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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而砚书则当即便又是禀告:“少爷,谢家大公子谢子墨给您递了帖子,约您明日去太平楼一见。” 谢子墨? 星河自然应下,砚书却有些为难:“不过您明日便该前往家塾读书,这时间冲突了啊。总不好第一日进学便逃课吧,您瞧瞧,是不是与谢家大公子重新约个时间?” 星河一挑眉,似笑非笑望着砚书,直将砚书看的额冒冷汗,才道:“无妨,明日准时赴约便是。” 崔氏的心思着实不算难猜,就算这五个人今日里表现的再好,但只看这五人形貌,与任星洲身边大丫鬟和书童对比,星河便猜得出崔氏心思。 如今这四个丫鬟各处用心,砚书更是一副衷心为主,全心全意为他考虑模样,不过都是为了取得星河信任罢了。 只不知这一局要等上多久,才能稍显端倪。世家后院的斗争中,最不缺乏的,便是耐心。 不过星河当真不惧这些手段。 他早早便知道,任家只是他进入大雍朝最好书院白鹿山的踏板。有系统的功能做外挂,星河“过目不忘”的本领会成为他与任天泽相似的又一力证,但此时星河早已不想隐藏此点,“过目不忘”的名声外传,反而能给他增加进入白鹿山的资本。 星河唯一担心的,是崔氏设法毁去他的名声,但他如今姓任,他的名声遭到玷污,就代表任家名声遭到玷污,不到最后时刻,崔氏绝不敢用此等手段。 任天泽更早早允诺过会助他学有所成,拥有进入西凉青山学院的资本,虽然不会帮他,却也不会让自己妻子毁了他的诺言。 第二日,星河准时去了太平楼订下的包厢,谢子墨已经等在那里。 “你找我何事?” 回到邑京数日,见到谢子墨的这一瞬间,星河才第一次露出直达眼底的真正笑意。 谢子墨站起身抬手在他肩膀轻轻打了一拳:“非要有事才找你?回来这么许久,竟然不来找我,还要我巴巴请你。” 星河笑,斟了一盏茶与他:“好吧,全是我的错,不如我以茶代酒没想你赔罪,如何?” 二人笑闹几句,谢子墨才点到正题:“找到抓我们的人贩团伙了。” “咦?这般好运气?”星河问道:“我还以为他们会立时逃得远远的,是在哪里抓到的,那老大也被抓了?” 谢子墨点头:“说来还多亏任家相助,豫州到底是任家地盘,那老二没抓到,据说早早跑了,老大和老三却竟胆大包天仍旧藏匿豫州地界。任相知道后直接调动任家力量搜查豫州,不几日便有了线索。” 星河问:“可招了什么?” 谢子墨摇头,神色郁郁:“没有,已经严刑逼供,据手下人回报,那老三许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单纯以为他们做的是普通人口买卖。那老大显然是为人办事,但无论如何逼供,也问不出幕后主使。” 人贩老大是为人办事已是铁板钉钉,否则单单一个普通人贩子,哪来的胆子绑走谢家嫡子?又哪来的能力顺利逃脱谢家重重追捕? 更何况谢子墨早早说过,他出事全因身边之人背叛,等他逃脱追杀回到谢家,背叛他的贴身小厮早已自杀身亡,他家人也都被灭了口。 人贩老大的身后站着的必定是八大世家之一的实权人物,甚至极有可能是谢家自己人。 星河斟酌再三,最后给谢子墨提了一个建议:“我有两个办法,说不定能撬开那老大的嘴。” “第一个,似熬鹰人一般,不叫他睡觉,但凡他合上眼,立刻着人吵醒他,熬上几在看他。” “若他却是铁骨铮铮,意志坚定,你在用我第二个办法。” “第二个,只消一间黑屋,要恒助他提早孕育气感,说不定他现在还和任家星云一样,在家塾打混,可就算气感早早孕育出来,他为了背熟百家经典,也从识字起,便十年如一日的刻苦学习。 大雍公认的,入白鹿山前,比入白鹿山后辛苦百倍! 星河眨眨眼:“可是我已经算是周天了呀?” 谢子墨正忆往昔峥嵘岁月稠,闻言险些吐出一口血来,无语凝噎。 一时激愤,竟忘了这怪胎是个年纪轻轻的周天高手! 不过…… “诸子百家四千余篇经典著作,你如今十二岁,要在不到三年的时间里背熟这四千余篇经典,谈何容易?” 星河:“哎呀,你祖父没告诉你吗?” 谢子墨:有种又要吐血的预感。 “……告诉我什么?” 星河【无辜】:“就是我过目不忘的事啊,谢老爷子早查到了,我还以为他告诉过你。” 谢子墨【吐血】【吐魂】:友尽吧,混蛋! 第28章 家塾 家塾虽是叫任家家塾,但里面上课的,绝大部分都不姓任。 就像红楼梦里贾家家塾什么香怜玉爱秦钟薛蟠都可以进去一样,任家的家塾里,大部分都是任家各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家的孩子,或者附属的二三等世家中送来孩子攀附任家下一代,又或者得家主看中的心腹下属,也会将家中聪慧子弟送来读书。 当然,任家家塾,无论如何也不敢像红楼梦里贾家那般乱象就是。 就比如说,塾师很负责。 因早早去太平楼赴约谢子墨,等两人散了场,星河到家塾之时,已经过了午。 塾师是个中年人,长得便天生一张教导主任脸,严肃的不得了。 塾师昨日便得了消息,今日有一位任相庶公子要来,今日一直在等待这位据说是刚认回来的庶公子。然而从早等到过午,才等到星河,塾师肚子险些气炸。 于是星河就被罚了站。 星河摸摸鼻子,乖乖认了。 迟到本就不对,就算要赴约,也可以和塾师请假,就这么放了塾师鸽子,被罚个站已经是小惩,星河自然领受。 砚书举着书包站在星河身前,为他挡住一点阳光:“少爷,要不要去和先生求个情?您是老爷亲子,先生不敢太过为难您的。” 星河笑睨他:“不过罚个站,这便算是为难了?” 见少爷不愿,砚书蔫巴巴低下头,不说话了。 少爷是不为难,可他举着书包举的很累啊…… 其实正如砚书所说,他是任天泽“亲子”,哪怕只是刚认回来的庶子,塾师也不愿轻易得罪,见星河罚站态度良好,还不到一炷香功夫,就将他叫进屋里。 先是例行训话,星河将自己迟到的原因说了,然后向先生赔罪,保证以后不再犯,这件事就算揭过。 而后是询问星河基础如何,星河便将系统里存下的几本书名告知塾师。 康郡作为外国逃亡难民定居地点,官府虽然出于人道主义予以收容,但配备的资源都是生存必需品,十分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