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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正好比适才多了一个。 “是挺听话。”让多说一个字就一个字。 商流沙笑,手指摁着口袋里费因格给的那张写着地址的便签条,拧了下。 听完要找的小姑娘近来的经历,有种无力感和不良的预感充斥她心头。 有人此时下楼,乔樾拉着她的手臂将她往旁边扯了下,闪出一条通道:“你说的,我才配合。” 商流沙直白地翻译了下他的话:“不是听话,是听我的话?” 乔樾知道她此刻头脑中许多思绪在交缠打架,才会借同他打趣转移下注意力。 他没反驳,他希望为她分忧:“我来告诉小费。” 那些她难以启齿的东西,他来替她说。 商流沙没拒绝,只说:“我们大概一两天内回不去了。” 他们要找的目标人物周思珑经历复杂,把费因格独自放在这里解决寻找妹妹的后续问题,商流沙并不能放心。 “不急,既然来了,搞定再走。”乔樾伸手摸了下她的发。 商流沙任他像她摸家里的猫蛋黄一样摸她的脑袋,没较劲:“这几天没有别的任务?” 乔樾回想了下,嗓音里没有迟疑:“事情总有轻重缓急。” “那就是有了”,商流沙侧身盯着他,“乔樾,我不是你的红颜祸水,你原本该做什么,该往哪里走就去向哪里。我和小费死不了,这里目前便没有大事需要你必须留在这里。雪天路难走,你送我们过来,现在可以放心回去。车你开走,我保证过几天平平安安地一样回去。” 她的表态很坚决。 乔樾淡淡地扯了下唇:“我来,是怕你不回去?” 她一向勇敢无畏,他怕得是她前行的路上撞到什么,头破血流,再受任何一点伤。 这话乔樾没说,他怕失态。 商流沙读着他澄明的目光,读出一部分:“遇到我的人,才该怕。” 乔樾沉默。 商流沙继续:“我懂自卫,你也见过我整人。” 乔樾眼中黑漆如墨,不笑不语。 商流沙等了五秒,伸腿踢他:“吱声,等我哄你是吧?你一把年纪还玩阴晴不定?” 乔樾这才笑:“我听明白了。你不需要我,让我滚。” 商流沙:“语文学得挺好。” 乔樾:“是好,难得你跟我这么客气。” 商流沙:“客气完,你走我们就不送了。” 乔樾眉目分明,此刻如蛰伏的兽,安静却似筹谋着什么。 他牵商流沙往车停的位置走,动作利落,力道强劲不容拒绝:“你不需要我陪你帮你做什么,我没意见,我不左右你。” 他只手拉开副驾驶位的车门,把商流沙塞进去,同时说:“我需要你在我触目能及的地方,我看着,你也同样不能有意见。” “你不需要,我需要。”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知道。碍你眼,你就当你身旁空气密度大了点儿。” 他难得一次说这么多话。 商流沙的视线停滞在乔樾唇瓣上。 启启阖阖的薄唇,性感。 她神色莫测。 乔樾话毕替她扣安全带。 他躬身上半身缩进车内,躯体擦着她的前胸。 他俯得很低,头微转,从下而上看着商流沙的脸:“我来,还是你自食其力?” 商流沙咬牙。 人都压上来了,手都攥着副驾驶位的安全带了,还多此一举问她要不要他帮? 乔樾自己似乎也觉得好笑,笑了下,同时拽紧安全带,手臂一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擦了下她的身体。 商流沙说:“你再碰一下试试?” 乔樾即刻压低身体,凸起的腹肌隔着冬衣触着商流沙的身体,衣料摩擦的声音清晰分明:“碰了。” 他的眼神甚至在重复:我碰了,怎样? 叫板? 挑衅? 商流沙此刻双眸睁圆。 乔樾想她是忘了来时她怎么替他系安全带了。 搅乱他一池春水,她那时还无故撤退。 她系的情/色双全,他道行浅,只是勾她下而已。 “不碰回来?”乔樾隐忍了不久,又问。 商流沙抿唇:“你逗猫呢?” 乔樾眼底的光差点流溢而出。 商流沙透过后视镜看了费因格一眼,他将脑袋歪向车窗,好像累极再度睡着了。 商流沙又将视线调转向乔樾。 乔樾的笑太耀眼,热度在她体内堆叠,她选择全数选择投诸到他身上。 他的身子大半探进车内,商流沙的一只手置于她腿侧,他身下。 她动了下手,视线径直看向他的脸,四目相对。 她的手探进他腿间。 乔樾脊背僵直成一线。 红色慢慢从他耳垂攀升,很快升到他侧脸。 商流沙笑,她没见过比他更诚实又纯真的身体。 “猫会咬人。”她声明。 场合不对,时间不对。 寻亲,是此刻的首务。 乔樾眸中的轻松调笑坍塌的彻底,他呼吸绷紧,忍得分明,迅速抽身。 脸上的灼热散了一点,他迅速坐回驾驶位,而后对商流沙说:“刚刚逗得开心,专车司机这费用,你省了。” *** 周思珑人不在家,他们只能往学校找。 昙县县城内技校仅有一家。 借着从大爷那里得来的讯息,他们找得不难。 技校所在的位置很怪,没有靠近主路,校门也窄,隐在一条长长的胡同末端。 乔樾将车停靠在和技校隔着一条街的县城主道的停车位上,三人一起下车往技校所在的方位走。 乔樾拖着费因格走在后面,商流沙在前。 路上他向费因格说明一早得知的那些讯息,此刻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费因格的肩。 乔樾的手乍收回来,费因格就说:“哥,其实不需要鉴定,应该就是她了。我雇的徵信社拿到的照片里,她和我妈年轻时很像,差不多一样。她这些年的部分生活经历我也有,可我没敢看。” 乔樾嗯了下,他不是很擅长安慰人:“也许她过得没那么糟,先别忙着难过。” 费因格点头:“真来了,我又不急了。我怕她不怪我们找到她找到的晚了,她没所谓,我们来不来,她都不在乎了。” “不会。”乔樾不知从何说起,他过过无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