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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在那里有多害怕,见不到你的时候有多惊慌。不要再这样一声不吭的离开了好不好,有什么问题我们一起面对啊,你不要偷偷躲起来一个人,你还有我啊。” 她几乎是祈求的在说话。 白纸鸢太害怕了,看不见郁晚的紧张和无助在这几天堆积到了极限。 她只想在他身边,哪怕什么也不干陪着他都可以! “郁叔叔发生了那样的事我很难过,可是郁晚,我会一直陪着你,永远陪着你的。” 郁晚浑身一震。他的瞳孔猛烈收缩。 ——“我会一直陪着你,永远陪着你的。” ——“哥哥陪着你,哥哥永远都陪着你。” 呼吸猛地开始急速,郁晚捂着胸口弯下腰。白纸鸢紧张的问:“你怎么了?郁晚你怎么了!” 他不抬头,大口的喘气。 “郁晚你别吓我,你别吓我,我给你叫救护车,你等我!” 白纸鸢哆哆嗦嗦拿出手机,郁晚一把打飞。 “啊!”手机摔进墙角,蓝色的光仍旧亮着,上面是三个数字“120”。 白纸鸢发怔,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乖,听话,好不好?”声音很轻很轻,她往郁晚靠近一步,伸出手想碰碰他的脸,却在这时—— 郁晚一把抱起白纸鸢将她摔进床欺身压了上去。 床发出咚的一声,白纸鸢的头狠狠磕到了床头。 她痛的缩了起来。 “郁晚……” 他歪着头看她,伸出舌尖舔她脸上的泪,什么话也不说就开始笑。 他笑的颤抖,笑的哆嗦,笑的像个疯子。 后来,白纸鸢发现他的眼神变了。 没有温柔,没有亲昵,没有爱意。 有的只是疯狂。像风暴来临的黑色。 “郁晚……”她睁大眼睛,声音都在颤。 “你怎么了,你看看我,是我啊,我是白纸鸢。” 他的眼神逐渐凶狠,好像什么也听不进去。他一把将白纸鸢翻了过来,三下两下将她扒的一干二净,白纸鸢惊恐的尖叫——“郁晚!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 他什么也听不见,薄唇紧紧抿着,眼底的疯狂怎么也遮不住。他像恶魔,嗅着她身体的芬芳,在她耳边,脖颈,脊背留下一串他的印记。 他笑了。 勾起唇,眼里闪着邪恶的光芒。 ——全部占有她。 咬破她的唇,白纸鸢疼的抠紧了床单。 “郁……晚……” 他像野兽般眼里闪烁着黑色的光,沉如墨一般,嘴角的邪气愈发肆意。她疼的撕心裂肺。 唇被咬破,满脸都是泪。 他还嫌不够。 一次,两次。 白纸鸢浑身是伤,看着身上这张让她痴迷的脸。 “没关系。” 眼泪不自主的流。 她说,“怎么样都没关系,你高兴就好。” 捧着他的脸,想给他一个吻。 然而,白纸鸢刚刚凑近他——郁晚一把拧住她的脖子。 他声音嘶哑而干涸,他对她说: “别碰我。” 白纸鸢骤然睁大双眼,脖子被狠狠掐着。 “郁晚。” 她一下变得害怕。 “郁晚。你要做什么。” 他仿佛听不见她在说话,只是机械似的疯狂动着。 双眼迷茫而失焦,手里的力道越来越大,白纸鸢的脸色开始泛紫,连话也说不出来。 “郁……” 胸口的氧气几乎全被抽走一点儿也没留,无法呼吸,无法喊叫,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他的脸也不再看清。 好难受。 好难受。 为什么会这样。 你怎么了。 她的气息逐渐减弱,浑身轻飘飘的,眼前人时而实时而虚。身体的疼痛怎么也抵不上内心的悲凉,即使这样,她仍然用尽了全身力气去吻他。 勾起脖子,发了狠力,重重咬住他的唇。 “郁晚,别怕,你醒醒。” 这一吻,吻出了血的味道,腥甜如铁锈般。 入了他的唇舌,带着她滚烫的温度和芬芳。郁晚浑身一颤手渐渐松开。 他抖的越来越厉害,看看手,看看她,看看四周,还有……他们相连的地方。 鲜血在床单上开出一朵朵刺眼至极的花,她胸口剧烈起伏一个劲的咳嗽,肺都要咳出来了似的。 可是她还在对他笑。 “你醒啦?”她问。 “你睡着的样子好吓人,我被你吓到了。” 白纸鸢的眼角泪光闪闪,躺在床上温软的不像话,她颤抖着张开双手,“所以,抱抱我好不好?” 郁晚从她身体里撤出,给她盖好被子,隔着被子将她抱在怀里。 她特别乖,动也不动,安安静静的躺着。 “对不起。”郁晚哭了。 “对不起。”他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巴掌,白纸鸢抓住他的手,“别。” 她脖子上一道深深的红印像凋零前最美的曼陀罗花,是死亡来临前最美的芳华。黑发披散在身后衬的肌肤如玉如瓷,她心疼的摸着他的脸。 “不要说对不起,不要怪自己,我都懂。” 郁晚埋在她的怀里痛哭。 你不懂。 没有人会懂。 我是个怪物。 是不配得到温暖的怪物啊。 月色如水,清冷的从窗口照入,像极了初冬的霜降,洒在人的心上。 郁晚靠着墙看着自己的双手沉默不言。 白纸鸢抱着他的腰枕在腿上怎么也不放手。 他就那样一下,一下的捋着她的发。 发从手心里溜走,柔顺如锦缎。他的指尖停留在白纸鸢脖子上刺眼的痕迹上,她痛的一缩。 他的眼里划过深深自责。 我还是犯病了。 郁晚轻轻吻着她的发顶。 ——白纸鸢,你知道吗,我刚刚差点杀了你。而且,是真的想杀掉你。 鼻尖的清香是她的味道,那么那么甜让人沉醉不愿醒。 他闭着眼睛,一点一点厮磨。 嗅她的味道,深深记住这个味道。 像纯洁的蔷薇,盛开在初升的阳光下,美好又芬芳。 它一路攀爬,划过荆棘与泥泞,勇敢而倔强。 它身后是一只肮脏的手,只想要折断她的枝丫,留下满目污渍。 怎么可以呢。 那是他最爱的野蔷薇啊。 郁晚的唇轻咬着她的耳廓,细细密密的情话轻而痒。 “我爱你,白纸鸢。” 他笑着,唇角微微扬起。 “要好好长大,健健康康。” 他下了床,白纸鸢抓着他。 逆着光,他的背影清冷而孤高。 腰线被月色镀出最完美的弧度,臀紧而翘,双腿修长。 他说:“我给你拿药,你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