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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没什么意思

    躺在缘侧无所事事,孟涟趁北宫翾睡着了就钻空子出来了。

    穿着一件老头背心,和一条短裤。

    因为天气有些热,所以这样才是最凉爽的。

    宅院没什么人,偶尔会有下人经过。

    跟她问好。

    因为过于无聊,孟涟接手了下人扫地的活。

    下人万般拒绝,也执拗不过孟涟。

    孟涟便在小石子平铺的地面上,优哉游哉的扫起。

    比起闲着,有事做还怪好玩的,就连扫地也不为过。

    她背对着大门,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扫着地。

    丝毫未察觉身后的大人物。

    下人都准备开口称呼,却被制止了。

    于是只有孟涟被蒙在鼓励。

    本来是去后院找姐姐的,结果进门就撞见这一幕。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下人,扫个地都这么没有规矩。”还没等孟涟觉察,身后的声音让她停了下来。

    她双手抓着扫帚,撑着地面。

    一脸疑惑,眉眼轻挑,“???”

    下人立马跑到孟涟跟前,附身轻言。

    这才有觉悟的对她行礼,佯装喜悦,“是我有眼无珠啊,陛下,怎么会来此地呢?”

    她用着有些撇脚的日语说着。

    但白川源一郎根本没有理会她得道歉。

    脸上的厌恶真是显而易见。

    觉得孟涟油嘴滑舌。

    他身着最具代表性的夏季和服,蓝灰色顺滑的丝绸面料,看上起及其昂贵。

    矜贵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一眼可见。

    身边还跟着武士。

    白川源一郎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下人居然染着一头夸张的金发,脖子上居然还有吻痕?这是闹哪样?

    孟涟看他脸上有些不可置信,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白川源一郎刚要质问,北宫翾睡眼惺忪的从屋里出来。

    是下人去知会了他,他才不得不起床。

    他只套着一件深灰色的羽织,裤子则是黑色类似百折裙的裤子,这边称为袴。

    曲线流畅肌理紧致沟壑分明的精壮身材展露在众人视线。

    锁骨下,和他风格同样狂野不羁的纹身Dust  with  light也同样一览无余,左胯处被羽织遮挡的若隐若现的纹身也颇有个性。

    明显有些没有睡醒。

    相对于平时,更加的懒散。

    “舅舅,你怎么来了。”他看上去非常应付。

    孟涟错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什么,舅舅?这么年轻?我去!

    怎么看他舅舅都没他大。

    她想趁机会先跑一步。

    但还是被逮个正着。

    北宫翾随意的提了提袴,慵懒仰头捋了捋头发。

    朝孟涟喊了喊,“过来。”

    意识到是在喊自己,她只好放下扫帚向他走去。

    他将她往怀里揽了揽。

    孟涟很分得清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她率先一步,双手交迭于裆处鞠躬问好,“舅舅好。”

    “她是?”

    “我的妻子。”北宫翾不假思索。

    说的孟涟都不好意思了,这要换做她,她可能半个小时都喊不出一声丈夫。

    白川源一郎有些惊愕,但他镇定自若的轻咳两声。

    “好了,没事了。”随后他便大步流星的往后院走去。

    孟涟等他走远,才从北宫翾的怀里分开。

    “天哪你舅...”

    她还在好奇的想知道他舅舅怎么这么小,不等她好奇心得到回应。

    就被北宫翾抓回房间。

    “啊啊啊,干嘛”

    北宫翾明显很不悦,脸色阴鸷难看。

    将她拉进房间就把她按在地板上的榻榻米上。

    把衣服一脱就压在孟涟身上继续睡觉。

    丝毫不顾孟涟亖活。

    “你好沉啊!”

    “闭嘴。”

    “我呼吸不过来了!”

    “......”

    “我不想睡...”发言被终止。

    北宫翾欺身而下,倾身吻上孟涟唠叨的粉唇。

    吮吸她得舌尖,啃咬她得唇瓣。

    孟涟猛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绵软的身子压在他身上毫无负担。

    她突然有些后悔之前划掉合同上的那一项。

    不得不说,她第一次有这种想法。

    有这么个发泄的对象也是个不错的提议。

    本来有些抵触的她现在面对北宫翾真是孟浪的不行。

    总有一股冲动促使她越来越不受控制。

    一和北宫翾亲密,身体总是会不由的做出反应。

    北宫翾的睡意全无,紧绷着下腹。

    被吻的有些缺氧的孟涟挣脱了北宫翾的怀抱。

    唾液拉丝挂在嘴角。

    孟涟从他身上滚下。

    但北宫翾却不想就此放过她。

    再次欺身而来。

    与孟涟迷离的眼眸对上。

    两人不谋而合。

    但孟涟突然将他推开,她不能被性冲昏头脑。

    拿起身旁的小镜子照了照自己,脸色微微泛红。

    有些懊恼的挠了挠头。

    突然,视线落在脖子上。

    本来快消的吻痕这下又恢复最开始的殷红。

    “北宫翾!”她讲镜子砸向北宫翾。

    砸在他的肩膀,不痛不痒的。

    他懒散的半卧侧躺,手掌撑在下颌骨处。

    “你有病啊!你这是什么意思?!”

    孟涟说的像是多大的事情一样。

    北宫翾敷衍的说着,“我喜欢,没什么意思。”

    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真是欠揍。

    “我不喜欢!滚!@.#¥%……am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