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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抗议什么,主动张嘴,伸出又软又热的舌头去舔齐斯嘉。他很笨拙,但是相当热情,像小动物一样仅凭本能去舔舐对方。 这个吻并不深入,也没有持续多久。齐斯嘉顾虑到自己感冒还没好,用了技巧,把霍谊亲到换不上气,离开时,霍谊的眼神还有些迷离。 他眼中像含了水一样,脉脉地凝视着人,脸上微红。最后他就倚过来,也不抗议了,甜甜地说:“一定要早点回来哦!” 他心满意足,躺在齐斯嘉怀里,很快就睡着。齐斯嘉看了他的睡颜很久,才也闭上眼,把他搂紧一些。 霍谊就像个小孩子一样,乖巧听话,讨人喜欢,但他却偏偏不是个孩子。 齐斯嘉抵挡不了他的亲近,也必须承认,他已经习惯、甚至喜欢上这种亲近。霍谊哭的时候他会心疼,霍谊撒娇的时候他也会心软。他对两个前女友都没有这样的心情,霍谊是特别的。 虽然霍谊的心智让他无法完全接受,霍谊变成这样的原因,他也始终耿耿于怀。 他感受着怀中的温度,在心里面想:等你治好了…… 齐斯嘉很郑重地在霍谊额上亲吻了一下,仿佛在承诺什么。 现在纠结那些都没用,霍谊不治好,他就无法得知过去的真相。 快点好起来,把一切都说明白,然后我和你谈恋爱。 第47章 天气逐渐冷了,霍谊最近变成一只小懒虫,赖床的时间越来越长,实在很冷的时候恨不得一整天都窝在床上,把自己裹成球。 齐斯嘉早上要带他去晨跑都得花上不少力气。霍谊不想起床的时候,说话是要多软有多软,最近还学会了装哭,把齐斯嘉折腾得想发火都没那个力气。他只能当个强盗,直接把霍谊从床上抱起来,霍谊环着他的脖子不放,他就直接把人抱到卫生间里。 “快点,”齐斯嘉威胁一样地催他,“不跑步的话我就直接上班去了。” 霍谊在起床和嘉嘉一起跑步与赖床看不到嘉嘉之间,艰难地选择了前者。 刚出门的时候他总是感觉很冷,要齐斯嘉给他搓手,运动完出了一点汗倒是好多了,但还是得装成很冷的样子,死死窝着齐斯嘉。齐斯嘉哪能看不穿他这些小把戏,也不戳穿,牵着手和他回来。 霍谊完全习惯在这里的生活后,胃口也比之前好多了,吴妈就变着法给他做好吃的。他慢慢长了一点肉,不再像之前一样瘦巴巴的,抱在怀里都能被骨头硌到。 齐斯嘉对此很满意,戏称自己养猪事业很成功。 霍谊惊慌地捧住脸,摸摸,也没有很圆,不满地辩解:“才不是猪呢!” 他后来又带霍谊回了一趟霍家。霍谊的变化很明显,他的家人自然也能感受到,霍老先生看着儿子圆润了一点的脸蛋,对齐斯嘉和善不少。 霍阑对他的态度倒是没什么变化,始终都是高深莫测的模样。除了他不告而别导致霍谊哭了的那次,齐斯嘉也没见过他其他的情绪。 乔西十二月后就来得少了些。他是混血儿,家人都在国外,再过几天还要回A国去。在他出发的前几天,霍谊才知道这件事,很不舍地不让他走,又送了他自己最近捏得最好的作品当纪念礼物。 齐斯嘉送他出去,又叫住他,道:“乔医生,谢谢你。” 乔西最近事情很多,看起来比之前疲惫了不少,只有霍谊看不出来而已。他笑了笑,叮嘱了一遍齐斯嘉在自己离开时该做些什么,又犹豫着道:“我可能要等很长一段时间才会回来。” “发生了什么吗?” 乔西笑着摇摇头,说没什么。他又撩起袖子看看手表,说时间不早,该走了。 齐斯嘉注意到他的手表从左手换到了右手,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但也不便多问。乔西把车开出来,齐斯嘉和他说了再见,这时他的铃声响了起来。 这个铃声也和以往的不一样,他脸上出现一丝嫌恶,转瞬又恢复平静。齐斯嘉看他笑着摆了摆手,摇上车窗发动引擎,直到离开了,才把那通电话接起来。 这就是个无关紧要的小细节,齐斯嘉很快就抛到脑后,霍谊倒是因为乔西的离开闷闷不乐了好久。 第二天齐斯嘉醒了,照常要拉他起来晨跑,霍谊窝在被子里,委屈地叫唤:“不要跑了!西西走了我好伤心,我不跑!” 齐斯嘉扯他的脸:“乔医生的离开就是拿来给你当借口的吗,嗯?” 不过倒也纵容了霍谊继续躺着。 他自己起床刷牙洗脸完回来,再一把拉开窗帘,不甚明朗的光从外面透入。霍谊猛地背过身去大喊好亮,齐斯嘉则眯了下眼,再睁开,看到外面一片纯白,纷纷扬扬的雪花在空中飘散。 下雪了。 霍谊终于舍得起来。他在A国住得偏南,很久没有见过下雪,一见到雪就兴奋极了,随随便便穿了下衣服便要往外面跑。 齐斯嘉一把揪住他的后领把他拉回来,让他把袜子换成带绒的,好好穿上鞋,又加了一件带长长兔子耳朵的毛外套。 霍谊眼睛还不停往窗外瞄。他的头发长了很多,又没有去剪,刚起床还乱糟糟的。齐斯嘉给他梳了梳,扎了一小揪起来。 武装完毕,齐斯嘉满意地揪了揪那个小尾巴,告诉他可以出去了。霍谊也学着他摸摸小辫子,嘿嘿傻笑一声,眼睛亮亮地问他:“我好不好看呀?” 霍谊脸小皮肤白,这样扎着头发,又穿着颜色可爱的衣服,简直秀气得不得了。齐斯嘉心里不争气地猛跳一下,把兔耳帽子拉起来,给他罩上,才说:“好看。” 比自己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好看。 第48章 霍谊整个人裹得圆滚滚的,手上戴了手套。出了门,地上覆盖着一层白雪,霍谊蹲下,很新奇地盛起一捧来,但这样感受不到触感,想摘了手套去摸。 齐斯嘉及时制止他:“到时候冻到了有你哭的。” “就摸一下也不可以吗?” “摸一下倒是可以,”齐斯嘉道,“但是它碰到掌心的温度会融化。” 霍谊不介意这点小细节,得到许可后开开心心地脱掉,刚刚焐热的手往地上一摁,感觉雪都细细的,不由得欢快笑出声。但很快他的手就被融化的雪水沾湿,齐斯嘉及时抓起来,风一吹,霍谊抖了抖。 “手上冰冰的……”霍谊蹲着往他这边凑,“嘉嘉给我挡风!” 齐斯嘉无奈地半蹲下来,拿纸把他的手擦干,和他掌心相贴,把自己的温度传递过去。他教训道:“懂了没?不要乱摘手套。” 霍谊又问:“可以堆雪人吗?”他很有斗志地喊,“我想堆嘉嘉这么大的!” 这么点雪,堆不起来大雪人。齐斯嘉挑挑眉,搓了两个圆球起来,垒在一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