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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楼上的小隔间。”苏泌看出了他的困惑,得意的介绍,“连你也不知道吧,这个角落是特意挑高的,酒吧以前的老板就在这个空间里隔出了二层,可以当休息室使用。” “你怎么知道的?” “……昨天夜里睡到半夜冻醒了,就到处转悠。沿着钢管爬上来发现了这个槅门。” 卓光耀狠狠抖了抖眉,“这么能找地方,当个扒手肯定生意兴隆。” 苏泌嘿嘿干笑。他这样倒让卓光耀消了紧张感,想他就算长得不赖,脾气秉性倒是没那么高贵,一下子就轻松起来。 两人像误入了丛林的挖宝人,爬到阁楼小屋里这里翻翻那里动动,怀着窥探之心,每每挖出一件有意思的小东西都要惊讶半天。 “快来看这个!”苏泌兴奋的挥舞着手中的棕色小盒子,“我发现了有意思的东西。” 卓光耀好奇的凑过去看,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张泛黄的旧照片和一封书信,被整齐的折叠着,保存的很好。照片上一大一小的两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对父子,高大健壮的男人将七八岁的小男孩抛得高高,映着海边落日的余晖,整个画面是温馨的暖色调。 “信也拆开来看看吧。”苏泌边说边动作,卓光耀来不及阻止,信封已经被三两下撕开了,露出了被折成心形的信纸。 “奇怪了难道是哪个女孩子写的情书?” 卓光耀也很诧异,他以为应该是家书之类的书信。 “?感觉像是一首诗?”苏泌有点扫兴,“也没说什么事情,没劲!” 卓光耀拿过来细细研读后,倒是有些征仲。“这是叶芝的诗。” “叶芝?谁啊?哪个国家的?”苏泌躺倒在地,伸伸懒腰,“对这些风花雪月的诗词我是不在行,要是问我行业数据我倒是可以给你说一段。” 卓光耀小心翼翼的抚摸纸上的每个字,轻声说:“这首诗的名字叫,我曾经也很喜欢。” 遥远的、秘密的、不可侵犯的玫瑰呵, 你在我关键的时刻拥抱我吧;那儿, 这些在圣墓中或者在酒车中, 寻找你的人,在挫败的梦的骚动 和混乱之外生活着:深深地 在苍白的眼睑中,睡意慵懒而沉重, 人们称之为美。你巨大的叶子覆盖 古人的胡须,光荣的三圣人献来的 红宝石和金子,那个亲眼看到 钉穿了的手和接骨木十字架的皇帝 在德鲁德的幻想中站起,使火炬黯淡, 最后从疯狂中醒来,死去;还有他,他曾遇见 范德在燃烧的露水中走向远方, 走在风中从来吹不到的灰色海岸上, 他在一吻之下丢掉了爱玛和天下; 还有他,他曾把神祗从要塞里驱赶出来, 最后一百个早晨开花,姹紫嫣红, 他饱赏美景,又痛哭着埋他死去的人的坟; 那个骄傲的、做着梦的皇帝,把王冠 和悲伤抛开,把森林中那些酒渍斑斑的 流浪者中间的诗人和小丑叫来, 他曾卖了耕田、房屋和日用品, 多少年来,他在岸上和岛上找寻, 最后他终于找到了,又是哭又是笑, 一个光彩如此夺目的女娃, 午夜,人们用一绺头发把稻谷打—— 一小绺偷来的头发。我也等待着 飓风般的热爱与痛恨的时刻。 什么时候,星星在天空中被吹得四散, 象铁匠店里冒出的火星,然后暗淡, 显然你的时刻已经到来,你的飙风猛刮 遥远的、最秘密的、无可侵犯的玫瑰花? 照片里的男人高举着肌肉饱满的臂膀,笑得温柔又宠溺。卓光耀看着照片,反复念着那句:“遥远的、秘密的、不可侵犯的玫瑰……” 作者有话要说: 的作者是爱尔兰诗人 叶芝(William Butiler Yeats) 第7章 第七章 离开阁楼,苏泌一直取笑卓光耀有颗少女心。“还非要把信纸重新叠成心形,至于吗?都过了那么久了,你看阁楼里面全是灰,当事人都没回来找过肯定早就忘记了。你还真当回事非要去叠个造型,这不是纯属浪费精力嘛!” “不会的!”卓光耀难得笃定,正视苏泌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他绝对不会忘记!就算东西没能带走,心也是带走了的。” 苏泌被他认真的表情镇住,转而又笑嘻嘻道:“是是是!他不会忘记。我这不是没有你们这种文艺细胞嘛~你千万别嫌弃我没文化~” 卓光耀有些受不住,“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苏泌拉着他继续往前走,保持微笑。卓光耀同手同脚,怪模怪样地走了,一个踉跄终于让苏泌不得不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你看起来有点紧张……是怕我吃了你吗?”苏泌张牙舞爪地吓唬他。 “不、不是的!我、我就是有点激动……” 苏泌好笑般凑上来捏捏他的脸颊,“没关系,慢慢说,我听着呢。” 卓光耀定定心神,继续说:“我感觉我们不小心发现了一个秘密,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什么秘密?我怎么没发现?” “……这个秘密现在应该不能说……” 苏泌满脸不爽,“你是在吊我胃口吗?” 卓光耀急忙否认,“不是的!本来这就是别人的隐私,而且现在还都是我自己的猜测。” 大概是他的模样太慌乱,竟然苏泌爆笑出声。 “哎哟,笑死我了。你那么紧张做什么?”苏泌抱着自己笑痛的肚子,“你老是这么认真真是太可爱了。” 卓光耀听完立刻缩了手脚,窘迫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放松,人生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啦~ 总是一本正经的多不好玩~” 苏泌满不在乎的拉着还欲辩解的卓光耀离开,收到他抗议般的小眼神还觉得挺可爱,忍不住又捏捏他的脸。 “我们去海边玩吧。” “今天吗?不行!店里晚上还要营业,下午要做准备工作,肯定来不及。” “那就请个假。”苏泌提议。 “KEN不会同意。本来算上阿川也就三个人。阿川主要负责驻唱,有些活他也干不来。”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对KEN来说,你也没那么重要吧,毕竟驻唱的那个跟他才是一体。” 这句话点燃了卓光耀的怒火,甩开被牵扯的手掌快步向前走去。 “怎么了?”苏泌几步跟上来,“我说错什么了?” 卓光耀只顾埋头往前冲。 “小心!” 紧急刹车的刺耳声响彻天空,卓光耀这才意识到他已经冲出了马路,好在海岛的道路蜿蜒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