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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白色的烟扑向肖一唯,下一秒直接晕倒在了沙发上。 “唯唯,唯唯。”周礼韵对着沙发上的肖一唯一顿摇晃,奈何肖一唯已经彻底晕死过去,没有半点反应。“你做了什么?我来之前已经打了电话,如果我们半个小时没有出去,你们绑架我们的事就会传遍A市,等着坐牢吧。” “我看你这种恶毒的女人才应该坐牢下地狱。”高木杨他们从楼上快步下来。 “你们果然串通好了。”周礼韵警惕的看着他们,她一个女人无论如何也打不过几个大男人。 “知道串通好了,你还愿意冒险,金钱的利益很诱人吧?”肖南对着她冷冷一笑,“你欠我妈妈的,这些年也该还了。” 周礼韵从包里掏出一把刀抵在肖一唯的脖子上,“你们过来我就扎下去,大动脉出血,我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时间抢救得过来。你们不就是想把安栗的身体换回来吗?我看你们愿不愿意冒这个险。” “你这个女人。”高木杨气愤的看着她,却不敢上前。之前为了不伤到安栗的身体他们本来在茶里下了药,可惜周礼韵防备心这么重没让他喝。肖一唯的裤子打湿了想把他引开,也被拦住了,现在好不容易把他迷晕了,他们可不想惹急这个女人。如果真的扎下去,安栗回去也只能死。要不是怕伤到安栗,早在他们踏进这个门的时候就被一棍子敲晕了。 “你能看到我是吧?”一直没说话的安栗站在她面前,先前他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周礼韵好几次扫过他们都会下意识的避开他的位置。如果看不见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做,看来她在进这个屋子前已经抹了药防着他,所以他先前一直待在楼上没下来就是这个原因。 “看得见又怎样?在我眼里你就是个死人。”周礼韵冷冷一笑,抵着肖一唯脖子的手却丝毫没有松。 安栗往前走了两步,在看到她把刀抵得更近的时候停了下来,“你真的爱肖一唯么?” 周礼韵笑了一下,仿佛听见一个笑话般,“我不爱他,难道爱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不然你怎么会成为替死鬼?我知道,你那渴望我关爱你的眼神。如果你愿意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可以考虑为你立个碑。” 听见这话的几人无不愤怒,如果不是碍于安栗的身体,他们估计早就动手打女人了。 虽然一直安慰自己,但是真的听见这些话,安栗还是控制不住的感到难过。几个深呼吸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冷冷的看着周礼韵,“你根本就不爱肖一唯,你爱的只是你自己。” 周礼韵收了脸上的嘲笑,冷冷的看着他。 安栗望着面前这个漂亮却狠毒的女人,缓缓道,“你爱的只有你自己。我只是你为了能拿到钱而生下的工具,而肖一唯也是你为了嫁进肖家的工具罢了。你为了他夺了我的身体,根本就不是爱他,只是害怕没有了他,你就没了筹码。从始至终,你爱的只有你自己。” 周礼韵缓缓勾起一个笑,“就算你说对了又怎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该感谢我生下你,不然你怎么有机会来到这个世界上,还有机会站在这里质问我。就算我你夺了你的身体又怎样?你去报警会有人信吗?只不过待会警察来了,看到躺在沙发上人事不省的唯唯会怎样想呢?你们几个大男人围着我一个弱女子又会怎样想呢?” “别想了,你真以为警察会来,你拖时间不就是为了等警察记者吗?死了这条心吧,你是见不到他们了。”高志在一旁冷冷道。 周礼韵登时变了脸色,她威胁安栗的身体又和他们说这么多废话就是为了等警察,想不到他们居然早就做好了准备。 “就算这样,又能怎样?杀人是犯法的,难不成你们真敢对我动手?”说到这里,周礼韵把目光停在肖南身上,“肖南,你是不是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那个窝囊爸那么花心的男人遇到我以后就收了心,再也不出去花天酒地了?” 肖南脸色沉了下来,一语不发的看着她。 周礼韵见他这样,得意的一笑,“那是因为,我给他下了蛊。如果他碰别的女人全身就会像被数万只蚂蚁啃咬一样,就连下面那根东西也会烂掉。虽然我知道他就是这样一个处处留情的男人,但是我怎么能容忍那些女人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才是最后的胜者。而且我若是死了,你爸,他也活不成。”说到这里,周礼韵露出了极其得意又嚣张的笑容。 肖南捏紧拳头,恨恨的瞪着她。他一直不喜欢她,但是因为她基本不会出现在他面前,让他这些年对她一直容忍,但是如今,他真的恨不得掐死这个歹毒的女人。 高木杨默默地往后退了两步,这种女人实在太恐怖。一想到她笑起来的脸下有虫他就觉得恶心得慌。 “警察怎么来了?”张关清望着门口一脸疑惑。 周礼韵一脸惊喜,下意识的转头。肖南看准时机直接冲上去捏住她握刀的手往外一扯,周礼韵反应过来把刀用力的往肖一唯的脖子上扎下去。 肖南用手直接握住,手上鲜血直流,下一秒周礼韵就被一脚踢了出去。高木杨冲上去把地上的周礼韵用腿压住,和高志用绳子捆了起来。 “肖南你没事吧,你手上流了好多血。”安栗站在肖南身边一脸担忧的望着他的手,肖南的手掌被割了很长一道伤口,整个手掌看起来血肉模糊。 肖南安慰的对他笑笑,扯过纸巾把伤口压住,血流得太快根本没用,只得拿过布先暂时绑着。 “快,先把安栗的身体带到楼上去,安栗你也快点过来。”张关清一边说一边往楼上去。 安栗焦急的看了肖南一眼,肖南对他点点头,高木杨过来把安栗的身体抱起就上楼去了,安栗上楼前看了一眼被捆在凳子上的周礼韵。 周礼韵见他回头,恨恨的看着他们,“你们不得好死,你们…呜呜……”高志直接把她的嘴封了起来。 高木杨把安栗放在台上,这个屋子他们一早就布置好了。安栗站在一边有些不知所措,也有些紧张。 虽然他们为这件事准备了很久也遭遇了很多事,但是越到后面就越关键,容不得半点马虎。 “木杨,你在屋子里守着我。肖南你在外面守着,仪式没完成前不能让任何人进来,在这之前你先把伤口处理了。”张关清一边嘱咐一边穿道袍,这是安栗第一次见他穿,收起平时不正经的样子,此刻一脸严肃的张关清的确像一名道士了。 看他们两个各自去作准备,安栗更紧张。肖南出门前安抚的对他笑了笑,安栗好像一下子就没那么紧张了。 “待会我叫你的时候你回答我就行了,其他的你就站在一边看着就行,没事的。”张关清穿好衣服对他安慰道,安栗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