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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盘算了起来,文叔来敲门都没有发现。 文叔觉得奇怪,最后伸手推开门,惊讶发现自家少爷和福晋连衣服都没换拿着纸笔凑在一起画着什么。 “不对不对,你猪头啊,这里肯定是玻璃,那里要留个门。” “少爷,少爷?” 阿灵阿一个激灵,赶紧把纸捏着一团,发现是文叔才松了口气。 “文叔啊,你怎么进来了?” 文叔拜了拜说:“少爷,奴才都敲了好一会儿门了,这里是江南原本咱们有的人手的名单,江南的铺子生意上的三个掌柜都到了,就等着看少爷什么时候见一见?” 阿灵阿在江南财产不多,只有两间当铺和一间布庄,他叫他们来一是想盘点生意,二是想让他们去办个事儿。 他拿出一张纸样递给文叔:“这里有个画样,你让三个掌柜先把江南大的玉器铺子列一列,然后派了人去寻这样一件白玉挂坠。” 第109章 据李氏所说,在家中条件好了手头宽裕后,额森曾去那年当玉的当铺上问过玉是否还在。 当铺掌柜说,因为那块玉因为成色好,额森当出去后很快便被其他玉器店的人看中收走。 李氏的这块玉是少见的羊脂白玉,如今大清还未收复西域,籽玉料本就稀罕少见。而这块玉因为是给女眷做传家宝,所以雕的细致小巧并不符合京城贵人们的口味,玉器商人收购后很快就把它转贩到两淮。 两淮盐商、文人聚集,这样温润如玉、气质内敛、小巧精致的玉坠子更符合他们的品味。 所以他们一到淮安就想着先往淮安、扬州、金陵等地的大玉器店里查问,广撒网一一问过总能找到踪迹。 不出半日的功夫,一张玉器店的清单便放在了两人桌上。 珍珍一看,光淮安当地就有一家上等铺子,两家中等铺子。 阿灵阿笑说:“要不他们查他们的,你先去买起来?据说京城的满人喜欢金器因为富贵,两淮的文人爱玉器因为温润,咱们也附庸风雅一下,先买点君子所爱?” 珍珍当然心动,可一会儿傅达礼派人来问阿灵阿要不要一起先去看看黄河大堤,阿灵阿于是说:“我先去看河堤,康熙还等着我到了两淮的第一封折子。你今日先去买一次,过几日我再陪你去扬州那儿逛!” 珍珍理解,男人嘛,事业重要。尤其是阿灵阿这样被康熙塞了任务出门的,要是做不好,以康熙这个狗皇帝斤斤计较的抠门性格,回京以后他们必定没有好果子吃。 珍珍问那拉氏借了马车,带上徐莺和徐鸾,让文叔把车往淮安城最繁华的街上赶。 这淮安虽不过是长江边上的一个小城,但地处南北交汇之地,南北客商在此盘货故而极是繁华。 淮安城最主要的商业街就是县衙后的那条兴荣街,这条街自码头一直通到关公庙前,足有五、六百米长,两边店铺林立,商业繁盛丝毫不逊京城。 珍珍看了一会儿就瞧出了点门道,这条长街自西往东,东边接着渡口,开的店铺都是一些小饭馆、小酒馆,店面都不大,进进出出的也都是一些挑夫或是船上的船夫。越往西,店面益发宽敞,进出人的衣着也更好。 珍珍手里捏着店名报给了文叔,她笑说说:“文叔,你就沿着这条兴荣街一直往西走,准在这街最宽的地方。” 文叔应了一声好,驾着马车往西直走。 过了一盏茶功夫,文叔掀开车幔的一角说:“福晋,您瞧,果然是在这山西会馆和广东会馆中间,是最宽的地方。” 马车停在一两层高、八扇门面宽的店铺前,屋檐下悬着的匾额上一笔飘逸洒脱的行书写着“珍珑阁”三个大字。 徐家姐妹先下车,她俩一个去挑帘子,一个扶珍珍下车。 出门在外为避锋芒,珍珍刚特意将身上的织锦缎的衣裳换下,换了件普通的绸缎衣裳。 那织锦缎是用宫里赏的,两淮一代的商人一看就知道这是送进宫的贡品,穿这样一身在这地方实在是打眼。 珍珑阁的掌柜是见惯南来北往旅客的眼尖人,即便珍珍换了身装扮,他瞧着徐莺徐鸾两姐妹的仪态,再看珍珍的形容气质,心里就有了数了,进门的这位必是位贵客。 他一抬手挡住了要上前的店小二,自己走在前面迎了上去招呼道:“请夫人安,可有小的能效劳的地方?” 珍珍示意徐莺,她从随身的荷包里掏出那张纸递了过去,“我们夫人想买这样的一件玉坠,掌柜这里可是有?” 掌柜的接过瞧了一眼便说,“小店里原是有过这样一物。” 珍珍心中大喜,她的金手指这是开成了什么样!一出门竟然就能撞上这块玉! “你确定?掌柜的你真的没看岔眼?” 掌柜听珍珍这话笑了起来,举起他的双手说:“夫人可是瞧见小的这双手了?” 珍珍身边相熟的男人里有吴雅家的亲人,有夫婿阿灵阿,以及阿灵阿的那些朋友,哦,勉强还能再算上一个康熙爷。 这些人里额森的手最粗壮,他打过仗又替皇太极操过锅铲,是家里体力劳动最多的人。手最细嫩的是年纪小的揆叙,其他人就算是康熙爷这个吃穿住行都有人伺候的主,一双手也是宽大厚实,虎口关节处多厚茧。 主要是因为满人入关后开始学汉人读书写字,但骑射功夫也没落下,时时要练。 眼前这位掌柜的手却与他们截然不同,手指细长白皙,指甲打磨得圆润不见一点毛糙,比闺中姑娘的手保养的还细嫩。 珍珍虽然不解他为何展示双手,但给了他两分薄面略一点头说:“掌柜的保养得当。” 掌柜一拍掌说:“小的在这行干了快二十年了,玉石皆有灵气,若是一双粗手去碰玉石只会伤了这天地灵气之物。小的入行第一年开始就万分小心地保养这桩手,这几十年来有幸摸过无数的好玉,凡是过手的玉件件铭记在心。小的记得清楚,这坠子器型虽小,用的却是极品的和田玉籽料。” 珍珍急问:“那坠子现在在何处?” 掌柜的说:“夫人,好物件自然有好去处,这东西是我一相熟的货商送来的,放在我这里不过两日就被一位老主顾看上了。那位主顾可是位看玉的行家,他买走的时候还添了一倍价格给我做赏金呢。” 珍珍手心微微发汗,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谁想她刚到淮安就寻着阿奶玉佩的线索了。 “掌柜的,这块玉我于我十分重要,可否请您行个方便将这位买主引荐与我?” “这……”掌柜脸上露出一丝为难,“实不相瞒,这位老主顾于我相识多年,连小店这匾额都是他题的,按说夫人真心相求,小的自然应该行个方便,可我这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