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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慌乱。他现在知道齐斯嘉要做什么了,要做他一辈子也不敢想象的那件事情,齐斯嘉的气势强势地告诉他,这是一件注定的事,反抗不被允许。 霍谊那么内向的人,连普通的生理反应都会让他感到羞愧无比。与齐斯嘉做这种事,对曾经的他来说无疑是痴心妄想,他光是对着片子想了想齐斯嘉的身影,都觉得自己简直不知羞耻,再也没碰过那些东西。 他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也刻意不去想。 现在它猝不及防地要发生了,在自己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霍谊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受,只有一点很明确:至少他要看着齐斯嘉做这一切。 他不敢挣扎了,只是泪水涟涟地看着齐斯嘉。 齐斯嘉早就在家里备好了润滑液和套子,就藏在床头柜里。他堪称粗暴地把霍谊整个人剥干净,莹白如玉的身体完全裸露在灯光下,四肢纤细肌理明晰流畅,手腕脚踝这些地方都细得不像话。那个地方也长得很秀气,齐斯嘉从没见过什么人那根玩意会长得那么好看,安静地蛰伏在腿间,由于不常使用颜色不深。霍谊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眼角红得要命,但一与他对视上,便万分羞愧地撇开头,不敢面对事实,身体都细微地颤抖着。 方才的怒火消了一点,转化为更深刻的欲火。齐斯嘉下体某处猛地膨胀了起来,他磨了磨牙,飞快地找出润滑液,面上不显露出心软地欺身上去。他衣冠还齐整着,两个人一靠近,衣服布料就蹭到霍谊皮肤上。 这种明显的对比让霍谊无法忽略,相触的地方一下就红了起来。齐斯嘉不管他那么多,一出手就要堵住他嘴的东西扯掉,低头咬住那两片嘴唇,极具侵略性地把舌头探进去,掠夺他的呼吸。同时他的手也动起来,把润滑液沾了满手,顺着霍谊的腰一路摸下去,感受身下躯体的不住颤抖,留下湿润粘腻的痕迹。这里他搂过无数次,但如此清晰地感受它的线条与形状还是第一次,霍谊清瘦纤细到好像只要他的手再大一些,便能将整个腰掐住,卡在自己怀里。 霍谊身体被迫舒展,接受男人的抚摸与亲吻,舌头应接不暇,吸气呼气之间都急促起来,不出声,光是呼吸都透出一种要哭的气息。 齐斯嘉最后探到了腿间,刻意地忽略那根属于男人的性器,直接向后伸去,摸到那紧闭着的小口。霍谊顿时紧绷住,喉间发出含糊的呜声,齐斯嘉不给他一点适应的空隙,舌尖追逐着他,手指也毫不犹豫地往里探入。 光是一根手指,一个指节,霍谊都感觉要死了。他不疼,一根手指的插入最多让人感到不适和怪异,更多的是羞耻感,让心上人触碰那隐私的地方带来的羞耻一瞬间就淹没了他。他整个身体都红了起来,像小鱼那样弹动两下,齐斯嘉感觉到那紧致干涩的内部缠紧自己的手指,喉结不自觉上下滑动,直接将整根手指挤了进去。 霍谊发出欲泣的声音,齐斯嘉喉咙干涩,愈发凶狠地吸吮他的津液,手指急躁地等待了几秒就开始四处查探。然而这样不够,很快地他又将第二根手指一同挤入,撑开那紧咬的小口与甬道,急切地要占领这个属于自己的地方。 他想教训霍谊,这是最开始的想法。他可以粗暴一些,但又不能太粗暴,要把霍谊弄得哭出来求他,亲口承诺再也不敢有这种念头,他再放过霍谊。 但这些想法现在已经荡然无存,齐斯嘉亲吻着他,鼻尖嗅着他的气息,手下开拓他的身体,只觉得想把身下这个人彻底吃进去。 霍谊因为害羞已经哭了起来,因为嘴唇被他堵住,只能发出含混的啜泣声,他也不打算放慢攻势。齐斯嘉将人吻到晕乎乎的,声音都软了下来,手指亵玩了下方一会儿便抽出,直接将润滑液瓶口对准那可怜翕张的小嘴,一口气挤进去。 一大片冰凉的液体强行涌进那个地方,霍谊不由得想扭动身体躲避,却被齐斯嘉掐住腰,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下身水淋淋的。齐斯嘉再次将手指攻入,模仿性交地抽插起来,带出一点“咕叽”的水声,回荡在室内,萦绕在耳边。 霍谊被它刺激到,神思都恍惚了,一点点酥麻的快意滋生而出,让他有种那水便是自己太过淫荡才渗出的错觉。这种错觉又反向激发了那快感,使它们顺着血管传向全身。齐斯嘉放过了他的嘴唇,让他得以呻吟出声,眼泪一自觉溢出,又被身上人舔干净。 齐斯嘉心里热得很,全身都发烫,下体更是肿胀到了可怕的地步。霍谊的声音就跟催情药一样,撩得他几乎想不管不顾直接冲进去,他用最后一点理智控制自己,又继续了一会儿扩张,三根手指强行撑大那小穴,又低下头,从霍谊的脸侧吻到脖颈。 霍谊秀丽的脸上一片嫣红,睫毛上沾着泪珠,惹人怜爱地紧闭颤抖着,嘴唇由于刚刚被蹂躏得太狠还有些红肿。他微微侧着头,长至肩颈的黑发凌乱散开,末端黏在他已渗出汗水的皮肤上,美得像什么最高级的艳情画一样。 齐斯嘉为这一天准备了很久,还特地去找过男人和男人的影片来看。本来还担心自己对男人的身体硬不起来,但这一刻他知道自己错得离谱,霍谊这个姿态,他想抵抗才是不可能的。 甚至要遏制自己脑中那头野兽也很困难。齐斯嘉吻过他那突出的锁骨,游移到胸前,留下一串串粉色吻痕,最后含住了霍谊的乳头。 那里明明没有被抚摸,乳粒却已自己硬了起来。齐斯嘉用舌头推抵着它,偶然又用牙齿轻磨一下,惹得霍谊惊急地啜泣两声,声音中带上甜腻的气息。 他被这初次接触的猛烈情欲冲击得丢盔弃甲,唇舌明明已经自由了,却还被困在上一个状态中,以为自己被堵住嘴,不能将想法说出口。他想蜷缩起来,却因双手被缚没能成功,只能由着齐斯嘉玩弄他每一个地方,甚至是身体深处。 霍谊像条被捞出水的银鱼,湿淋淋的,徒然无功地在砧板上软弱弹动。齐斯嘉吻够了又撑起身来,迫不及待地将手指抽出,要解放自己的性器,完完全全地占有这个人。 但他突然停了下来,凝视着霍谊。霍谊视野被泪水模糊,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受到那富有侵略感的眼神被投注在自己身上。 他索求爱怜一样地抽抽搭搭着,终于想起来可以尝试着喊对方的名字。那眼神更炙热了,齐斯嘉喘着粗气,问他想不想解开绑着手的东西,霍谊哽咽着点头,齐斯嘉就解开它了,捉住那两只被勒出红痕的细白腕子,用湿润的舌头舔弄它。 他又抓着那只手,将它按到自己的胯间。他的裤子到现在都没有脱下,仍然穿得严严实实的,只是性器已经被欲望充斥,在裆间顶出一个大包。霍谊最开始没意识到,过了两秒才迟钝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