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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叮嘱姚亦昕,若是真去买夫郎,一定要让他们跟着一起去,他们毕竟虚长几岁,也能帮着考察考察人品,虽说买卖的夫郎和家里的奴役也差不多,但是既然是要留子嗣的话,自然是要挑了踏实会过日子的。 “等等!花姑姑,你自己都不愿意成亲,为啥老是催我成亲啊?”被催婚催怕了的人,不是应该最讨厌催婚的吗?姚亦昕不满地瞪着花娘子。 谁知道,不问就罢了,这一问,花娘子竟然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说:“昕少爷,如果是我在你这个位置的话,哪怕再厌恶成亲,我也必须为姚家留下子嗣!” “为什么啊?”难道这个时空也流行甚么“养儿防老”的封建思想? “想知道为什么?你自己去你两位爹爹的坟茔看一下就知道了。”花娘子丢了个谜题给他,自己倒是跑了。 姚亦昕满头雾水地跑到爹爹们的墓地,这一看真是大吃一惊:墓碑下面他摆好的祭品居然少了!父亲爱喝的青竹酒、爹爹爱吃的葫芦烧鸡和芝麻糖,竟然全都不见了! “这,这是见鬼了吗?”姚亦昕目瞪口呆。 也难怪他受到了惊吓,姚家祖籍并不在此处,往年家里祭祀也大多是爹爹们张罗,因此,姚亦昕从来都没有想过,这里的先人们,竟然真的可以收到后代供奉的祭品! 难怪花姑姑说自己看到墓地就什么都明白了…… 换句话说,如果姚家真的在他这一代绝后了,别说他两位爹爹了,就是他自己,死后只怕也没有甚么祭品可以享用了…… 等等!换句话说,如果他能培养出一个优秀的继承人,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以后就算他挂了,在下面也能继续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而这一切,只需要在遗嘱里把自己想要的东西写下来,到时候让儿子或者女儿供奉给自己就行了? 简直完美! 姚亦昕越想越开心,恨不得立刻就养个儿子,当然了有闺女更好,可谁让雌性出生的几率实在太低呢?没有贴心小棉袄,来个暖心小正太也不错呀。 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要先把家业拉扯起来吧,姚亦昕暗暗想到,不然拿什么养娃呢?前世他在城里生活的时候可是听说了,培养一个孩子花费不小呢,而且他们这样的偏僻山村,连个学堂都没有,若是有了孩子,起码得给孩子聘个家庭教师吧?如果孩子喜欢习武,还得备个武学师傅,师傅们的束脩和日常伺候的人,简直哪哪儿都要花钱啊……姚亦昕一时间脑洞大开,连儿子今后娶媳妇的事情都想到了。 从姚家墓地回到老宅,姚亦昕一头将自己埋进书房,他要发愤图强,他要赚钱养家!以前混吃等死的计划统统叉掉!为了死后也能过上土豪般的好日子,小爷拼了! 和姚亦昕一样在为赚钱事业而发愁的,还有远在皇城的国师大人。 “北方鞑靼族闹着立国,边境守军已经第三次来急报要求增兵了,这笔银子国库得预留出来。” “东海那边依然是不太平,必须要加派驻防,否则那些近海的渔民可就要遭殃了。” “还有西南的苗族……西边儿的回鹘……西北的……” 摔啊!再这么算下去,别说国库了,皇帝的小金库也得掏空了吧? “小舅舅,朕听说前任吏部尚书光是卖一个虚爵就收了人家二十万两银子,要不咱们也卖几个爵位?反正那玩意儿也不花钱……” “闭嘴吧你!”苏念白恨恨地瞪了不省心的小外甥一眼,这货不但坑爹,还坑舅舅,简直比他这个扫把星还要可怕,当年他到底是怎么猪油糊了心,才一时心软留下来辅佐他的? “那个,朕就随便这么一说,嘿嘿~国师大人勿怪。”白丰霖盘腿坐在龙椅上,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那现在怎么办?”国库里已经没有多少银子了,秋收的赋税还有好几个月才能收上来,可也不能让边境的守军把嘴巴缝起来不吃饭啊? “罢了!我修书一封,请父亲暂借些银子吧。”国师大人决定去啃老,谁让墨竹山庄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土豪呢? “表舅公真是国之表率!回头朕便拟旨,封表舅公一个国公爷的爵位!”白丰霖讨好地看着国师大人,三番两次地找亲戚借银子度日,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千万别!您还是继续给他老人家打个欠条吧。”苏念白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他爹爱钱如命,给他个爵位,还不如给他张欠条更实在呢。 这句话如果换成是姚亦昕想必也是同意的,毕竟,大元朝对于勋爵的待遇实在太差,封地几乎没有不说,每年的收入也就只有一些俸禄和柴米,折合下来,一个国公爷一年的年薪才几千两,够做什么的? 说起来,苏念白也是苦逼。他这个国师根本不是自己想做的! 苏念白有个表弟,俊逸如仙,嫁入皇室,与先皇,也就是小皇帝的母皇可谓琴瑟和鸣,没想到造化弄人,夫妻俩英年早逝,只留下白丰霖一个独生子。 这可要了命了! 要知道,大元朝以雌性为尊,向来都是从皇室血脉中挑选最为出色的雌性封为皇太女,可是,先皇夫妻却是来不及留下皇太女就与世长辞了,按照规矩,必须得从皇室近亲中寻找合适的雌性册封皇太子。 可是,那样的话,白丰霖的身份就尴尬了。 万般无奈之下,皇夫表弟求到苏念白这个表哥门上,请求表哥无论如何要帮他这一次。 于是,就有了后来白丰霖男扮女装册封皇太子、继任新皇,苏念白为了替这位小皇帝隐瞒身份,不得不留在皇城以国师的身份辅佐他。 然后,因为种种原因,时常留宿皇宫的国师大人,就和他这个便宜外甥,莫名其妙传出了绯闻……还因此气走了那只小刺猬。 想到这里,苏念白苦笑着摇摇头,他与那只小刺猬本就是拉郎配,也没有什么感情,走便走吧,之所以替他留着这个国师夫郎的名头,并不是白丰霖猜测的那样,是想看那只小刺猬的笑话。 虽然他并不爱那只刺猬,可毕竟夫夫一场,他也不想让他受伤害,大元朝律法对于权贵们都有一定的豁免权的,他也是担心那个小刺猬年幼无知,万一在外面犯了什么律法,有这层关系在,他也能帮他豁免或者赎买了。毕竟姚亦昕的父亲和自家老头子是至交,他也只好多护着点这小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