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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引以为傲的一切。 那位素未谋面的姐姐也的确让人羡慕…… “不过,可惜了……” 由希轻笑着抚上花瓣,那一抹惨烈而完整的鲜红带着花托,瞬间掉得干脆利落。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的效率不错,竟然在上午就码完了(泥奏凯 之前一直在思考,男人在下定决心与一个人相守时会不会有关于后悔啊得失啊之类的权衡复杂心理。。。若他们承认外面世界的美妙却还是甘愿舍弃,那肯定是因为爱吧。 然后来科普一下椿这种植物: 椿(ツバキ)是日本的一种花卉,几乎与樱花一样受到人们的尊敬和喜爱。普遍认为“椿”就是中国的“山茶花”中的一种品种,耐冬。中国的山茶有单瓣、复瓣、重瓣三大类,其下又分为12个型。日本的椿不像中国的山茶有那么多的品种,普遍的形态都是单瓣黄蕊,白色和红色最为常见。 中国的山茶凋落时和其它多数花是一样的,一瓣一瓣小心翼翼。而日本的椿(也就是中国的耐冬)往往在开到最旺盛的时候突然间整朵花连着花托一起掉落,就如同日本武士斩首般壮烈凄美,日本人很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椿又叫“断头花”。“落椿”是指掉落一地的完整红椿,有着大义凛然、追求理想和信念而看轻生命的意味。 就是酱啦,我们下周再见 第26章 真·第二十四章 伊藤下班回家,发现长泽正百无聊赖地窝在沙发上看泡沫剧,饭桌上是之前就准备好的晚餐,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好几天了。 虽然长泽不说,但伊藤多少能从青叶那打听到一些情况,对方会为他做到这种地步是伊藤始料未及的,可说实话,他并没有多高兴。 从堂堂相沢组若头沦为现在的无业游民,如此大的心理落差,那家伙却选择独自承受,这让伊藤有些窝火,——尽管知道对方不肯开口的原因是怕他担心。 看来爱逞强的坏毛病是永远也改不了了啊…… 伊藤无奈地摇头,随后心中的烦闷逐步转化为坚定。 即便真的被那个组织抛弃,他还是会陪在那人身边。就算没有了工作,他也完全有信心让对方的生活不受这件事影响。 既然长泽如此决绝地选择,那伊藤必定不会让他失望。 不过事情好像还未到绝对的境地,据青叶所说,这段时间相沢组内的干部会进行几番表决,以确定长泽的去留。 命运掌握在他人手中的感觉可真不好,而且从这家伙的表现来看,他对那个组织还存有诸多眷恋,所以等待宣判的日子无疑是种煎熬。 伊藤望着沙发的方向思忖,不如趁此机会去散散心吧,让那人暂且忘却这些烦恼。 “Me,你姐姐那边有消息了吗?”中岛询问之前搭救的女人,对方表示自己名叫Pame,周围人简称Me。 “还没有,她说签/证上出了点问题,大概得再过两天……”Me拍了拍手中的圆白菜,“中岛先生,今天要不要试试石锅拌饭?” 自从在这住下后,Me就主动包揽了所有家务。相处的过程中,中岛觉得对方性格率真可爱,是个非常值得结交的朋友。然而,他也正为此事苦恼。 假如Me是“其他人”该有多好…… 那天见到对方的真容后过了一小时,中岛便借口跑去警/视厅,是的,他几乎一眼就认出Me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 可等到了警/局他却不知该怎么办了。法/医的报告清清楚楚,而且搜查一课也已结案,上级更是强调不准干涉,如此一来无事生非的反而是自己。况且他确实没有证据来证明这件事的可疑,努力查找的动力无非是一股脑的蛮劲。 再者,若是没能探清对方底细就跑去质问,说不定连最后一丝可能都会破灭。 中岛认为自己现在所缺的是插手这个案件的理由和Me的信任。 “中岛先生?”Me又问了一遍,对方这才回过神。 “嗯,石锅拌饭我很期待哦!”中岛努力从鼻尖挤出一丝微笑,向来不善隐藏心事的他,忍上那么多天也算是极限了。 “对了,我昨天看到一个新闻,说是8楼住户的内/衣掉到了7楼阳台,然后楼下的夫妻为此吵了好久……”Me转身动作麻利地切着佐料,“你说8楼明知道事情的起因在于自己,为什么就不肯过去解释呢?丢了东西,失主就应该出面认领才对啊……” “失主?认领?”中岛皱眉重复。 “对啊,一般不都有那个程序吗?” “嗯,没错。”中岛抬起头,仿佛找到了新的突破口。 他并非没事找事,只不过寻到了之前的失主。让对方去警/局认领自己的失物,这样的理由足够让人信服了吧?而且从Me角度看,他所表现出的目的也就不那么明显了。 尽管深知自己演技堪忧,但为了真相中岛还是决定一试。 “说到失物招领,我上个月刚好在新宿目击了一桩抢/劫/案,犯/人倒是当场抓住,不过合金箱的主人据说一直都没有出现……” 中岛尽量表现得云淡风轻,厨房里“咔咔咔”的切菜声似乎有逐步放慢的态势。 “啊,对了,那个失主我有注意到喔,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总觉得跟你长得有几分像……” “啪”!话还未说完那边就传来菜刀平放在砧板的声音,中岛见状下意识地绷住了神经,因为Me正提着刀面目表情地走到他跟前。 “那个人,是我。”女人的语气镇定。 伊藤拖着似梦非醒的身躯下了夜班,在停车场看见家里的那位正靠在自己车前抽烟,脚边零零散散地掉落着几个烟头,似乎是等了一会儿。 “来了啊……”对方从口袋里掏出罐热牛奶塞到他手中,而后将头轻侧,“我们的车在那边。” 伊藤这才发现男人今天的穿着与往常不大一样。 带着兜帽的深蓝色冲锋衣虽严密地隔绝了外界,但依旧掩盖不了那仿佛是与生俱来的黑/道气场;看似普通的工装裤不用猜也知道价格不菲,只是在长腿的欺压下显得略有些短,暧/昧不清地束在登山靴里,——真是合适到令人讨厌的装扮。 “这一身还不错吧?” 长泽语中透着得意,可对方的回应并不热情,“……看起来就像个送披萨的。” “真的吗?”长泽抓起衣襟细细打量,竟也忍不住地笑了,“说起来,你的那件更像哦~啊,到了。” 长泽在一辆越野车前停下,从后座拿出一件红色冲锋衣,“你皮肤白,穿这个颜色好看。” “这是做什么?” “露营啊!”长泽一脸的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