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瑚树。 攸宁盘腿坐在炕上,正怡然自得地看着伺候她的大宫女向她演示才从苏麻喇姑那儿学来的泡茶技巧。她眼光瞥见珍珍进来后忍着笑,憋着瞧也不瞧她一眼。 珍珍进门后规规矩矩地欠身请安:“给大格格请安,不知大格格进来安康否?” 攸宁拿着茶杯,夸张地叹着气说:“哎,我也不知道咱们七少爷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才一面就能让人神魂颠倒。” “您……您真想好了要选七少爷为婿吗?” 攸宁跳下炕走到她身边,搭着她的肩说:“是呀,我打算同太后娘娘说我看上了小七爷,你呢同明相的二公子看起来也甚是相配,索性就让太后娘娘替我们四人一起指婚,太后能一次促成两对好姻缘会觉得自己又积了功德,我还能投桃报李帮惠嫔娘娘一次。” 珍珍心里其实知道攸宁是在拿她取乐,可是有什么法子呢,自己的尾巴就是这么大,尾大不掉活该被人抓着把柄。 “大格格……我……我……” 珍珍愁眉苦脸要说说不得的表情彻底逗乐了攸宁,她捂着嘴“噗嗤”笑了出来。 “好了好了,看你这发愁的样子不逗你了。霞光,你出去候着吧,我同珍格格有几句话想单独说说。” 在伺弄茶具的宫女识趣地福了福退了出去。 攸宁拉着珍珍到炕上坐,她一副好奇宝宝地模样追问:“我呀是真不明白,你两不就见过一次,怎么就看上了?” 怎么看上了?还不是因为上辈子呗。 她小学的时候,每天郎清都会在她家门口等她,牵着她的手去学校;初中的时候有一回台风天下大雨,郎清冒着雨跑回家拿好伞再浑身湿透地来接她;还有考大学之前的整个高三,两个人是在图书馆互相帮对方补习度过的。 这些记忆都是她心中最珍贵的回忆,可这些珍珍都不能告诉攸宁。 她搓着手里的帕子,扭扭捏捏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大概……大概是上辈子的缘分吧。” 珍珍觉得她这么说也不算撒谎。 攸宁是在太后身边长大的,太后笃信佛教,佛教里讲究的就是前世今生,珍珍这样说攸宁觉得也有几分道理。 “都说姻缘前生注定,大概也有几分道理吧。” 珍珍瞪大了眼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着,这……这都行?这都能信? 不过她再看看面前的大格格,到底还是十岁多一点点的孩子,的确是心智还未长全。 “好吧。”大格格眼里闪动着戏谑的笑意,“本格格心善人好,那我就去同太后娘娘说我没看上七少爷。 “谢谢大格格。” 珍珍笑得尴尬。 她算是坐下少女思春的实锤了。日后这些事她非得一件件让郎清补偿她不可。 大格格瞧了她半天突然叹了口气。“你这事呀即便没有我也是难成。” 珍珍微微点头,她懂,门户、阶级,这是横亘在她和阿灵阿之间的两座大山。 “钮祜禄家是满洲第一勋贵,他家的婚事即便是有太后出面指婚也必须得是两家都能互相瞧对眼。对了,你姐姐吴贵人可是能帮你?” 珍珍苦笑说:“太后娘娘都办不到的事我姐姐一个小小的贵人又能怎样?再者若是惊动了前朝扣一顶后宫干政的罪名到我姐姐头上该怎么办?” 另一个原因珍珍没有说出口,姐姐可是打一开始就说了,她早就把一等公府排除在她妹夫的候选人名单之外了。 哎,真是千头万绪她不知道该从哪根线理起,还是要早日同郎清接上线好好商量才是。 大格格不知珍珍心中的百转千回,她扯着珍珍的衣角说:“我可把你当好友,以后我再叫你你可不能推三阻四总是不来。” 珍珍心里甚纠结,姐姐的话犹在耳边,如果为了郎清就违背对姐姐的诺言,她总有一种为了外头的野男人背叛亲人的罪恶感。 大格格含笑拉着她的手说:“你放心,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过一阵子就会回家去住,下次我请你耿家做客吧,这下你就不用担心宫里人多嘴杂了。” 珍珍有些意外地瞧着眼前笑得明艳的少女,她原以为大格格是个心无城府直率单纯的人,没想到她竟一眼就识破了她和姐姐的顾虑。 原来在这宫里没有一个人是真的傻,只是有人装傻有人不装。 … 有了大格格这边的承诺,第一重障碍总算成功去除,接着就是该怎么和郎清,哦不,现在是钮祜禄氏的七少爷阿灵阿重新取得联系——这目前成了珍珍最头疼的一个问题。 珍珍同今儿负责护送她回家的长寿告别后心事重重地踏进院子,她一路低着头在想心事,一个没注意撞上了一堵肉墙。 “珍妹妹当心。” 对方眼明手快地扶住了她,避免了她与地面的一次亲密接触。 珍珍抬起头,曹荃望着她的眼里含了一抹化不开的笑意。 要说曹荃也是生得眉清目秀,气质又温文尔雅,且极有可能是大名人曹雪芹的祖宗,但珍珍每次见他都觉得有些不自在。 她退开一大步,行了个极为标准的半蹲礼。 “姑父安。” 曹荃似乎已经习惯了珍珍只肯喊他姑父这件事,他也不在意,依旧自己说自己的。 “我陪秀芳回娘家来看看岳父岳母,我娘让我来时也来你家,向你阿奶问个安。” 你来就来呗……犯不着同我解释吧…… 珍珍低着头反复琢磨着该找个什么样借口才能不失礼又尽快脱身告辞。 但凡人和人成了亲戚就这点不好,说话行事都得留三分余地,尤其她们家如今和萨穆哈家还做了邻居。 “二姐,二姐!”博启急匆匆地从外头跑进来,他见着曹荃先是愣住似乎是想不明白他在这里做什么,然后才问安,“曹姑父好。” 曹荃对威武家的姐弟都十分亲切,他含笑又和气地对博启说:“启哥儿这是才从官学回来?” 博启傻乎乎地点头,对曹荃那点子“别有用心”毫无防备毫无察觉,但同时也对这个人毫无兴趣。 他打完招呼就急着扯了扯珍珍的手,“二姐,我的笔墨用完了,你陪我去买吧。” 博启这一请求对珍珍而言是瞌睡碰上枕头——求之不得,她赶紧抓住弟弟这根解围稻草匆忙说“行”,然后拽着博启的手就要出门。 可人还没跨出去,曹荃就在身后喊住了他们: “等等,刚好我画画的纸这几日也快用完了,我陪你们一块去吧。” 珍珍转过身犹豫着说:“秀芳姑姑她……” 曹荃说:“她在屋里同你阿奶和额娘说话,她们也是久未见了怕是有好多话要说,等咱们回来我再接她回去,不耽误事。” 曹荃看着意志十分坚定,珍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