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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老板笑道。 门里探出一个小脑袋:“你们聊什么呢?” “聊你生日呢,过来。”老板对她招手:“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白纸鸢苦思冥想:“生日礼物啊,我好像没什么特别想要的诶……”她不缺什么东西呀。 “真的?”老板摸着光滑的下巴:“好好想哦,别漏了哦。” 又响了会儿:“没有。” “哦?”老板扯过郁晚,眼中狡黠一闪,笑道:“鸢鸢,十八岁了,成年了,他,你不想要?” 作者有话要说:想要! 郁晚:对哦,她成年了。 第31章 给我哭31 “他本来就是我的啊。”白纸鸢傻不拉几的回了一句。 老板一开口郁晚就知道没好坏,指不定挖了几个坑让白纸鸢跳呢。果然,老板坏坏一笑,啧啧几声。 “鸢鸢,我说的可不是那种‘要’。” “?” “那是什么啊?”白纸鸢真的不懂。 “十八岁了,是大人了,你和郁晚可以……”老板眨眨眼,“睡在一张床上了。” 其实老板已经非常注意言词了,要是白纸鸢不在,指不定他会说出多了赤果的虎狼之词。 但即使这样,白纸鸢也是瞬间红了脸,说话都不利索。 “老老老板!你胡说什么啊,我,我……” “别紧张,我懂。”老板哈哈一笑,“害羞点也好,欲拒还迎,情趣嘛。” “老板!!”白纸鸢羞的跺脚。 老板没理她,转头对郁晚说:“晚晚啊,信我,她嘴里说不要,其实内心还是很想的。” 郁晚推掉老板搁在肩上的手,说:“就算我和她躺一张床上也不会对她做什么的。” ——他信誓旦旦。 后来嘛。 呵呵。 男人的话,不能信。 . 白纸鸢没有想到她真的可以和郁晚一起旅游。 兴奋的怎么也睡不着,就像喝了一杯浓缩咖啡一样。 行李箱就放在门边,三天前她就收拾好了,一直在等今天。 突然一下高考完,全身心都被挖空了似的,舒服的让她没有一点真实感。 要上大学了。 她蒙在被子里偷笑。 可以和郁晚一起上大学了! 她兴奋的把被子踹的老高,整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 好幸福好开心怎么办,梦寐以求的大学生活,和郁晚两个人的生活!他们终于可以好好谈恋爱了! 郁晚没有听从白纸鸢的建议去爬山,他选了海岛,明天一早的飞机。 一晚上没怎么睡的白纸鸢在飞机上睡的昏天暗地,下了飞机俩人直奔酒店,她张着嘴哇哇哇个不停,从前转到后,看着套房门口的泳池恨不得立马就跳下去游泳。 到后来鞋子都不穿了,赤脚从里跑到外又从外跑到里。 郁晚也随她,不阻拦,放下行李倒了两杯水递给她:“喝点水,这里天气热容易出汗。” 大概是兴奋过了头,白纸鸢第一次主动要求:“你喂我喝嘛。” 她的声音轻轻软软,玩水玩的不亦乐乎,话音还带着丝撒娇味的祈求,直往郁晚耳朵里勾。 郁晚心尖儿一颤,没说什么,将水递到她嘴边,看她喝下去,只是望着她的眼神深了许多,可怜白纸鸢根本没注意。 玩好了她跑进来,郁晚坐在沙发上发着消息,白纸鸢鬼鬼祟祟的进来,趁他不注意。 “哇!”一声大叫,扑在他身上。 郁晚的手机被她扑掉了。 他扭头盯着她。 白纸鸢吐了吐舌头:“对不……” 起这个字还没说出来,郁晚两只手穿过她腋下直接将她抱进了沙发。 “啊!!!”她吓的惊叫一声,天旋地转之后就是仰面朝天躺着。沙发很大,躺两个人绝不是问题。 她的心砰砰砰砰,跳的格外厉害。 因为,她可以听见郁晚喘息的声音。 他压在她身上,力道由轻到重,身体逐渐由紧绷到放松。距离也越来越短。 白纸鸢脸红心跳,想拒绝,可是抵住他胸口的手怎么也用不下力,眼见着郁晚俯下身体,吻在她的唇上。 肌肤相挨的那刻,她只觉得满天都在旋转。 白纸鸢以为,这是一个纯洁的吻。 就像以前那样,稍微亲一下就松开。 郁晚也以为,这只是个吻。 仅此而已。 但是。 他们都错了。 慢慢的,郁晚喘息声开始加重,他们难舍难分,他更是恨不得挤进她的身体。二人脑袋都晕乎的厉害,郁晚的手原本只是与她十指相扣,后来不知怎的,脱离了手掌,掀开了她的衣摆。 她小幅度的挣扎,郁晚却压的更紧,根本不让她动。 烈火一触及燃。 白纸鸢招架不住他的逐渐疯狂,被含住的唇溢出挣扎的声音,带着哭腔,直接点燃郁晚内心的兽.欲。 屋外是炎炎夏日,屋内尽管开了空调但不知为何,温度却就久高不下。海鸟在天空飞翔,它们围着屋子打圈的转着,除此之外,只剩他们俩的声音,缠绵的让人羞涩。 “等,等,郁晚……”她半推半就,内心在做极端挣扎。 很久很久后,郁晚趴在她的身上沉重的呼吸,然后起身脱了衣服跳进泳池,一头扎进去不出来了。 白纸鸢愣愣的坐起来,隔着沙发看外面溅起的水花,脸红的像似蒸汽熏过的一般。 郁晚回来的时候浑身水珠滴滴答答,眉眼又恢复以往的清冷,仿佛刚刚撕扯的野兽与他毫无干系。 “我再去开间房。”他说。 “诶。”白纸鸢拉着他,“……” 手被她拉着,郁晚转身拍了拍她的头,刚迈一步,她的手不放。 “鸢鸢?”他疑惑。 白纸鸢咬了咬下唇,紧张的眼神小鹿乱撞,“这个酒店的房间那么贵,别浪费钱了吧……”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就和我……sh……住吧。” 手穿过她的发,又滑回她的下巴,他轻柔的抚摸,声音在她耳边极具诱惑力的问:“鸢鸢,我说过,我很危险。” “你知道留下来意味着什么吗?” 他还没忘记刚刚忍耐的极致痛苦。 差一点点就。 白纸鸢耳廓通红,她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手指在一起绞着:“……我,我成年了。” 这一句如蜻蜓点水,声音柔柔小小,而在郁晚耳中是石破天惊。 他再度吻了下去,不过这次很好的收了力,避免让自己再陷入无法控制的局面。 两人出去吃了点东西,郁晚舅舅忽然打电话来跟他说事,白纸鸢说:“你先去忙,我在旁边转转。” “注意安全。”郁晚神色匆匆,仿佛有什么事。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