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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赏,就如同美人在戏水那般,自己也就当见识一番,那未尝不可。 他要是硬是拖自己的话,那她就当是诀别好了,以后都别再见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明天柔柔也不会怀孕~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王源的孃孃粉~ ☆、(28) 成煜是在去青云山见得他的父皇。 他的父皇兴致勃勃地说起夏季围猎的事,他并不感冒,只是把处理需要批示的有关西北公务的案牍交由给他。 父亲年过半百,却始终不承认自己的衰老。 最近宫中的传言他有所耳闻,却终是没有开口,不是因为不值得提,而是提出口太伤父子情分。 他年幼时曾以为他与天下的孩子都一样,不过是出生在比富贵人家更好的一些环境里,权势与美色见得更多些。 不过,她的母亲性情爽朗,大方温柔,他的父亲虽要受万人敬仰,亦是对他关怀备至。 他们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帝王情深,不过如此。 他只是个凡人,拥有凡人的平安喜乐。 可一切,都撞破从父亲与母亲的那幕争执开始变了味。 他从未见过他的母亲如此那般狼狈匍匐在地上,哀声问着父亲为何说后宫不立其他女子,却又堂而皇之地宠幸那些女子。 父皇冷面,“朕不过是一两句话,根本不算玩弄,是那些女子信以为真,是她们自以为读懂了朕的眼神,朕的暗示,与其说是为了取悦朕,不如说是她们虚荣求富贵。” “你放心,后宫不会有这些女人的位置。你不必多疑。” 父皇扶起母后,母后的目光空洞地投以地面,他知道夫妻情深,不过是幌子。 连他自己也无比厌恶起虚假的承诺来。 当晚,母后依旧回到他的住所,陪着他读书写字,充满着一如既往的温柔,可透过她微微泛红的眼眶,他才触及到事实的真相——尽管他不愿意面对。 再后来,母后又有了成毅,不得不承认的是,她有的时候很羡慕成毅,他快乐得总是很容易,而不至于像他,逐渐习惯于一个人的日子。 年长些,他读了不少书籍,以为夫妻渐行渐远不过是常事,在帝王面前显得更加的显然,在充满着随意选择的世界里,薄情寡性是一种必然。 不过,他愈发的沉默寡言。沉默于他有很大的好处,譬如看穿不说破的智慧,又或者说,他看上去就是不好得罪的太子。 直到,他遇见她。 他想要在漫长无尽的岁月里拥有她,而不是自欺欺人式地给予她名位这般虚头衔。可他维持着他的沉默,无处再度靠近她。 他试图告诉自己,那五年,纵横在自己身边来往试图戕害的人有多少,能够拿来利用对抗他的人又是谁,走向帝王路,她应该被好好保护。 可天下并非没有两全的办法。 他决定等,等一个时机,等到他登上了那个位置。 他会给她最隆重的开始。 可她即将成为皇后的前一夜,却抑郁寡欢的不像她了。 她主动来找他,冷冰冰地告诉他,她和自己父亲见过了,定会扶持好他的位置。 他们华府美人不止一个,宫外的美人或许比华府里的更多,如果他想要的话,她不是接受不了。 他愤懑地离开未央宫。 次日,典礼上他的倦容依旧。仪式的隆重与他们夫妻相顾冷面,鲜明得就像是嘲讽,他没能多说一句话,却又在出宫视察前小心翼翼地试探她,他信口说道,“去宁川一带,听说官员们都已经准备好了,或许准备的不只是有官员迎接,还会有其他的……” 他还是没有顺理成章地将“女人”两字脱口而出。 她却只是甜心蜜意那般乖巧道,“好,你要一路平安啊。” 回来那一面,她纵身一跃…… 那竟然是诀别。 好想知道她有多疼。 不过,重生的最大好处在于,父皇身边哪些守旧而擅于玩弄权势的官员他牢记于心,就算他日日夜夜与她相伴在一起,也不必为担心她受到伤害而担忧。可他的沉默,好像时刻桎梏着他们的关系。 从她仓促在那一夜还未来得及及发生什么时离开,从慕小小醉酒时即将说出口的话,他都能知道她对于过往比他更为熟悉。 伤害的刀疤,好像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他是一个罪人。 如果他没有随意地试探,如果他留在宫中等待她的回心转意—— 上天给了他如果的可能。 他放下案牍,见纸窗外的光线柔和地透过来,他平淡道,“父皇,若无什么事,儿臣便退下了。 ” 他有了新的期盼。 * 其实人生有意思的点在于,他们重逢,她尽管努力变化很多,但是他知道,有些事情是不会被改变的。 可那个香囊,至今仍然会让他耿耿于怀。 青云山下,空气清新。苍茫云海间,烟雾缭绕,山清水秀里,秋光浮起。 水波潋滟。 这里比以往都要安静许多,之前便让仲景禀退了众人。 他下了水,试试水温,不算太凉,却又后悔未多带毛毯,怕冻着了她。 午后水温渐升,他稍稍满意些。 想着待到她的脚步靠近,他便不急不缓地回头。素衣裹在身上,她也不至于太过害羞。 仲景暗示柔柔快要到了。 他正要转身,却不知为何,脚下似是被什么牵绊了一下,人很不自然地往下一陷,双臂在猛然间撞出巨大的水花。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见面方式? 该死的水草,长在了不应该长在的位置…… “殿下,你没事吧?” “太子,我水性不好,你要是淹了可怎么办……” “仲景,仲景你家太子快淹在水里了,你快往回走啊。” 耳旁是她熟悉的声音。 不需要推敲,不需要怀疑,她在担心他…… 成煜心上一计,便顺势慢慢随着水草的牵绊沉入水底。 “到底还有没有人啊?” 华柔柔几乎快要奔溃,前世纵使是华桑桑要进宫那会,她也未必有这么紧张,不为别的,她自知熟悉水性的人更容易被淹死,不懂泅水的人压根儿不会靠近河边。 “成煜,你还听得到吗?” “成煜,你是不是抽筋了?” 来不及想更多的事,华柔柔几乎在不知水有多深的情况下猛然跳入水中—— 不能下水的这件事早已抛之脑后。 他救过她,理应一报还一报。 可跳入水中怎么觉得水只到她的胸口,尚未触到肩膀…… 在走向他的艰难路途中,水花一不小心溅满了她一整张的脸,视线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