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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地坐在自己小腿上,等着沈知辞下一个指令,他猜测沈知辞要叫他去厨房里吃饭。 沈知辞指了指厨房:“角落里有一个盆子,去衔过来。” 林隽愣了愣,爬进厨房,在角落里发现一个小铁盆,他咬住边缘,咬起来发现会盖在自己脸上,又换了一边,让盆子往下扣。 他估摸着不会掉了,转过身爬回客厅,发现沈知辞坐回了位置上,于是跟着爬到餐桌边。 他刚要放下盆子,被沈知辞制止道:“咬着。” 林隽不明所以,咬着盆子抬着头看着沈知辞。 沈知辞靠在椅背上,问道:“想吃饭吗?” 林隽点点头,含含糊糊“喵”了一声。 “只有我吃剩下的了,吃吗?”沈知辞又问他。 过往沈知辞不太会刻意给他吃自己吃剩的食物,一般零食或是林隽办公室给他留的点心,他有时候会留几口送进林隽嘴里。 林隽还挺喜欢这种被喂食的感觉,好像随时被主人想到的宠物。 平时吃饭哪怕去地上,沈知辞也会给他夹好一份放得分明的饭菜。 林隽呆了呆,还是点点头叫了一声。他并不排斥吃沈知辞吃剩的东西,只是没明白什么意思。 “盆子放地上吧。” 沈知辞说完抬手把剩菜和汤都倒进自己还有大半碗饭的碗里,再把这一碗东西倒进那个盆里。 林隽见状,赶紧趴过去舔舐,他倒是不在意剩饭不剩饭,眼见还能在沈知辞腿边吃饭,而且他以前自己吃饭有时候还会把所有东西混到一起乱吃,还挺好吃的。 他被晾了这么久,此时心里还挺开心。 “知道为什么吃剩饭吗?因为野猫用不着我专门准备。”头顶上忽然传来一句,“随便丢点,喂饱就好了。” 林隽仿佛忽然被泼了一盆冷水,愣愣地抬头去看沈知辞。 沈知辞不再理他,站起来把几个空的器具堆到一起,进了厨房。 林隽看了一会剩下几口,最终还是接着趴回去吃完了。 他吃得一粒不剩,汤也舔得干干净净。 他盯着空盆看了一会,吸了吸鼻子,咬住盆子爬回了厨房,跪坐在正在洗碗的沈知辞侧面等着。 沈知辞视若无睹地放好了洗完的东西,林隽怕他出去,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赶紧“喵喵”叫他。 沈知辞一把抓走他嘴里的盆,丢到了水池里。 林隽有些不知所措,见沈知辞转身又往外走了,赶紧跟着爬出去。 沈知辞径直往书房里走,他走得很快,林隽就算爬熟练了也爬得手忙脚乱,沈知辞先一步进了书房,“砰”一声关上了门。 林隽愣住了,跪坐在门边,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跪坐在地上好久,他不敢去开门,又不知道要他去做什么,无助地去拍门。 他拍了几下,沈知辞倒是开门了,他开了一半,抵在门边道:“你自己去客厅玩,野猫还能往其他房间里放?” 林隽心里不是滋味,泫然欲泣的样子,一边往门缝里挤,一边去抓住沈知辞的裤脚。 沈知辞这次也没躲,眉毛一挑问道:“你不肯?” 林隽正想点头,忽然想到什么,立刻摇摇头,松开手缩回了门外。 沈知辞关上了门。 林隽爬到客厅里,把桌子底下的垫子拖到书房门口,抱住膝盖贴门坐着。 他不知道沈知辞在里面干嘛,里面没动静。 他把耳朵贴到门上,试图听听看里面有没有其他声音,可是里面安静极了。 他又一次觉得自己如果是真的猫就好了,狗也行,这样里面一点风吹草动他就能发现。 这样他也不会说出那一句又一句的谎话。 这样也不会走到今天。 林隽脑子里不停胡思乱想,一会又想到第一次俱乐部,沈知辞分开他的双腿,一句一句逼问,他是那样进入状态的。 一会想到他好几次调教过后睡觉,醒来躺在沈知辞的身上或是身边,好像被疼爱的小猫咪。 他又想到自己打开门后开灯,看见满地的项圈。 他大学独来独往,往后只要和沈知辞接触,他总能很开心。 哪怕被罚,被狠狠地打,他有时候在结束时能得到安慰和抚摸,有时候可以获得快感。 林隽情不自禁地弯起嘴角,忽然又意识到现在的情况,脸上一下垮下来。 他不知道沈知辞和自己在一起有多少时候是开心的,他也从没有去考虑过。 他要是能早点考虑就好了。 林隽用脸颊蹭了蹭门,最后侧身蜷缩着躺了下来,额头顶着门。 沈知辞刚才和他说得还是去客厅里玩,有什么好玩的,他平时这个时候都和沈知辞待在一起,要么调教,要么沈知辞玩游戏,他在边上玩手机或者是看。 是小猫就好了,林隽越发纠结这个念头,是小猫就没这么多事了。 他回想起沈知辞叫他学猫,这是他最喜欢的调教项目之一。 他想了想,干脆握着空心拳,自己舔了舔手背,又蜷缩手脚仰着晃了几下,最后翻过身跪直,摇了摇脖子。 ——没有铃铛!也没有项圈。 林隽脖子上空空如也,他垂头丧气地把手撑在地上,轻轻地学了两声猫叫。 他叫完下意识去看门锁,还是没用动静。 也许是沈知辞没有听见,也许是听见了也不想出来看他。 林隽跪坐起来,脸上有些难过。 九点半的时候书房门终于开了,林隽正躺在毯子上,听见动静迅速爬起来。 沈知辞似乎愣了愣,抬手要摸他头,却在快碰到的时候收了回来。 林隽察觉到这个动作,心里也不知道难过还是开心。 林隽见他另一只手上拎着一根藤条,心知是之前说的每晚二十下,他一时间有些慌,他之前是挨过二十下藤条的,藤条抽上来的滋味的确不好受。 沈知辞用藤条敲敲他:“站起来,背过身,腿分开,抓住脚踝。” 林隽有点紧张,哆哆嗦嗦做好,他因为健身做这个姿势不是特别困难,但是比起以往趴着或是跪着,这个姿势还是不太舒服。 沈知辞又踢踢他的脚:“与肩同宽。” 林隽再打开一点腿,心里更加忐忑。 沈知辞后退一点,用藤条在他屁股上比划了两下,挥手抽了下来。 这种细长的东西,挥起来有破空的风声,越发让人发怵。 “嗖——啪”,林隽雪白的皮肤立刻浮现一道红痕。 大概是因为每天都要打,沈知辞抽得没他上次装病抽得重,只是依然很疼。 林隽闷着呻吟了一声,抓紧脚踝,等着第二下。 第二下很快也下来了,林隽已经脑补出一道道红痕鲜明的样子,那是他上次挨藤条目睹的。 那时候他还能哭叫蹦跳地求饶,林隽宁愿和上次一样挨得重一点。 后面接二连三地下来,林隽痛得忍不住,闷声掉眼泪。 眼泪一滴滴都直接砸在地上,林隽睁大眼睛看着水洼,想把眼泪收回去。 这顿藤条打遍整个屁股后就抽在大腿侧,倒是不用受重叠责打的痛楚,只是腿也跟着遭殃。 二十下这个数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