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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进去就吸入了迷/情香,里头站着衣裳全解羞涩莫名的巧巧,他来时毫不设防,那会只能冷眼瞧着那女人越贴越近,越来越大胆。 之后的事,不说也罢。 着实丢人现眼。 袁远冷冷闷哼一声,面对着其余三人的目光,最后从牙缝里憋出来一句:“孤没碰她。” 陈鸾听了这话,不由得诧异地看了他两眼,而后侧首问纪婵:“你准备如何处理?” 纪婵的面色极冷,她站起身来冲袁远遥遥行了个礼,声音像是淬了冰渣子一样:“本宫御下不严,身边宫女竟敢干出秽乱宫闱之事,自会向帝后请罪。只这宫女如今已是太子的人,本宫也不好贸然插手,如何处置,全凭太子说了算。” “也请太子日后不要再来了。” 她也是被这桩事恶心得够呛。 袁远目光一凝,旋即狠狠眯眼,“什么叫是孤的人?孤可没碰过她。” 陈鸾眉心紧蹙,目光落在巧巧的身上,后者常年跟在纪婵身边伺候,她自然是眼熟的,平时挺机灵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干出这样的蠢事来? 一个不好,就是小命不保。 她难道真的认为,这样做便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吗? “嬷嬷,带巧巧下去验身。” 第60章 一切都等结果出来再说。 袁远坐在方椅上, 面色阴鸷,沉沉如寒铁的目光紧落在对面靡颜腻理的人儿身上,他这一生极为顺遂, 唯独在她身上栽了数个大跟头。 前些年的那桩荒唐事还未彻底解释清楚,却又碰到这等恶心事, 这大燕, 天生克他不成? 思及此,袁远侧首, 与主座上的男人隔空对视一眼, 纪焕挑眉,不动声色地侧身同陈鸾耳语两句,同时明晃晃的牵了人家的手。 啧,现在得意什么?当初情场失意的时候,他可没比自己好上几分。 袖口下的伤口上蒙了一层白布条,旁人不知情,他自个也没当一回事。 他袁远是何等骄傲矜狂的人物?面对战场上的千军万马, 寒光冷箭也没皱过半下眉头, 现下着了一个宫女的套, 闻了那等下作的香料,最后不得不以铁刃逼回清醒神智。 也是这样疯狂的行为和那柄寒光凛然的匕首将巧巧吓破了胆, 令她愕然尖叫出声,惊了外边巡逻的侍卫。 若不是那一声,下一刻那吹毫断发的匕首该刺中的,就该是她的心脏了。 可这样的内情, 他是万万不会透露一句的,但凡传扬出去,还不得叫人把大牙都笑掉了? 巧巧被带下去验身不多时,苏嬷嬷肃着脸撩了帘子进来,顿时几个人的目光都凝在了她身上。 “皇上,娘娘,带下去验过了,还是处子之身。”苏嬷嬷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巧殿里的诸位都能听到。 袁远冷哼一声,又朝纪婵看了一眼。 纪婵神情仍是淡淡的,只是紧蹙的眉微松了些,因为愤怒而抖动得厉害的双手也慢慢平息下去。 这些日子,不光是纪焕对她的病上了心,就是袁远也广招奇能异士,数不尽的奇珍药材如流水一样进了妙婵宫,她的病情好了不少,平素里已经看不大出来了,只有情绪波动得厉害的时候才会显露端倪。 方才她面上不显,实则心里是存了怒的。 与此同时,方涵也大步到了殿中跪下,沉声道:“皇上,经臣验查,在那偏房的角落确是发现了迷/魂香与助/情香的香灰。” 他这话一经说出,陈鸾与纪婵的目光皆是一顿。她们自幼身在□□深院,自然或多或少知道些魅/惑男人的手段,这迷/魂香便也罢了,只那助/情香烈得很,十个男人十个都得昏头认栽。 这种玩意,通常出现在那等勾栏瓦舍的销/魂地,有很多男人威风不再,这时便得借用这助/情香之威来重整雄风,哪怕跟前是年近半百满脸麻子的粗使婆子,之后发生的事也毫无理智可言。 巧巧虽不是倾国倾城的美人胚子,但也算是小家碧玉,且跟在纪婵身边多年,哪怕只是个伺候人的,也养得和普通人家的小姐一样弱柳扶风,袁远竟能忍着不动她,这般毅力,倒叫人刮目相看。 纪焕挥挥衣袖,方涵便肃着脸退了下去,宫女适时送上了茶水,嫩绿的叶片在滚烫的水中翻滚沉浮,陈鸾微抿一口润润喉,朝着袁远开口:“今日之事,是我大燕对不住太子。” 后宫中发生的污/秽之事,理应由她来处理。 “待此事查清后,必定给太子一个交代。” 这话是漂亮话,只袁远不是个好糊弄的人,他的面色当即冷了几分。 交代?什么交代? 他难不成真以这样丢人现眼的事为由,发兵攻打与晋国势均力敌甚至更胜一筹的大燕?他吃饱了撑得没事干了? “不知皇后如何查清,又准备给孤个什么样的交代?” 陈鸾抚着冰冷的护甲,上头嵌着颗颗润透的宝石,在灯火亮光下蜿蜒出一丝丝的七彩光,她朝苏嬷嬷点了点头,开口道:“把巧巧带上来。” 巧巧被带上来的时候,脸上挂着两行清泪,不言不语半声不吭,瞧着便是一副楚楚可怜不胜娇楚的模样,袁远挑眉,嫌恶地瞥过了眼。 “本宫记着,公主待你不薄,今日何以行如此不知廉耻之事?”陈鸾皱眉,直言发问。 巧巧恭恭敬敬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才一开口,便尝到了嘴里苦涩的味道,她以头抢地,倒是干脆:“奴婢犯下死罪,无话可说,请皇后娘娘责罚。” 说罢,她又挪动身子冲着纪婵磕了个响头,泣不成声:“公主对巧巧极好,是巧巧心存妄想,鬼迷心窍,对不住公主的好。” 纪婵凤眸微眯,瞧着她涕泪横流的忏悔模样,心中毫无波动,甚至连话都不想开口说一句。 她生平最恨白眼狼,有些事明知是错的还要做,便该预料到种种后果,她不是贤明圣人,没有那容人的肚量。 做了就是做了,错了就是错了,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 巧巧伺候她那么多年,也知道她的脾气,当下也没说什么求饶的话,只是哽咽着道:“太子对公主一往情深,世人皆瞧在眼里,可公主却对这份深情嗤之以鼻,多次避而不见,甚至为了不嫁而想着远上佛山,奴婢实在是瞧不过去。” 她苦笑连连:“太子心悦公主多年,而奴婢在第一眼见到太子的时候就惊为天人,只是奴婢身份卑微,连让太子多看两眼都不配。” 纪婵饮了一口茶水,而后眼皮子一掀,慢条斯理出声:“既知道配不上,怎敢做出这样的事?” “奴婢自然知道,做出这等事情,不论成与不成,这条命是怎么也保不住了,可公主也常说过,若这一生都没做上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