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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也积极多了,惹得公司元老副总给上头打小报告:“五少突然变得很积极,是不是在憋什么招儿?” 席来州的助理是他自己精心挑选的,属于他工作以来,做得最认真的一项工作。 下午开议会,助理提前为席来州列了长达三页的可能性发言,五页可能性问题针对性建议,半页开场白,半页结束语。 席来州对这位勤劳的小蜜蜂很满意,他几乎能分去他的一半工作。 同事为小蜜蜂鸣不平:“天天陪席总加班,连陪女朋友的时间都没有,也没给你加班费吧?” 小蜜蜂推推眼镜:“席总自掏腰包给我加了三倍月薪。” “……”同事就又暗搓搓推推小蜜蜂,“说实话你当他助理很累吧,席总是不是很水,听说他是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之前是咱们公司的飞机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考勤羞得HR都没法掩饰。” 小蜜蜂就很激动:“席总很厉害的,他眼光毒锐,高瞻远瞩,尤其擅长投资,有好几个投资现在都翻了百倍……” 小蜜蜂像是进了传销组织,拼命地给同事洗脑席总有多厉害。路过的副总可怜地看了他一眼,决定不告诉他,席来州投资从来都只是兴之所至,跟“高瞻远瞩”没有半毛线关系。 这位传说中浪荡形象只是保护色的席总,此时正在正襟危坐地坐在豪华老板椅上,给心上人发微信。小蜜蜂进来了,觉得席总高富帅一个,肯定有很多女人来撩他,他常常看手机又不打字,肯定是那些女人在撩他而他又无奈阅览,偶尔凭礼貌给予一点回应。 席来州估摸着时间,萧一献应该到目的地了,就发了条微信给他。 ——到了? 小蜜蜂此时递上一叠文件,席来州无奈放下手机,冷着脸干活。过了两个钟,萧一献还没回复,席来州就又发了条微信。 ——很忙? 过几分钟,席来州又发一条——在做什么? 萧一献还是没回复,小蜜蜂进来又送上一叠文件,席来州看着手里的文件,烦躁地啧了一声。 门口坐着的小蜜蜂抖索一下,席总平时冷冷冰冰的,发怒很可怕的。 “小刘。” 小蜜蜂僵着背走进来,席来州将手中文件咔咔拍桌:“你看看你自己打了些什么东西!” 小蜜蜂颤巍巍地接过文件一看,艾玛,自己打印错了。这份文件昨天给过席总看一遍,席总提了几个建设性建议,他给改了两次,今天准备打印第三版给席总看的……第一版和第三版改动不大,都是细碎细节点,不仔细看的话也许看不出来,席总就瞄了几眼就发现了…… “我马上改。”小蜜蜂崇拜地看了席来州一眼,转身出去了。 席来州冷冷地“嗯”了一声,又拿起手机看微信,这时萧一献回微信了。 ——到了,在陪我妈妈。 席来州嘴角翘翘,啪嗒啪嗒回微信,然后放回原处,又开始工作。 今晚九点,席来州就结束了工作,回家泡着澡给萧一献发微信,阿言来电叫去酒吧。 席来州自从当上了个什劳子总,就没泡过吧,今天好不容易“早退”了,萧一献又不在市内,他就去酒吧轻松轻松。 几个朋友在大厅舞台旁的一个半圆沙发坐着,昏暗的暧昧色调,推杯换盏,看席来州来了,调侃他:“席总啊,有眼不识泰山啊,没想到你来头那么大……” 席来州干脆地连吹了三支酒,大家拍手鼓掌HIGH起来,话题就顺过去了。他坐在阿言身边,看阿言和另一个朋友之间还空着一个位,问:“还有谁来了?” “李以均。” 席来州抿抿嘴不说话。 阿言拿手肘拐他:“他可是萧一献的弟弟,算你未来小舅爷。你别得罪他。” 席来州自从知道萧一献恐同后,通过几个狐朋狗友,知道萧一献的父亲和李以均的父亲是同性伴侣。 “屁个小舅爷。”席来州看不惯李以均。 大家渐渐有了艳遇目标,三三两两散去,席来州倒仰在沙发背上,喝酒听歌手唱歌,掏出手机看“萧一献小红点”,红点一直呆在地图里某个点没有动弹,应该是在陪他母亲? 酒吧里的驻吧歌手声音低沉,一首曲终,声音忽然变得清亮起来。席来州瞥眼看去,坐台上居然换成了李以均。 他唱一首粤语歌,很好听,阿言在底下给他拍节奏,拍着拍着,附近这个卡座的人都跟着拍起来。 席来州坐起身,自顾自倒酒喝。曲终,阿言走了过来,说:“李以均那小子唱歌好听。” “你该不会跟他搞一起了吧?” “哪能啊,他很难搞上手的。”阿言嘿笑,“而且我想搞的是萧——”他顿了顿,说:“你放心你放心,自从知道你是认真的,我就打消了念头!” 席来州抛给他一个识相的眼风。 阿言坐席来州对面:“说实话,你上手没?” “没。”席来州叹气一声。 阿言笑道:“当初我就跟你说过直男难掰了,你还不信。” 席来州也有点唏嘘,和阿言碰杯,刚要吹,就看到李以均杵在一边。 “哟,”李以均坐在沙发外沿上,从桌上拿了杯酒抿一口,“还想搞萧一献啊。” 他说得很难听,席来州本来就和他有些不对付,冷冷放下杯子:“你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 “哟。”李以均倚着沙发背,左脚架在右腿上晃晃,挑眉道,“不是搞,难道是追吗?” 阿言和稀泥:“行了行了,少说两句。” “你这种人我看得透透的。”李以均吊儿郎当道,“女人玩多了,看到漂亮男人忍不住了吧,想换换新口味?” 两人的眼神在半空相撞,阿言几乎都能看到呲呲火花,他忙道:“行了,喝酒喝酒。” 然后阿言又同李以均说:“来州这次认真的。” “认真?”李以均手里的酒一口闷了,笑着看向席来州,“你是认真的?” 席来州冷冷道:“怎么,不行么?” “我觉得好笑。”李以均重新拿了一杯酒,一边说,“听说你喜欢玩极限运动,喜欢攀岩?极限越野?滑雪?” 席来州喝酒不说话。 “你每个喜欢能坚持多久,大概爽够了,就转战下一个挑战了吧?”他喝一口酒说一句话,瞥眼看席来州,“最多偶尔回头再玩一把?” 李以均说得没错,席来州玩得多,登峰造极了,就转战下一项运动。 “这和我追萧一献有关系?”席来州凉凉的问。 “萧一献对你而言,不就像一座高山,一陡峭悬崖?”李以均说,“越难上越想上,和攀岩有什么区别?” 席来州冷笑一声。 “还是说你考虑过和他一辈子?”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