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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厨房做饭做菜做点心,想吃什么尽管同额娘说。” 巴雅拉氏眉开眼笑地拉着珍珍的手,又是嘘寒问暖,又是问她要吃什么,亲生的儿子活像个隐形人一样被她凉在一边。 阿灵阿再一次哭笑不得,他觉得京城风水不好,他回来后备受冷落,实在凄凉。 “额娘,你怎么不问问我好不好啊?我在江南可苦了。” 巴雅拉氏朝他挥挥手:“去去去,你来瞎凑什么热闹,你大活人一个杵在这,想不看见都难。江南怎么了?办点差事都办不好,万岁爷养你干什么吃的?又没少胳膊少腿,看给你矫情的。” “额娘,这不缺胳膊少腿你就不关心我了?你也不问问我是不是在江南饿着了,有没有习不习惯。” 巴雅拉氏本来一双眼睛都盯着珍珍的肚子瞧,听到这不耐烦地转过头, “你有饿着吗?有不习惯吗?” 阿灵阿道:“那倒没有。” 巴雅拉氏甩了他一个大白眼。 “那不就得了。去去去,别在这添乱。” 阿灵阿无奈地仰头叹息。 真是有了媳妇没了儿子。 巴雅拉氏小心翼翼地搀着珍珍到炕上,珍珍才要坐下,她忽然说:“等等,炕上硬,额娘给你拿个垫子来。” 巴雅拉氏赶紧让下人抱了两个软垫来,一个让珍珍坐,另一个让她垫在身后。 珍珍说:“额娘,我月份还小,用不着这样紧张。” 巴雅拉氏说:“我知道,我知道,小心驶得万年船,能小心还是小心些的好。” 她眯着眼笑,一边打量珍珍一边点头。 “嗯,额娘看你气色好,脸也圆了些,看样子养的不错。吐不吐,可是有什么想吃的?” 珍珍说:“不吐,本来闻不得鱼腥味儿,后来在江南寻到一个厨子,是做鱼的高手,她做的鱼一点鱼腥味儿都没有。” 巴雅拉氏道:“吃鱼好吃鱼好,都说吃鱼的孩子聪明!啊呀,糟糕!家里做的鱼可是还有一点鱼腥味儿的。” 珍珍道:“没事,额娘,我把那厨子带回来了。” 巴雅拉氏一听拍着她的手笑了。 “到底是我媳妇,就是聪明能干。对了,自打前院的搬走后,我总觉得这国公府死气沉沉的,你们也别住这了,要不还是去适安园住吧,你若是想,回娘家去住也成。” 巴雅拉氏说着说着觉得这个主意好极了。 “对对对,就去适安园,这名字还是纳兰大才子取的,地肯定钟灵什么来着!” “钟灵毓秀!”举人儿子阿灵阿适时提醒。 “管它呢,反正那儿山好水好,我想你们了就过去看看,这样你生产的时候接你额娘他们过去照顾也方便!” 阿灵阿一哂,“额娘,您这是怎么了?国公府哪里惹您了?” 巴雅拉氏还来不及回答,一声清脆的呼唤从门外传来:“哥哥,嫂子。” 苏日娜掀了帘子进屋,她听说阿灵阿他们回来了,马上就过来看看。 俗话说女大十八变,大半年没见,苏日娜的个头至少窜了两寸,容貌也愈发清秀,已然是个亭亭玉立的小美人了。 珍珍笑着冲她招招手,把她喊身边来。 “我们给你在江南买了许多东西,一会儿让你哥哥都送你房里去。” “哥哥。”苏日娜眯了眯眼睛含着警告的神色看向阿灵阿,“都是我要的吗?” 阿灵阿不知怎么突然心里一凉,自家这妹妹威胁人的时候还真让他发憷。 “是是是。” 阿灵阿本来在江南让文叔去寻书画还摸不着头脑,可李念原的“姨太太”正是书画,他们临走前李念原直接塞了一箱子给他们。 苏日娜当即就有些坐不住了,她爱画如命,恨不得现在就去看看有哪些。 但瞥见自家额娘拉着嫂子叨叨如何搬去适安园的样子,忍不住和阿灵阿说:“额娘嫌弃国公府里瘆得慌。” 巴雅拉氏横了她一眼,珍珍于是问:“额娘,怎么了?” “唉,也不知道是不是吵了太久了,前院没人以后,这府里一到夜半时分风总是吹得呜呜响。你这怀着孩子,要是风太大吓着怎么办?还是去适安园!马上入夏了,适安园还凉快呢。” 苏日娜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她从没见过孕妇,好奇地问:“嫂子肚子里的小侄子得多久才能生出来?” 阿灵阿说:“不是小侄子,是小侄女,小侄女中秋前后就出生了。” 苏日娜转过身,不服气地同哥哥说:“你怎么知道不是小侄子?” 阿灵阿道:“男孩有什么好的,就要生个贴心的小闺女,最好同你嫂子一样生得倾城倾国,到时候哥哥带出去谁见了都得眼红。” 巴雅拉氏正在聚精会神地透过媳妇瞧孙子,被自己的一双儿女吵得头疼,她转过头来吼了一句:“是男是女都成,你们两安静点别吵着孩子!” 兄妹两先是怔住,然后一起叹气又大笑,都说自己是失宠的那个。 笑过阿灵阿问妹妹:“这大半年,你还有几个哥哥们都在做什么?” 苏日娜擦掉笑出的眼泪,说:“法喀还是那样呗,夹着尾巴做人,大概还指望皇上觉得他浪子回头再把爵位还给他。颜珠在皇上回京后就病了,太医都请了好几轮,现在还躺床上起不来。其余两家就还那样吧。” “颜珠怎么病了?严重吗?” 苏日娜说:“他也不知抽哪门子的风,皇上回京后有一天说要去南苑打猎,颜珠骑射一般,这事论以往他都是不去的,这次偏偏却跟了去。那几天又连着下雨倒春寒,他那个三灾八难的身子骨回来就病倒了,太医来看过说是受了风寒,可他底子脆一时半会好不了。” 阿灵阿道:“这倒是稀奇,四哥以往可不是这么积极的人。这争爵位的事,平时不都是他媳妇在争么。” 苏日娜说:“大概是被四嫂催出来的吧,要四哥也积极些,在皇上跟前露露脸。四嫂为了这爵位巴心巴肺,不但时常去宫里在她的皇贵妃姐姐和咱们三姐之间左右逢源,还要兼顾五房六房。尤其是同五嫂,如今是一起出门,一起进宫。要是不说,还以为她才是大嫂子呢。” 阿灵阿看了眼珍珍,在珍珍眼里也瞧见了同样的想法。 佟佳氏可真是够拼的了。 苏日娜一对玻璃似盈透的眼珠子一转,说:“前院那些下人们也各个都是人精,如今觉着他们不好了,咱们好了,就总爱有人来献殷勤。就有个管事的婆子同劳嬷嬷说,那几房一直在传,说哥哥这巡盐御史是天下一等一的肥差,此去江南是发了大财了,这税银过一趟你的手,少说你也能从中取个一百万两,哥哥,他们说的可都是真的?” 阿灵阿和珍珍听着这话都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