,一锅味磳汤。白米饭。 大家急急忙忙急急用餐,各自走人! 我回素贞的梦幻小屋之一,整理佛书笔记,又睡了一下! 竟睡到零辰过后,一点多才起来? 素贞睡熟了。我溜出卧室,到客厅,呆坐。 因为外面风雨交加,吵得我一点睡意也没有? 素贞还是关心股市。 「老爸,您用点心在股市上!」 股市刚在九月十八日,跌破55oo,又在十月初作了令一隻脚,才肯上来?也是有气无力的? 好在我因为脚疼?一直没有将素贞给我的四十万投进去?因为底部不知确定了没?国安基金在九月十八就进场了!这是百年来罕见的全球金融风暴!我们却遇上了? 我拨着花生壳,喝着茶,想这件事。 好比颱风来了,您只能停损,不是想发一笔横财? 为什么? 心态不对! 空幻的思想,反而好! 也就是股市赚不到钱,就算了!到别处赚。 凤子最近一直跟我我说:「好在我把财產託您管?否则我一定会借钱去买雷曼兄弟银行的连动债,去赚那7%的利息!这样一来我就血本无归了?」 凤子的屋子楼上租给学生。 店面租给早餐店。 解决了她身上没有现金以及没有收入的窘境?素贞给她收入的一半,一万元。其他帮她存起来,以便养老之需! 我跟她的股市操作几乎停摆? 因为无法作! 她跟我说:「老师!我去研究基本面!」 我说:「好!」 太子从三十跌到六、二。才杀出,换精英。一换又跌! 唉呀!跌死人了! 不会作不如不作? 休息。 人在风雨交加中,由于有了房子的庇护,一点事也没有? 反而可以看看长片,泡壶热茶来喝。 消摇自在的! 股市如幻,人生如幻,不必当真。 脑海里跳出:及时行乐!的字样。阿!也不必?老了!收敛一点。 正作如此想?素贞披着一件外衣,跑来站在我旁边说:「陪我睡觉!」 「好!」我关上电视! 她硬把我带回房间。熄了客厅的灯,只见玻璃窗上叶影斑驳!风呼呼的叫! 「老爸!你很狠心喔?自己跑出来,泡茶吃东西看电视!」 「我是起来,关心门窗!」我说。 「我都关好了!玻璃也贴上胶袋!」 「你能干!」我笑着说。 「哼!你才能干?」说着一手操我的鸟! 我一躺平,她就骑上来,压着我。 她刚才小睡了四小时,现在精神可好呢? 「老爸,坦白讲,我们这样做对天珠儿公不公平?」 「什么事?」 「每个月只有一天鹊桥会!」 「她也没说什么?」 我又说:「她还在唸书,不是也在忙出版的事吗?」 我摸着小桃子。 她轻轻的颤抖着。说:「你迷她?」 「没有!我迷你!」 「少来,」素贞在上面磨我的下体。 又说:「我看是她迷你,不过这是一时的?一久就会冷掉!一旦她又有新的男朋友?就不要你了!你可别又受伤了?我是为你好!」 「我知道!」 「说故事给我听!我睡不着?」 「好,」 我在风雨交加中,说了一个颱风夜流传的黄色故事。 两个年轻女子到彰化去玩,碰到颱风夜,躲在火车站回不来,那时,候车室只剩一个很帅的中年人,就叫了一辆三轮车。去一家小旅舍过夜。、、、 素贞一听激动的找套子。叫我不许停,直到她高潮为止。 我当然必须使用写实的细诉法,一个呼吸,一个颤动也不能省?不然怎么熬到她高潮?这对我并不困难? 事后她问:「为什么是两个年轻女子?」 「下次换成你跟彩衣,啊!更棒!」 她笑了。 「两个老师?」 「快四十一枝花了!」我补充的说。 「你好坏!」 我不再说话。 「屁股借你!来!乖!」 「夹香肠?」 「嗯!」 她趴了下来,露出两个迷人的月球。 「你继续,说一遍我跟彩衣的颱风之夜。」 我又开始说。 这一折腾,两人睡意全消。 后来她问:「喂!天珠儿有什么好?坦白讲,」 「我不会吃醋?」 「她是个浅盘子,跟你一样,比你更猛更快,一阵风,她的性感地带在顎下,口腔里面。她比较精神佔有!」 说着,说着,素贞竟睡着了! 哈!比什么比?各有奇妙不是吗? 风雨交加,一点也没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加恐怖! 我却精神越来越好? 不是说要去巡回演习吗?要带凤子去的! 风好像停了? 雨却一直下不肯休息! 这很可怕!简直没完没了? 能睡是福,明明快高潮的人?突然冷却下来,睡着了? 可见她不再贪爱高潮?气氛一满足,她就退烧,真是高竿!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踢醒。 外面还是雨声不息? 「老爸!起来煮饭!」 「哦?」 「你起来嘛?拜託!人家想睡觉!」 「喔!好!好!」 我爬了起来! 赶快到厨房洗米煮稀饭,煎七个荷包蛋,准备小菜。花生、酱菜、鱼松。 风是停了!雨不停? 也颇恼人的? 弄好了!又回来睡觉。 我问素贞:「今天早上有人上来吃吗?今天放颱风假喔?」 「李茶,妈妈,还有淑丽,凤子会来吃!至于那隻魔猪就不一定?说不定她看了一夜a片刚睡?喝个半醉!你今天晚上自己小心点。」 「你还要吗?你昨天干到一半就睡着了!」 「有吗?」 「有,」 「女主角是天珠儿跟华阿才对?」 「什么?」 「三轮车的故事呀!」 「只不过是个故事?」 「不要!我在吃醋我生气了!喂!我气得踢你你没神经?」 「哦?原来小桃子生气了?」 「我不喜欢那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