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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了几平板车。 唐雅君心里不是滋味,江家为女儿置办了嫁妆,他们家娶媳妇有钱却花不出去。房子是国家提供的,儿子是军队干部,结婚不能大操大办。她的大儿子已经够苦的了,结个婚还不能尽兴。 张依一表面上大大咧咧,却心中有数。她看出来唐雅君的心事,便安慰她:“妈妈,我跟恪非知道您的心意,结婚就是个形式,我们俩都不在乎这些。再说,您早就给我们买房子了。我们在香江又有房产又有铺面,还有存款,传下去,您孙子的孙子都够花的了。” “你这孩子,真会安慰妈妈!”唐雅君拍了拍张依一的手臂,忍不住笑道。 婆媳俩正说笑着,家里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两个爸爸结伴在高炮团附近转悠,江家两兄弟和余毅去了市里,小姨和两个儿媳妇带着孩子在大院里玩。 最后回来的是刘如恩姐妹俩,和刘恪非是前后脚回来的。姐妹俩去市里买东西,满载而归。 “开饭吧!”两家人都到齐了,唐雅君起身招呼大家入座。 江煜宣八个月的小女儿在妈妈怀里睡着了,小女婴长得粉雕玉琢,两排长睫柔软地覆盖在眼睑上,就像一个洋娃娃。 张依一将小侄女抱进她和刘恪非的新房,出来时,正好看到刘恪非艳羡的目光。 “怎么,羡慕了?”张依一揶揄地看着刘恪非。男人都有一个女儿梦,刘恪非也不例外,他刚刚看小侄女的眼神,温柔得都快溢出水了。 “嗯,是挺羡慕的,不过,儿子也挺好。”刘恪非实话实说。 张依一白了他一眼,坐在了小树旁边,家里人多开了两桌,男人们一桌,女人和孩子一桌。 晚饭是葱油饼、包子和小米粥,还有几盘子炒菜和咸鸭蛋,张依一剥了个咸鸭蛋,将淌油的蛋黄给了儿子,自己刚吃了一口蛋青,就听到外面有人喊刘恪非:“刘政委在吗?” 听到这道矫揉造作的声音,张依一顿时头皮发麻。可她偏偏还不能发作,谁让人家是烈属呢,孤儿寡母的需要帮助,别说刘恪非是政委了,就是一个普通战士,也不能袖手旁观。 “来了!”张依一起身就要往门外走,刘恪非见状忙拦住了她:“依一,你别管,我去打发了她。” “算了,还是我去吧!”张依一叹了一声,若是刘恪非今天赶走了她,估计明天整个大院就得传得沸沸扬扬。刘政委冷血,不管战友的遗孀。 张依一走到院门口,打开了院门,客套地说:“双宝妈,你吃饭了吗,进来一起吃!” “我吃过了,感谢刘政委帮忙给我在医院找了挂号的工作,我没有什么好东西,就包了饺子给刘政委送来。”双宝娘嘴上和张依一说话,一双眼睛却瞟向她的身后。 “进来吧!”张依一勾了勾唇角,这个女人的眼睛都不掩饰了。 双宝娘端着一盘饺子,跟在张依一身后,四处打量着院子的布置,不由得暗自羡慕起来。 别家都在院子西边种了菜补贴家用,只有刘政委家,将院子的那块空地铺了地砖,上面做了个露台,又将露台和地面做了个小滑梯,专供孩子玩。 张依一进了屋,冲刘恪非戏谑道:“恪非,双宝妈给你送饺子来了!” 正悄悄打量唐雅君的双宝妈,忙将视线从唐雅君的珍珠项链上收回来,西子捧月一般捧着一盘饺子,红着脸将饺子端到刘恪非面前:“刘政委,谢谢你的帮忙,知道阿姨过来,我没什么好送的,让阿姨尝尝家乡的口味。” “不是我帮的你,我和高团长只负责反映,是军部安排的。你的心意我们领了,饺子你端回去给双宝吃。孩子快上学了,你有时间多管管孩子,他是烈士的孩子,你不能让他长歪了。”刘恪非表情严肃,看的出来,他在忍耐。 双宝娘一双水盈盈的眸子霎时红了,她有些委屈:“刘政委,这又不是贵重东西,给阿姨尝尝。” “既然是给我尝的,就留下吧,如恩,拿两盒点心给她,让她带回去给孩子吃。”唐雅君是个有教养的人,即便看不惯双宝娘,也极力的忍了下来。 见双宝娘眼睛一亮,唐雅君暗自不屑,淡淡地说道:“既然你家里还有孩子,我们就不留你了!” “阿姨,刘政委,我回去了!”双宝娘的眸子瞬间黯淡下来,她还以为刘政委的母亲会多留她一会呢。 “等一下!”双宝娘刚要走,就听刘如恩喊了一声。 双宝娘仿佛又看到了一丝希望,冲刘如恩温婉的一笑。这个女人长得和刘政委有几分相似,应该是刘政委的姐姐了。 刘如恩拿出一个干净的盘子,把饺子腾出来,将空盘子还给了双宝娘:“将你们家的盘子拿回去把,我弟弟家的盘子是配套的,忽然加进来一个不上档次的盘子,实在是突兀。就像人一样,不入流就是不入流。” “噗!”张依一没心没肺的笑出声,在心里给大姐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豪门大小姐,看着温文尔雅,却字字戳心,骂人都不带脏字。 江白正要护着姐姐,被刘如恩抢了先,她不顾余毅在桌下猛拽她的手,狠狠地瞪了刘恪非一眼,眼中带着威胁,他要是敢辜负姐姐,她就让他好看。 刘恪非无奈地看了眼余毅和江白,他也很无奈,他都说了将那个女人赶出去,是依一非要说影响不好,将她放进来的。 双宝娘蓦地红了眼圈,接过盘子逃也似的跑了。 “恪非,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等双宝娘离开,唐雅君迅速变了脸色,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你要是敢对不起依一,我绕不了你!” 江家一家人紧盯着刘恪非,虽然没有说话,可审视的意味很明显。尤其是江煜宣江煜聪兄弟俩,大有一股兴师问罪的架势。 “误会了,这事真不怪恪非,妈妈,您还不了解您儿子吗?别说是这个女人了,当年又是名媛又是交际花的,那些女人哪个不是美丽动人,可着劲的勾引他,他都没动心。”张依一见刘恪非成了众矢之的,忙替他抱不平。 接着,张依一又看向愤愤不平的江白,笑道:“白白,姐姐知道你心疼我,可你觉得那个女人的长相、气质、学识和人品,哪一样能比得上姐姐?你姐夫视力好着呢!” “是这样的,这个女人不安分,翟连长本来在老家说好了亲,都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