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听他操你的时候有没有偷情爽/用玩具视频
他是危险的人,也是温柔的人,最最重要的,是她的主人。 所以进入伊甸园以后,害怕的情绪并未及浮现,而是被一种奇妙的信任感取代。 “有玩具么?” “……有。” “去拿。” “好。” 向思迁慌忙去找还没来得及拆的快递,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被他带进争分夺秒的氛围里。 已经没时间思考道德、对与错、或是别的什么,脑子里只剩下唯一的信念:对于他的命令,她必须要完美地做。 于是完整的快递放到手机屏幕前,她当着他的面拆开,略带笨拙地拿出吮吸式的玩具,“只有这种……可以吗?” “可以,刚好我也不想不在场的情况下让这种东西插入Puppy。” 是……隶属于他的意思吗。 这种十分私人的占有欲让向思迁在一瞬间来了感觉。 她的一切都是他的,包括她的身体,她的物品,她的快感,皆被他控制着。 向思迁微低着头将手伸向睡裤边缘,不过即刻被他喊停:“去洗手。” “啊,好。”她都忘记快递的盒子不干净。 只是洗完手回来,十分钟又过去。 她怯懦地坐回到屏幕前:“可以了吗?” “嗯。”齐失既目光一瞥,指着她先前工作时坐的那把椅,“坐那儿,抱起腿给Daddy看。” 不只是先前,向思迁每一次工作几乎都在那儿,算是专用的办公桌。 坐下就不免想起每一个日日夜夜为繁琐工作抓耳挠腮的时刻,可他让她坐在这里自慰给他看。 耳朵立刻红到根部。 一旦突破那层正经的界限,就难免会带来一层禁忌感。 收到文件的人会知道,前一刻坐在这里发送文件的她,后一刻正坐在这里自慰吗? 平时的加班会议也是坐在这儿开……如果刚好适时收到回复的文件,莫名有一种被人窥探到的心虚。 “在想什么?”齐失既看出她的走神。 “没……” “Puppy,我只需要诚实的宠物。从现在开始,回答问题时要叫主人。” 不诚实会被抛弃…… 向思迁咬了咬嘴唇,“是,对不起主人……狗狗在想……在想今后坐在这张流过水的椅子上跟同事开视频会议的话……” 会不会有人看出她的不寻常,联想到这一切时的蹭腿动作,以及在正常的工作内容谈话下发骚联想。 “做得好,Puppy。”他无保留地夸奖,“作为诚实的奖励,你现在可以开始了,跟着我的话做,明白吗。” “明白的,主人。” 真的好喜欢。 被他征服,服从他的命令,让他凌驾在屈辱之上所得到的满足感,只因为小小的诚实就得到他的夸赞。 还有,特地允许她叫主人。 “咬住衣服,把奶子完整地露出来。” “裤子褪到脚踝,内裤脱到膝盖。” “自己抱住腿弯,让Daddy能完全看见你开合的穴,搭在椅子两侧。” “哈……可以吗,主人……嗯……” 总是听着他的声音就忍不住渗水,抬头又看见淫靡的画面全被投在屏幕上展览。 视频里自己那充满情欲的脸,浑圆雪白的胸。 收缩的穴口已经因为他的声线往椅子上吐了一股透明的水,并且还有越吐越多的趋势。 像一张被塞得满登登的小嘴,因之前吃下太多,现在正源源不断地排出来。 好空虚。 想要堵住,想要塞满。 不免想象着屏幕另一边的他就在面前,一张大手将流出的水全接住,再重重拍打出水声。 “啊……主人,主人……” “嗯,Puppy做得很好。” “需要主人……想要……哈……主人一起……” 还没等到玩具塞进穴道的指令,她就已陷入空虚之中。被支配的精神与被控制的情绪,哪一个都让她着迷沉浸。 “抱歉,这个不行。”