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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张老师又拦住她。 “两位既然认识,微信有吧?以后合作可就方便多了。” 白纸鸢还没说话,郁晚倒是先说了。 “张老师,并没有。” 奇了。 “哟,这怎么可以,赶紧的白纸鸢,加个微信。” 白纸鸢偏不,“不要。” “你这孩子,任性。加个微信以后好联系,你们现在是工作伙伴的关系,哪能义气用事。” 七说八说白纸鸢不情不愿的加了郁晚。一看熟悉的微信头像心里就是难受。 回去就把你删了!她在心里嘀咕。 临走前毫不客气的对郁晚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郁晚捏着酒杯卡在五指间转了几个来回,还未等到一分钟就拿了外衣。 “先走了。” . 林以郴本来就承接着护花使者的责任,在缘一门口等好久了。 “阿嚏——阿嚏——阿嚏——”她揉着鼻子,“我去今天晚上怎么了怎么一直在打喷嚏,谁他妈的骂我呢。” “林以郴!” 她回头,奇了,“嘿哟白大小姐怎么出来的这么早,我还以为没个几小时结束不了呢。” “走走走,烦。” 林以郴乐了,“哟,看样子又受某人气了。” “别跟我提他,神经病。”白纸鸢气的骂人。 谁知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白纸鸢头也没回却听出这脚步是谁的声,她心里一慌,哎哟一声往林以郴身上扑过去。 林以郴吓了一大跳赶紧扶住她:“阿鸢你怎么了?” 白纸鸢哎哟哎哟的哼唧,一边哼唧一边拿余光瞄身后人。 果然,郁晚脚步顿住了。 “哎哟,呜呜,郴郴~~~” 林以郴鸡皮疙瘩一抖。 “卧……” 白纸鸢一把捂住她的嘴,全身挂在了她身上。 林以郴是来接白纸鸢的,随意套了件宽大的卫衣与牛仔裤,蹬了双马丁靴带了个帽子就出来了,一米七几的大高个怎么看怎么像个男人。 而此时此刻,白纸鸢就像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她怀里。 后面的郁晚脸都绿了。 白纸鸢哼哼唧唧:“呜呜~疼,人家疼~” 还好有个帽子挡着,林以郴的眼睛都快瞪成铜铃了。 这白纸鸢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大晚上发什么妖风。 “我给你叫车。”林以郴掏手机。 “不要!”白纸鸢一把抢过。 不远处蹬蹬蹬跑来三个人,是孔小小他们,一个个凑到郁晚旁边连声喊着老大。 看见白纸鸢连忙打招呼,“嫂子好!” 白纸鸢:“……” 郁晚哼了一声,脸色好看了些。 她赶紧哼唧的更惨烈了,“郴郴~我不要叫车,不要不要不要嘛~~~”哎哟我的天,那个嗓音嗲的,别说林以郴,就是郁晚从来没见过白纸鸢这副嗲声嗲气的小女人样,在林以郴脖子那蹭来蹭去。 孔小小几个人看傻了眼,不约而同的转头去看郁晚。 卧槽……果然…… 郁晚的面色已经黑成了海上的风暴,山雨欲来都无法形容他的可怕,孔小小几人小碎步挪起来。 “快逃快逃。” 林以郴看这情况,显然知道了白纸鸢在搞什么把戏,她翻了个白眼,勾着她的下巴故意装着亲昵的样子鼻尖对着鼻尖蹭了蹭,“宝贝儿,我背你。” 说完,蹲了下来,两手往后伸:“上来。” 林以郴这么一蹲,郁晚和白纸鸢直接面对面了。 白纸鸢差点破功,赶紧一跺脚,一扭腰,一撒娇。 “不嘛不嘛,人家不要背背,人家要抱抱~~要公主抱抱~~~” 我可去你的公主抱抱吧! 林以郴想骂爹,这鸡皮疙瘩给渗的。 低着头,她操了一句,站起来朝郁晚一扬下巴。 “来,我的小公主,我给你公主抱抱。” 双手穿过白纸鸢的膝盖与背,轻而易举就将这个瘦瘦小小的女孩儿抱了起来。 林以郴吃了一惊。 虽然白纸鸢平时看起来就瘦,但没想到上手这么轻。 这个女孩儿到底曾经把自己折磨成了什么样,她一个女人抱她都不觉得沉。 “围着他转,快。”白纸鸢凑近林以郴道。 林以郴:? “快。” 什么玩意儿…… 林以郴默默翻了个白眼,抱着白纸鸢跟个弱智一样的绕着郁晚转圈。 这特么的是什么沙雕啊!!!林以郴要疯了,她还得陪着白纸鸢一起演戏,声情并茂的演说:“宝贝儿,我们这样秀恩爱不好吧~” 白纸鸢微笑:“恩!不好!非常不好!那我们回家秀给自己看吧!” “好嘞,宝贝儿~”林以郴赶紧逃。 白纸鸢闹完,浑身力气去了一半,扯了扯嘴角干笑几下,觉得自己像个幼稚园的小孩。 她往林以郴怀里一靠,再不看郁晚。 闹也闹够了,就想这么走。 谁知,刚走两步就听见了孔小小的声音。 “我我我我草!!!” 白纸鸢正想抬头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却感觉到身下莫名有一双手插入了腿下与腰间。清清冷冷,冰冰凉凉。尚不明白怎么回事她就一把被抢了过去。 脸颊砸到硬邦邦的胸膛,淡淡清香入鼻,她愣住。 背后双手有力而劲瘦,牢牢抱着她。 不抬头都知道她在谁的怀里。 郁晚大步如飞,走过孔小小身边时伸手:“车钥匙给我。” 三个人都傻了,孔小小赶紧找钥匙。 “放开。”得了空,白纸鸢冷声。 郁晚根本不管她,有些不耐:“钥匙。” 白纸鸢挣扎:“郁晚你放我下来!” 越着急越找不到,孔小小急炸了。 “马上马上就好!” “郁晚!!!”白纸鸢火了。 孔小小闭紧眼睛,操蛋,完了…… 郁晚冷漠的视线移到白纸鸢的脸上,白纸鸢气的胸膛急剧起伏,而郁晚,就着月色一寸一寸贪婪的望着她的脸。 那是一朵盛开的罂粟,多年前就在他身体里埋下了毒,他一直忍,一直忍,忍着不去撕碎她,她却不听话的一直在挣扎。 白纸鸢双腿到处踢:“林以郴救我!!救我!” 林以郴怎么不想救,几个大男人早就拦住了她的路。 白纸鸢怒骂:“郁晚你不要脸!你混蛋!” 郁晚气笑。 “呵,我不要脸,混蛋?” “那你怕是小看了我。” 说完,他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中低头——狠狠吻住白纸鸢。 其余人石化:“……卧槽,老大可真会啊。” 白纸鸢所有挣扎声都被这个吻吞没,她像被施了定身术,动也忘了动。 月色清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