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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听说他是来接时染的,一个个顿时挤眉弄眼笑得意味深长,并殷勤地告诉他时染在哪个包厢。 岑衍懒得理他们的打趣。 到了包厢门口,他发现包厢门并没有关严,准备敲门,里边却传来了姜婳的声音—— “染染,你现在重新爱上岑衍了吗?” 岑衍手一顿。 第80章 小花园。 烟燃到了尽头, 岑衍将烟头摁灭, 想再点一根时身后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响。 “四哥。” 时染从背后抱住他,脑袋习惯性地蹭了蹭。 “来很久了么?我看到你的短信就过来啦, 不过你怎么抽烟了,”把玩着他的手指, 她哼了声,“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你抽烟。” 岑衍喉结轻滚。 “工作上有点事,抱歉, 没有下次。”他沉声说着。 “事情很棘手吗?” “还好。” “哦, 好吧,”时染随意应了句, 而后转了个圈扑到他怀里,仰起脸蛋浅笑盈盈地望着他,“四哥我和你商量个事儿,好不好?” 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 岑衍目光沉沉地和她对视, 单手揽住她的腰任由她玩闹:“什么事?” 时染踮起脚尖就在他唇上亲了口,冲他眨眼,又软软地撒娇:“今晚你回香樟别墅睡吧, 我想陪婳婳,好不好呀, 四哥。” 说完她又讨好似的亲了亲。 “好不好?” 岑衍向来抵挡不了她的撒娇。 “好。”他说。 他有想过今晚她应该会陪姜婳, 既然她要陪, 他自不会拦。 唇角扬起, 时染眸中蓄满明亮开心笑意。 “四哥真乖。”她再吻他。 * 深夜。 岑衍回到香樟公馆, 虽然很久没住,但每天都有阿姨打扫,所以还和有人在时一样的干净。 他先是每天习惯地健身,跟着洗澡,最后去了书房处理工作。 一直忙到凌晨。 结束后他没有立即回房,而是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灯光暖晕,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摇晃着高脚杯,暗色液体随之晃动,醇香肆意,岑衍仰头,抿了口。 性感喉结滚动,酒香侵入味蕾。 他喝得很慢,神色是一贯的清冷肃穆没有多余表情。 直至喝完,他才回卧室。 门推开的刹那,一股再熟悉不过的淡淡香水味儿钻入鼻端。 他猛地抬头。 直到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本该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鼓出了一块儿,而下一秒,被子被掀开,一张在床头灯光下愈发明艳不可方物的脸出现在视线中。 “四哥!” 原该在公寓的人此刻浅笑地望着自己,视线交汇的刹那,她还俏皮地眨了眨眼。 岑衍竟是呼吸微滞。 有点……热。 时染见他没动,眼底闪过狡黠,她站起来,穿着很短的吊带睡裙,莹白的脚踩着柔软被子一步步走到床尾。 她站定,朝他勾勾手。 “过来啊,四哥。” 明眸皓齿,顾盼生辉,举手投足间皆是致命的诱惑。 岑衍喉结突的滚动了下。 他依言走近。 时染一下跳到了他身上。 她搂着他的脖子,他则第一时间稳稳将她接住。 默契十足。 “不是陪姜婳?”鼻尖尽是属于她的气息,感受着她的温度,岑衍到底还是没忍住沙哑地问道。 时染埋在他脖颈里笑得嚣张:“因为怕四哥吃醋,所以来哄哄他。” 她抬起头,望着他的深不见底的墨眸意味深长地笑:“当然啦,如果四哥没有吃醋的话,我现在就回去陪婳婳。” 说着她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岑衍牢牢将她禁锢,不给她离开的机会。 “既然来了,别走,嗯?”他低声蛊惑。 时染低眸看他,吻他眉心:“那四哥有没有吃醋呢?不准骗我哦。” 岑衍呼吸微沉,眸色也在悄然中渐渐变暗。 “有。”他承认。 时染一脸我就知道的得意表情。 “那……我今晚就留下来陪四哥,好不好?” “好。” 时染穿得是睡裙,此刻姿势使然,男人难免碰到她的肌肤,时染忽然觉得他的掌心很烫。 两人对视着,某些渴望早已汹涌。 “四哥,”时染唇角噙着笑再低头,嗓音是不自知的妩媚撩人,“吻我啊。” 旖.旎一吻即燃。 …… 最后时染懒懒地躺在浴缸里,男人则从身后抱着她。 “还要不要?”吻着她,岑衍声音喑哑地问。 时染笑着躲开:“不要了。” 岑衍却没有放过她,恶劣动作不停,他低笑:“确定?” “……四哥!”时染难受,娇嗔瞪他,“停下呀,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呢。” 岑衍没停。 “什么事?” 男人嗓音愈发得沉哑性感,用网上的话来说好听得简直能让人耳朵怀孕。 时染差一点就被他蛊惑。 “四哥……”她微喘着气,媚眼如丝地再瞪他,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明说,“我想去趟A国,那四年我任职工作的地方。” 岑衍动作一下停住。 深眸依然幽暗,薄唇微不可查地抿了抿,他望着她。 旖.旎气氛似乎消散了不少。 时染凑近吻了吻他,解释:“今天在见到婳婳前,我接到了以前杂志社的电话,问我是否还想重新回来,说B国的那个女首.领.终于要被送上军.事.法庭。” 手握上他的,而后手指一根根地慢慢地和他十指相扣,最后亲密无间。 “之前B国的收尾工作其实还没有完成,我还没有把B国的真相公布于众,其实不止是我的工作,也是我和乔越共同的任务。” 时染顿了顿,望着男人深邃的五官认真地说:“有始有终,我想把它完成,算是给我、给乔越一个交代,我不想将来后悔。” “四哥,我想重新拿起喜欢的相机。” 怕他不同意,她又说:“治疗已经结束了,梁医生说我现在的心理状况没有问题,而且这次回去不会再去危险的战地,只是去……” “好。” 时染竟是一愣。 岑衍执起两人交握的手吻了吻,沉声说:“条件是徐随必须跟在你身边,保护你的安全。” 时染眨眨眼,脱口而出:“可徐随……” “就算不去战地,我也不放心,”岑衍截断她的话,望着她无声叹息,“你要做的事,我不会阻拦你,我知那是你的理想和信仰,你不必担心我不会不支持你。” 没有多说,但彼此都懂。 刹那间,时染心中泛起阵阵涟漪,感动的情绪跟着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