难得他还会在这种时刻对她感到抱歉,“Daddy面前还有群男人,大概不能陪Puppy一起到了。” “啊……” 不开心,不能与主人一起高潮。 但如果可以骚到让主人立起来呢? 是否她也能办到让主人情不自禁,在人前找到自己的成就感,宣誓Goodgirl的主权,在主人不想时也能牵动一次主人的欲望。 “Puppy现在是什么感觉?” “很热……啊……主人,很想被您填满。”她的手不自觉地开始挑逗那颗红了一天的樱桃。 “好,现在把玩具放到阴蒂上。” “嗯……好的,主人。”她闭上眼,视线眯成一条缝隙,由上往下看着摄像头,眼尾就不免往下耷。 因为要张嘴回答,衣服的边摆被塞进领口暂时固定,乳尖在荷尔蒙的催促下立得凸起,色情到极致。 开启一档之后,她将玩具对准阴蒂,一下子按上。 喉咙里的一声娇喘猝不及防,泪水也逐渐溢上:“嗯啊~主人……嗯……” 被喂饱的瞬间,但还没有完全饱。感受到刺激的同时,手就不自觉地挪开,又碍于他的命令,重新放上去。 如此反复,阴蒂的颜色渐渐充血,时而探出头时而害羞地收缩回,犹抱琵琶半遮面。 “嘶。”齐失既点了支烟,按上太阳穴,“爽不爽,自己讲。” “嗯……好舒服……啊……爽……”想他。 “讲出来你的想法。” “啊……主人,狗狗脑子里想的是您……嗯……主人……把舌头放在狗狗的阴蒂……啊……在帮狗狗舔……嗯……舒服……主人……”是他。 “具体。” “哈……想着您,面前有一群穿戴整齐的人,他们……他们听不见狗狗在干什么……嗯,也看不见……哈,只好奇您为什么……嗯……会对着手机立起肉棒……”牵动他。 齐失既跟着她的呻吟抬起视线。 的确是这样。 不只有她说的画面,事实他面前还有一滩血迹。 剩下的一群西装革履的下属,正在等他下一秒的发号施令,偶尔会飘来视线,又被他目光中的警示之意骇得低垂下头。 是有一种潜在的禁忌,而且此刻他还需要分出心去支配除她以外的人。 仿佛他手中伸出无数条锁链,牢牢铐住视线范围里每个人的脖颈,凌驾于万物上。 “嗯啊……主人,是主人……哈,在吸狗狗的阴蒂,嗯啊……主人好厉害……又出,出水了……” 又一声呻吟式的刺激,齐失既很可耻地硬了,“贱狗,开最大,谁准你慢慢玩的。” 已经不再是一支烟能压下的范畴。 他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是胸部,其次是轻轻一拍就能渗出水的小穴。 因为奶子太大了,与男人的手掌一般大,所以每次颤抖都能带出一阵乳摇,包括快到高潮时胸膛起伏最剧烈的时刻,乳房跟着轻颠。 “啊啊……主人,嗯嗯……要到了……嗯……怎么办主人,狗狗受不了了……啊……” “捧着自己奶,使劲握。” “啊啊啊……主人,嗯,主人在摸狗狗的奶子,啊啊……痛……嗯……轻一点,要喷了……” “喷吧。” 命令传递到耳畔的同时间,向思迁感受到那股水流冲破体内枷锁喷涌而出。 甚至不用去盯住屏幕,她都知道穴道正在一收一缩,抖个不止,不断吐出透明液体,喷张开合又缩紧,座椅湿透一片。 每到这个时刻,爱是最满的。 全心全意只有他。 如果诚实的孩子能得到奖励,是否应该将这一刻的心绪全部都传达给他,一分一毫。 因为那双眼睛一直注视着自己身体的每个地方,言语之间虽然简短但却明白,手里的烟也曾为她而忘记弹,现在烟灰已经积攒了一段。 很喜欢。 喜欢到溢满喉咙,难以藏起来。 可不等她表达,门铃响了。 手机中传来他接下来的指令:“放好玩具,戴好耳机,电话别挂,我听听他操你的时候,有没有跟我偷情的叫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