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二十九章 拒绝
第一千五百二十九章拒绝! “这下,麻烦大了!” 滕青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那块令牌,关乎着他的一个大秘密,若是这个秘密泄露了出去,他将会面临巨大的劫难! “必须要将那块令牌弄回来,该死的!” 滕青拳头紧紧握着,他心中种种念头在不断地转动,最终还是不甘地低吼道:“来人!” …… 三日后,林羽收取完了悬河宗的所有宝物,带领着大军返回了天穹星。 这一场大战,让他真正在三大域界内奠定了自己的名声与地位,此战过后,想要追随投靠他的武者数量也是大大增加!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便又有三千多名域神境强者加入了林羽的麾下,这其中包括上百名域神三重天圆满的强者。 除此之外,还有总共六名半步大能强者,也加入了林羽的麾下,如此一来,林羽手下的半步大能强者数量,都已经暴涨到了整整十五名! 这样的势力,已经足以堪称是三大域界的第一势力,要知道,就算是原本最强的灵山宗,也不过只有十二名半步大能强者罢了! 同时,对于从悬河宗内得来的宝物,林羽也并没有吝惜,足有五分之一的宝物被他分给了手下众人,也让众人对他愈发忠心。 至此,林羽的大势已成,在这天穹星上,他已经是初步建立起了一个只属于他的强大势力! “殿下!” 这一日,秋茗恭敬地道:“从悬河宗内得来的宝物已经统计完毕,除却用于改造天穹星的宝物外,其余的宝物清单,都已经上交给了时空岛。” “同时,关于滕河、悬河宗的罪状,也一并递交了上去,想来用不了多久,时空岛便会派人下来。” “很好。” 林羽点了点头,秋茗的办事能力的确让他很放心,他当初将秋茗带到天穹星,确实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殿下,还有一件事情……” 犹豫了一下,秋茗又开口道:“不久前,有一人想要拜访殿下,他自称是那滕青的使者,不知殿下是否要见他一面?” “滕青的使者?” 秋茗的话,让林羽的眉头顿时一扬。 他跟那滕青,早就是势同水火的关系,在他杀了滕河之后,更加注定是生死仇敌,在这种情况下,那滕青竟然会派人来见他? “有意思。” 他脸上浮现出一丝古怪的笑意,旋即便淡然道:“让他进来吧,我倒要看看,那滕青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是!” 秋茗恭敬地应了一声,当即便退了下去,不久后,一名身穿灰袍的削瘦男子,便进入了林羽的大殿内。 “见过林大人!” 那灰袍削瘦男子对林羽的态度倒也颇为恭敬,一见到林羽,便立刻是躬身一礼,从礼节上,即便是林羽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嗯。” 林羽当即便微微颔首,淡然道:“说吧,你来找我,是为了何事?” “实不相瞒,我这次前来见大人,是想替我家主人换回一样宝物。” 灰袍削瘦男子沉声道:“大人收取了悬河宗的宝库,应当在那宝库当中发现了一块黑色的令牌。” “而那黑色令牌,乃是我家主人不久前留在悬河宗的,它对我家主人来说,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因此,我家主人特意派我前来,希望大人能够归还这块令牌!” “黑色令牌?” 林羽的眉头顿时一挑,他第一时间便想到了先前险些吞噬他灵魂的那块黑色令牌,不出意外的话,这灰袍削瘦男子所说的,便定然是它了! 以林羽与滕青之间的恶劣关系,滕青竟然不惜自取其辱,也要派出使者试图要回这黑色令牌,可见这黑色令牌,果然不是凡物。 “我并没有见过那块黑色令牌。” 心中如此想着,林羽面上的表情却依然是无比淡漠,淡然道:“更何况,就算是我得到了这块令牌,我又凭什么要归还你家主人?” “我家主人知道大人一定不会愿意,因此,他也愿意付出足够的代价!” 灰袍削瘦男子郑重道:“若是大人愿意归还令牌,我家主人可以拿出五百万贡献值来换!” “另外,我家主人可以保证,未来绝对不会再与大人作对,且在我家主人担任监察使期间,获得的一切好处,都愿意与大人平分!” “哦?” 灰袍削瘦男子的话,让林羽不由一惊,旋即心中便是冷笑了起来。 从表面上看,滕青的诚意确实是很足了,无论是五百万贡献值,还是担任监察使期间一半的好处,这份量都是相当惊人。 若是换了别人,林羽也就答应了,可正因为对象是滕青,他愿意付出的代价越高,林羽便越不会答应下来! 滕青愿意付出多高的代价,便意味着他能从那黑色令牌上得到多大的好处,为了眼前的一些好处而成全敌人,林羽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好了,你可以离去了!” 想到这里,林羽淡漠的声音直接便响了起来:“回去告诉你家主人,那黑色令牌,不在我的手上!” “大人,你……” 灰袍削瘦男子的面色顿时一变,可不等他再多说什么,林羽已经是大袖一拂,下一刻,一股力量便直接包裹着他,将他传送出了大殿之外。 “这……” 他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他知道,林羽显然是不会答应他的要求了,他这次的任务,已经可以说是彻底失败了! “走吧,希望大人不要迁怒于我。” 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之色,灰袍消瘦男子也不敢在林羽的地方多做停留,当即便踏上了返回天荒域的归途。 …… “这黑色令牌,到底蕴藏着什么秘密?” 与此同时,大殿内,林羽手掌一番,那黑色令牌便再度浮现在了他的手掌当中。 他无比小心谨慎地看着这黑色令牌,可无论他如何观察,却依然无法从这令牌中发现任何的蹊跷。 这令牌,便仿佛是一个完全的死物一般,他当初差点被吸收灵魂的画面,仿若只是一场不真实的梦,一场幻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