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扇逼指奸(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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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烟双腿岔开,脱掉鞋子的双脚穿着白袜,踩在真皮座椅边缘。 牛仔裤和内裤脱到了她的脚踝处,敞开的腿间,横插着一条胳膊,逄经赋的手玩弄她裸露的逼。 两根指腹捏着硬挺起来的阴蒂,捻弄揉搓,他坏心眼地掐。 田烟呜咽,本就羞耻的她,发出了极为屈辱的哭喊声,难以言喻的痛感犹如千万蚂蚁啃噬,他置若罔闻。 逄经赋右手撑在中央扶手,她浑身瘫软倚靠着座椅,身体不由自主向左边的他倾斜,左边的胳膊也支撑在了扶手。 他知道她喜欢什么。 他的手。 又长又细。 比鸡巴都要喜欢。 不然怎么会叁番五次勾引着他去扣她的逼。 “呜……不要捏了,不要了……” 田烟激烈扭动着屁股要躲开,一股粘糊的液体,从她身体深处漫潮似的涌出来。 “这就原谅我了?”逄经赋笑声轻佻。 明知她不是那个意思,逄经赋喜欢看她懦弱地哽咽,泪珠冒在眼眶边缘,晶莹剔透,要一点刺激才可以从里面掉落。 两片薄薄阴唇被他的手指挑着分开,湿润泛滥的穴口,露出红艳艳的肉洞。 他伸出中指,准确无误猛然插入进去。 “呜啊——” 如他所愿,泪珠接二连叁地往下掉。 逄经赋把手指抽出,扬起掌心,朝着她脆弱的花蕾狠狠扇了上去! 啪叽—— 黏腻的水渍溅了他满手,田烟抓着扶手,并拢双腿狼狈惨叫。 揉硬起来的阴蒂被这一巴掌扇得火辣,汁水横流的逼却控制不住往外涌泄,刺激得像是让她失禁了一样。 逄经赋压住她左边的膝盖,强制往外打开,指腹生着薄茧有些粗糙,往她湿淋淋的穴顶,并告诉她: “再叫,老子真把你给扇尿。” 他声音嚼齿穿龈,隐私帘只能挡住画面,却挡不住她发出的声音。 细长的手指接着又抬起一根往里插,两根纤细的骨节快速捯饬进翕张的花穴中,不停向里探进发凿。 次次碾弄到她的穴眼深处,指腹摁着凸起的一处软肉狠磨,连田烟自己都不知道那是她的敏感点,却被他轻而易举地发现,照着一处碾弄,插得她崩溃。 呻吟声叫得呜咽,她崩溃得像是搁浅的鱼,夹紧的膝盖,中间还隔着他一条胳膊,她拼命想要并拢双腿,咬着发白的下唇仰起头来,僵硬抽搐的手指,拽上他的风衣外套。 田烟把身体面朝着他,看得出她近乎溃败的脸色,涌出一种涨红的绝望,好似承受着什么痛彻心腑的苦难。 田烟屏住了呼吸,双腿不停地磨来磨去,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乞降的眼神恳求他。 车内一下子变安静了,可她却叫苦不迭。 抽插动作俨然不停,小腹一阵一阵地涌上暖流,即便已经打湿了他的袖口,逄经赋还一副坏笑的表情挑逗她,置身事外的冷漠,却在她身体内嚣张狂妄。 拇指粗粝的指腹探到前面的阴蒂生猛捏弄,来回拨弄得激烈,手指快到重影,双重快感叫她彻底降伏。 高潮来了,白光在眼前乍现,像尿一样的淫水,喷溅在价值百万的奢靡车厢内,彻底将他的袖子给淹湿。 田烟发出像猫儿一样呜咽的惨叫,整个身体都靠着扶手趴了下去。 湿淋淋的指尖抽出后,顺着阴蒂打圈揉着,刚平息下去的快感,又像滚烫的沸水跃跃欲试地冒泡。 小腹毫无规律地抽搐着,还有要再来一次的架势,田烟搂住了他的胳膊,紧紧抱在怀中,无声地动作,恳求着他停息下这场闹剧。 她真的已经原谅他了,不要再玩她了。 “呜……呜呜……呜……” 田烟抱着横插进她腿间的胳膊,哭得泣不成声,肩膀轻轻地抽动着,单薄的灰色针织衫下,她蝴蝶骨颤得厉害。 头发散乱,遮住了脸,滚烫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袖。 明明没打没骂,却哭得比任何时候都凶。 逄经赋揉上她的脑袋,宽大的手掌覆盖上去,像揉宠物似的左右来回扫荡。 他没摸过女人的头,更没安慰过一个正在哭泣的女人。 “好了。” 沙哑的声音像是卡在了喉管里吐不出来,憋着一股子涨。 “不就是插个逼,怎么还哭上了。” 越是安慰越不知道该说什么。 田烟停止了哭声,抖动的肩膀却怎么都抑制不住,她一阵阵倒吸着。 “我赔你个手机,挑个最贵的,嗯?” 她没有出声,只是搂住他胳膊的双臂又紧了紧,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贴了上来。 手臂传来的紧缚感,让逄经赋心脏有种被填满了的感觉。 他一时不明白这种陌生的情绪叫什么,只觉得心口要比胯间硬起的东西涨得还厉害。 - 路途遥远,田烟在车里睡了一觉,高潮后大脑紧绷的神经放松,这一觉几乎睡得死沉。 逄经赋收拾干净地上和座椅喷溅的水珠,把窗户打开透气,让味道散出去。 他将中间的扶手摁了回去,把风衣脱下,盖在了田烟身上。 田烟浑然不觉,自己已经从靠窗的姿势,调整到了躺在他的腿上。 逄经赋手肘支着车窗,泛红的指背托起下巴,低头看着腿上的人,另一只手撩起田烟鬓角的发丝,缠绕在食指。 田烟睡醒的时候,车子已经停下,车内一个人都没。 她茫然地爬起来,肩上的风衣掉落,透过车窗看到外面正在打电话的逄经赋。 巡视周围,好像是在一个服务区。 田烟拿起手机,点开地图查看自己所在的地区,竟是漾呈县。 刚下车,迎面吹来的冷风让岩轰打了个激灵。 他夹着肩膀,并拢弯曲的膝盖说:“我要去上厕所。” 傅赫青正在点烟,一手遮风,瞥了他一眼: “你还尿得出来?” 岩轰立马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气血年少的他,顿时涨红了脸。 “青哥,你把挡板改装成隔音的不好嘛。” 岩轰第一次听活春宫,怎么都想不到听的居然是老板的春宫。 罪恶,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