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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见到季家的季竞玺就惊艳到了。 面如冠玉,公子端方,眉梢眼角全是风采,真真是个极品美人儿。 他眼都给看直了,心猿意马的,看来今晚鸡儿是放不了假了。 席间他殷勤体贴,夹菜敬酒一样不落,四目对视时送过去的眸光眼神里满是暗示与深意。 梁慎长相风流,一看就不走正派路子,一勾唇一眨眼都透出一股蔫坏的劲儿。 敬酒时他故意将酒洒在对方身上,佯装歉意地给他擦拭,借着厚厚的桌布遮掩,一边与桌上其余人谈笑风生,一边将一只手伸向他下身,揉捏挑逗,直把那根玩意儿摸硬。 季竞玺举着酒杯慢慢地抿,黑沉的眸子不动声息地打量他。 于是当晚便去开了房。 那时梁慎还没意识到这是他噩梦的开端。 直至两人都脱得差不多,他发现自己无法压倒对方,体位与想象中的背道而驰时,才惊觉眼前的情况大大不对劲。 “慢着!怎么是我在下面!?” 季竞玺也回味过来了,压住他冷笑道:“呵,就凭你,也想操我?” 衣衫不整,摘去眼镜后的男人完全与饭桌时的判若两人,充满了危险气息,梁慎小心脏直颤,危机意识被唤醒,激烈地挣扎起来。 打斗间对方一肘子不知击向了他腰的哪里,他啊的一声浑身酸麻,然后无力地趴在床上。 季竞玺迅雷不及掩耳地用皮带将他双只手牢牢绑在欧式大床的床头柱子上,捆绑手法非常专业,一个成年男人使劲挣也挣不开。 梁慎被这一系列变化惊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神展开啊!!! 然后梁大少爷下身忽然凉飕飕的,内裤被人脱掉了。 “——卧槽!你、你……?!” 季竞玺嫌弃地扫了一眼他的唧唧,然后“啪”的一声重重扇打他的屁股,把臀肉震得像果冻那样抖了几抖,慢悠悠评价道:“屁股还不错。” 又用手掰开两边臀瓣用刁钻的眼神看了看,“后面是第一次吧。” 梁慎这会儿是真正的感到恐惧了:“我操你来真的?!?!” “吃饭时使劲撩我,不就等这一刻么。”慢条斯理地拧开润滑剂。 冰凉的触感在从没想过的部位传来,双手还失去了自由,任人鱼肉,梁慎真的彻底吓着了,说话都开始结巴:“你——你想干嘛!强奸是犯法的!!” “强奸是犯法,强奸你不犯法。”季竞玺语气凉凉的,手指继续开拓。 梁慎又急又怒,口不择言:“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季竞玺闻言像被逗笑似的嗤笑一声,口吻尽是不屑:“我劝你省点力气吧,待会有得你叫的——啧,别咬这么紧,放松。”警告性的用力扇了下他屁股,“啪”的又脆又响。 形势逼人,梁慎怕得全身都在抖,认怂了:“不、不是……大哥,季哥,我叫你哥了,放过我吧,有事好好商量,啊?” “有事你就说吧,我在床上时耳根最软。”边说边插了进去。 “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我——我操你祖宗十八代——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姓季的,啊!你得罪我了!啊……我告你你彻底得罪我了!” 噗嗤,噗嗤,噗嗤。 “你死定了!啊啊——日你大爷!啊……” 季竞玺狠狠挺腰肏他,向来沉静的嗓音染上了薄喘:“呼……你这里又骚又浪,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 “浪你麻痹,啊……啊……” “啊……啊呃……啊……” “啊……你死定了……” “你麻痹不能轻点儿么……呃!呜唔……” “啊……” 当晚又怂又浪的梁公子前后加起来高潮了三次。 第二天醒来时他彻底成了一条咸鱼,还是散了架的咸鱼,生不如死。 身边已空无一人,忽然电话响了,是他的兄弟南希。 “喂……” 细弱无力,沙哑得像被磨砂纸磨过的声音,开口连自己也吓了一跳。 南希打电话来是提醒他晚上来参加段时瑞的生日派对,末了语重心长地劝了句:“哥们,别玩儿太狠了,小心纵欲过度肾亏。” 梁慎没脸说自己昨晚是被玩儿的那个…… 他挂了电话,愤怒的火焰将他整个人燃烧了—— 季竞玺,下次遇到你,老子双倍操回来!!! 02 朋友妻的生日派对,菊花残也得咬牙出席。 当晚梁慎全程屁股粘在椅子不动,那酸爽滋味让人分分钟想骂娘,对季竞玺的愤恨又加深了几分。 因为段时瑞不喜欢铺张,所以选择在南希家里办,寿星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菜宴请几个玩得不错的朋友,段时瑞的厨艺不错,开的也都是顶级好酒,桌上谈天说地的倒也热闹。 来之前南希私底下跟他们几个打过招呼:第一,不送过于贵重的礼物。第二,不可带不干不净的人上门。第三,绝对不能有蛋糕砸脸等戏弄寿星的行为。 听得梁慎直想翻白眼,这保护级别是国家级标准的。 他轻抿酒杯,目光随意瞥向好友戴在腕间的手表,那牌子他认得,目测撑死不会超过三千元,衬着他那节修长如竹的手臂……格外质朴。 一向爱表的好友沦落至此,他又想翻白眼了。 “时瑞哥,你去哪?” 南希见段时瑞好端端的突然离桌,连忙问道。 “我妈打电话过来,我去阳台接一下,你们聊。” “我也去跟妈说两句。” “……南希,待会记得叫她阿姨。” 满屋人的脑袋像向日葵追逐太阳那样跟随他们转动,默默无语地啃了满嘴狗粮。 梁慎从没想象过有一天南希会找到个固定的伴,过上安稳的日子,这样的好友让他感到熟悉又有点陌生。 很傻逼,但貌似真的很幸福。 临走时他拍了拍他的肩,啥也没说,又啥都说了。 兄弟洗心革面在家陪老婆,单身狗只好一个人出来玩了,惨就一个字。 这一晚梁慎约了另外一拨人在南区某高级会所见面,谁知推开门一看,一个他永远不会忘记的面孔不其然撞入眼帘。 季、竞、玺! 已经愈合的菊花仿佛又涌起了隐痛,他双目炙热地死死盯着对方—— 季竞玺感应到他的视线,转眸向他瞟来。 他衣冠楚楚地坐在沙发上,优雅地轻晃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