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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你媳妇(有大狗狗 甜)

    

谁是你媳妇(有大狗狗 甜)



    他们没做什么,章辞倒是有那个胆子,但她不打算作践自己。

    她被秦风这只狗咬了一次便罢了。

    但她不会自轻自贱,随便给人睡。

    她要玩弄狗alpha,而不是被狗alpha玩弄。

    可惜她的生理知识实在太少,对于男女之间的事太过于浅薄,以至于很快就露了马脚。

    秦风在她身上嗅到了浓郁的海盐信息素的味道,这必须是很近距离的接触才会沾染上的味道。

    他的目光很凉,看得章辞脊背发凉。

    章辞咽口水,问他怎么了。

    他没说什么,把人带出了会场,推进了车里,甩上了门。

    让司机滚下去。

    车里空间逼仄,信息素浓度让人窒息。

    她揪着领口,发出了微弱的,求救般的呻吟。

    司机和保镖用后背遮挡着车窗。

    红色的玛莎拉蒂在摇晃。

    秦风把人推在座后排座椅上,进入了她。

    这是在外滩的街道上。

    和平饭店的正门。

    她不愿意。

    但无法挣扎,不能抗拒。

    衣服被他扯开,腿被他架在肩膀上,他用力征伐,肆意驰骋。

    章辞的脑袋撞在车门上,她开始呜咽,她知道身上的alpha有多凶残。

    他是狗,藏獒那种狗,能咬死狮子。

    他很重,压着她把她压得快喘不过气了。他身上的肌肉爆发着张力,流畅的线条上汗涔涔的,他很爽,他只有做得爽了,才有可能放过她。

    她不知道秦风为什么忽然生气,秦风的手捏着她后颈的腺体,那个地方本来就敏感,他捏两下,她敏感得颤抖,夹得他额前青筋跳动,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寸步难行,他偏要行,用力拔出,狠狠插入,上面暴起的青筋虬结,把人磨得呻吟求饶。

    不行了········

    受着!

    真的不行了·······

    闭嘴。

    然后她就吐了。

    秦风的脸色都没有那么难看过,她被自己的呕吐物呛到,在他身下挣扎。

    秦风掐着她的脖子,恨不得当场毙了她。

    她脸上痒,起了疹子。

    似乎肿起来了。

    我过敏·······

    秦风没再发作她,敲了敲车门,司机打开车门上来开车,僵着身子不敢回头。

    她被送去了急诊,算是躲过了一劫。

    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她在想什么呢。

    她想,死了也没关系。

    她活够了。

    就如同此刻。

    她躺在病床上,医院到处都是白色的,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单,医生护士白色的衣服。

    她吐了,在徐良咬破她的后颈,注入信息素的时候。

    她生理性的吐了。

    真的吐了。

    她觉得荒凉。

    那之后她没再说过话,徐良叫她,她也没什么反应。徐良送她到急诊,挂号缴费做检查拿化验单咨询医生,毛头小子的慌乱都写在了脸上。

    她想,那天秦风送她去急诊,脸色一直是阴沉的,让人瑟缩,让人害怕,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而徐良的内心独白都写在了脸上,他单纯得让人觉得玷污了他。

    他给了她终生标记,虽然她已经是一个无法被标记的beta了,他大概是想和她一直在一起吗?

    不不不他只是一时兴起,精虫上脑,操她操上了头。

    和秦风一样。

    事后他会后悔,会让她清洗掉。

    还好她已经把腺体切除了,所以不需要再清洗,真好。

    她的唇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容,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心千疮百孔,她已经不会再爱了,不会爱上任何人,不会相信任何人,不会让任何人再来伤害她。

    但徐良显然误解了她的笑容,他终于折腾完了,拿着一大叠单据,握着她的手:媳妇,你好点了吗?

    她似乎没听到,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

    徐良没放弃:媳妇,怪我,我没忍住,不生我气行吗?

    ········她想,也不能都怪他,是她勾引他来着,那样放荡地勾引他。

    你生我气也行,要不你咬我一口,别生闷气,有脾气和老公发。

    他把手送在她嘴边。

    她总咬他来着。

    生气了咬他,高兴了咬他,做得太爽了也要咬他。

    她这样想,他咬她一口,也没什么。

    她也没吃亏。

    她没咬,他把手上最肥的那快肉塞她嘴里。

    就是大拇指下面那块。

    他的手不算细腻,做农活让他的手有些粗粝,但很温暖,让人心里踏实。

    媳妇·······

    他眼巴巴地送上门让咬,章辞又有些嫌弃:谁是你媳妇?

    嘴上嫌弃,唇角都翘起来了。

    大狗狗瞧着哄得有成果,尾巴都摇起来了:你是我媳妇,这屋里最好看的是我媳妇。

    她懒得理他,这屋里就他们两个人。

    没正经,而且很不值钱的样子!

    我媳妇儿笑起来真好看。

    他凑过来亲她的脸,她推他,推着推着就绷不住了,从床上坐起来:你烦不烦啊!

    我不烦!我媳妇喜欢我,我不烦!

    他没脸没皮地凑过来,亲得她脸上都是口水。

    你属狗的!舔来舔去的!烦死了!

    他还真的伸舌头舔她的脸,痒痒的。

    她笑得灿烂明媚,又鼻子发酸:傻狗········

    傻死了,她值得吗······她不值。

    她眼泪打着转儿: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你是我媳妇儿啊,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谁是你媳妇儿!

    你!你你你!都说了是你!

    你要娶我啊?

    她轻轻的,开着玩笑问他。

    傻狗没说话,她就笑了:我开玩笑呢,我还不想结婚呢。

    谁会娶她呢。

    徐良收敛了玩笑神色,眼睛看着她:求婚这件事,我想应该在更正式的场合下说,但我确实是这样想的,我想对你负责。

    谁要你负责······

    章辞的脸色冷下来。

    她吸了口气,眼泪才没掉下来。

    忍不住戳破真相:我不是处,不用你负责。

    我知道。他握紧了她的手,她的手很凉。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你根本不知道·······她很想和他说,你根本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你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事情,你不知道,我被人当做畜生一样对待,你不知道我做过多少荒唐事,想起来令人作呕。

    你不知道我这身子被如何糟践过,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声名狼藉。

    你不知道我无路可走,躲在这里苟且偷生。

    你不知道,我早就不想活了,我只想死。

    我不配。

    不值得。

    作者有话说:

    心疼女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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