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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my wedding……” 白纸鸢喝了一口果汁,听见新娘开始侃侃而谈。 “我没想到有很多朋友都能来我的婚礼上,三年前我遇见了我的先生,在法国旁的一座小镇。他闯入我的生活是个意外,是个最美的意外。因为和他在一起,我感受到了生活的浪漫,我发现,爱一个人居然可以那么那么深。” 白纸鸢又喝了一口,舌尖都是甜的,挺好喝。 “我和我先生在这三年里其实并不是一帆风顺,我们分开过,和好过,吵过架,伤害过彼此,甚至一度以为不会携手余生,但现实跟我开了无数个玩笑后,我们还是走在了一起。期间有多么不容易我相信很多朋友都知道,也都见证我们一路走来。我想说,我爱他,我愿意嫁给他。有一句话送给在场的所有人:如果爱他,不论你在哪一层地狱都不要害怕,因为一直往上走就是天堂,咬咬牙就过来了。” 白纸鸢放下手中的果汁,撑着小脸想到了郁晚。 她微微一笑,还好,我和你没有地狱,只有天堂。 身旁递过来一杯酒:“Cheers。”王阚泽望着她说。 “谢谢你们邀请我,喝完这杯我就先走了,还有在等着我。” 王阚泽抿了口,扬手指着新娘:“等会儿吧,她一会儿抛捧花了。” 盛情难却,白纸鸢只好坐在左边东看看西看看。 婚礼现场布置的非常漂亮,浪漫又圣洁。 真好。 她想,以后她和郁晚的婚礼也要一样浪漫,不需要多么张扬吵闹,只要家人在,朋友在,哪怕就只是一个小型聚会都可以。 她要做最幸福的新娘。白纸鸢嘴角露出笑容,甜甜蜜蜜,仿佛明天就要结婚了似的。 发呆之余忽然听见哄闹声,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道抛物线—— “咻。” 什么东西落在她怀里??? 白纸鸢定睛去看。 “捧花???” 她举着花:“谁,谁的?” 四周都是陌生人,她不太好意思声音说大,王阚泽听见后扑哧一声笑出:“什么谁的,这是我姐的捧花,你很幸运啊,她们抢了半天居然掉你怀里来了。” “你们是情侣吗?”有个外国人兴奋的跑过来问。 白纸鸢在和王阚泽说话没听清外国人说了什么,王阚泽是压根听不懂中文,就敷衍的点了点头。 外国人忽然兴奋起来了。 “他们是情侣,是情侣!” “祝福你们,爱神眷顾!” “亲一个,亲一个!” 事实证明,老外起哄的兴奋劲绝对不比中国人小…… 白纸鸢头皮发麻,连忙摆手:“不是不是你们弄错了,我不是他女朋友!” 外国人才不管了呢,一声比一声大。 白纸鸢放下酒杯就要走。 “他们在说什么?”王阚泽一脸懵的问。 “自己问。”白纸鸢掉头就要走,被一位外国男人拦住,他笑眯眯的说:“这是我们的游戏规则,接到捧花的女士如果有另一半在场是一定要亲吻的。” 王阚泽随便扯了个中国人问:“他叽里呱啦到底在说什么” 那个中国人笑的不怀好意:“要你和你女朋友亲一口呢,不然不放她走。” 王阚泽没想到居然是这个要求。 他本来想解释的,但不知为何,他都已经站起来了,想想又坐了下去,假装不知道的喝着杯中酒。 四周人将他们俩团团围住跳着舞,叫着闹着,音乐声忽然大了起来,从舒缓音乐换成了嗨曲,节奏感开始加快,他们的声音也越喊越大。 “亲一个亲一个秦一个!” 白纸鸢急的不行,郁晚还在酒店等她,她想回家。 可是那些外国人才不管她的情绪,非要他俩亲。 王阚泽咳了咳,走过去问:“那个,要不就亲一下吧,不然他们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 白纸鸢往旁边挪了一步。 “不、可、能。” 她一心只想回去找郁晚,这些人在她面前咋呼的头疼。 可是怎么挤都挤不出去。 “你们让开,让开!” 她被挤得东倒西歪,还有人不断的推她向王阚泽。 王阚泽见她小小身躯拼命的往外挤越看越觉得有意思。 白纸鸢小脸涨的通红,执拗的指尖都在用力。 这群人高马大的外国人中,她像最弱小的那片蔷薇。花白洁白而柔软,根茎却带着刺。 王阚泽朝她走过去。 若说刚刚只是象征性的问下她的意见,那么现在他是真的想尝尝她的味道,就算是亲一口也无可厚非吧,她又能怎么样。 一只手揽过白纸鸢的腰,吵闹声震天响,白纸鸢拼命挣脱。 “你滚啊,滚啊!” “都是成年人,你怕什么。”王阚泽吹了声口哨:“亲一口而已又不会少块肉,这么玩不起的?” 他手中用力,唇角上翘,低头就要吻下去。 白纸鸢的力气对他而言如同流水上的浮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满足的离她越来越近,女儿身体的清香已经窜入鼻腔,身体内部的欲望开始翻腾。 离她寸尔之时—— 突然一道巨大力道窜入他的脊背,王阚泽猛地睁眼然而已经来不及,他撞向人群,参差了几步,狼狈不堪。 扭头怒瞪:“谁他妈踢我!” 收脚,清冷面色宛如数九寒天。 郁晚单手揽过白纸鸢,她在他怀里发着抖:“郁晚……”声音可怜兮兮,小声的呜咽,是真的害怕了。 王阚泽看着眼前比他还高的男人,一身黑衣,薄唇紧抿眼底都是火,好看的眉目之下是浓浓的占有欲,紧紧抱着怀中人。 王阚泽转了转扭到的手腕,明知故问:“你谁啊。” 郁晚看都不看他一眼,摸了摸白纸鸢的头,低下温柔的问:“还好吗?” 白纸鸢点点头:“还好。” 舒了口气,郁晚就这样揽着她推开人群走了出去。 “我们回去。” “好。”她乖乖点头。 “站住。”王阚泽在身后摔了酒杯。 “你们给我站住!” 那群外国人一看,哟,又有好戏了,吹口哨的吹口哨,欢呼的欢呼。 郁晚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的视线都在白纸鸢身上。 没有人发现他的异样,除了白纸鸢。 因为她发现,郁晚的眼底都是怒意,是寒冰下裹着的怒火,再往上烧一点点火苗就要窜出来了。 可王阚泽不知道,他不光追了出来甚至拦住郁晚的路。 “让开。”这是郁晚给他的最后一句好言。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谁啊?”王阚泽拿着摔碎的玻璃杯底指着郁晚。 “你怀里的女人我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