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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厅,悄悄跟了过去。 自动感应灯熄灭后,酒店的步梯有些昏暗。 男人指间烟火明灭,偶尔照亮那镜片底下冷然的黑眸,嗓音轻淡,“跟来做什么。” 殷时渡平时不抽烟,一旦抽烟,说明遇到棘手或者想不通的事情了。 程丞暗中观察着,不明白渡哥怎么了。 想起今苒苒刚才给他们上演的连番好戏,他嘿嘿笑着说:“就是刚刚被嫂——今苒苒吓着了嘛,她这一波三折的,真真假假我都看不清了,我觉得她的演技绝对被低估了。” 殷时渡慢腾腾吐了口烟雾,没出声。 程丞看不清他表情,只好说:“对了渡哥,老女人已经把红宝石和戒托拿去修了。” 殷时渡手中的火光动了动,“哦,她这么想要修的话,那就让它彻底报废吧。” 程丞响亮地应了一声,“明白!” 程丞内心有一个想法,说出来可能会被打。 但他还是忍不住,“渡哥,我觉得今苒苒好像真不错,你看她对付舒可媛的手段,真是太适合我们了,考虑不考虑……” “考虑什么?” 殷时渡冷声道:“要是她父母今天没来,你以后就别来见我了。” 程丞:“已经在路上了!堵车!!” 第9章 今苒苒在洗手间缓了一会。 再出去的时候,殷时渡已经不在了。 不过走廊上站着位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男人。 今苒苒咯噔一下,盛恺还真来了。 她靠着墙目不斜视地向前走,经过盛恺时没有半点停顿。 男人眼里露出不可置信来,“站住。” 还真是来找自己的? 今苒苒诧异地回头,“怎么了?” 她满脸都写着意外和“有事快说”,令盛恺的脸色蓦然沉了下来,“夏榛呢?” “她?我不知道啊。” 今苒苒说完继续走,被盛恺猛地拽住。 在今苒苒挣扎的同时,男人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又迅速将她的手甩开。 今苒苒浑不在意地揉了揉手,“夏榛去哪儿,你问我做什么,我和她又不熟。” 盛恺冷声道:“她来参加你的订婚宴,我不找你找谁?” 他一面说着,一面将略感异样的手握紧,续道:“况且,她是在你道歉后才消失的,大厅现在还有记者,我合理怀疑你利用手段,道德绑架她一定要原谅你。” 今苒苒张了张嘴,只缓慢吐出连串的省略号。 原书男主还真像书里描写的那样逻辑自成一个体系,让人无法反驳啊。 不过今苒苒也听明白了,便问道:“你是从我开始道歉,才到这里的吧?” 盛恺对于今苒苒的印象,比无数追捧喜欢他的女性要更差,因为今苒苒把手伸向了夏榛。 即便刚刚看到她坦然自若地说出了那番道歉的话,他心里略微有些诧异,但一直以来的厌恶还是占了上风。 盛恺略一思索,冷笑道:“别以为你道歉了,我就会对你另眼相看,往后你要是敢再动夏榛一次,我绝不会放过你。” 作为原书中的男主,盛恺对于夏榛相当深情。 今苒苒明白他的心态,但还是觉得有必要说清楚。 “盛总,我今日把话跟你说透吧,或许从前我做过一些错事,为此我也付出了代价,也向您亲爱的夏榛道了歉。过去的事情我会当作警醒,现在我既然和殷时渡订婚了,无论是您还是夏榛,我认为我们都没有什么私底下见面的需要了。” 盛恺脸色变得冷厉,过了会,眯着眼看她,“我亲爱的夏榛?” 今苒苒心下一沉,坏了,她对盛恺这种霸道的人没什么好感,一时语气没把握好。 果不其然,盛恺慢慢走近,直将今苒苒逼到靠墙,倾身盯着她的脸,勾唇冷笑道:“你从哪里学来的,用这种方式吸引我的注意力?” 今苒苒浑身起了层冷栗。 她得低下头去不看他,才能克制住自己去揍他的冲动。 然而在盛恺看来,却是她娇羞的表现。 “今苒苒啊今苒苒,我从前确实讨厌你的无脑,但若心肠歹毒的人,真用上了计谋,会让我觉得更恶心。” 盛恺一面摇着头,一面拿手无情地握住那截纤细的脖颈。 就在他的手靠近的瞬间,今苒苒猛地抓住他,反手扇了过去,“你才恶心!” 盛恺惊诧于她的反应,更惊讶于她的力道。 她手腕细到能一把折断,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擒住他,令他无法挣脱。 而脸上火辣辣的痛楚,昭示着他被从来都温声软语笑对自己的女人给打了,“你、你敢打我?” “我说了,过去全是我的错,往后我无意参与你和夏榛的剧情。” 今苒苒的手收紧,直让面前的霸道总裁脸上冒出冷汗。 她甩开他的手,将他推开,临走前说:“盛总还是来得晚了,如果再早几分钟能有幸看见我的‘演出’,恐怕就不会受这个苦了。” 到底是原书男主,今苒苒和他正面对峙,情绪还是有些波动。 不过奇怪的是,面对夏榛时,原书世界仿佛会带来一股压迫感,而面对霸道总裁的盛恺,更多的则是一股厌烦。 总而言之,和原书男女主碰面都不太令人开心,往后能不见还是不见吧。 今苒苒回到宴会厅时,今泰初正在找她。 她正想问殷时渡人呢,却被今泰初带走,不由分说塞了杯酒。 今泰初长吁短叹,像是舍不得她,“从今往后,你就是殷家的人了,做事要考虑后果。要是再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也没法再管你。” 这话等同于说,往后你要再惹了事,我不会给你善后的。 今泰初或许知道自己过于无情,又拿了杯酒,跟今苒苒手里的碰了碰,“算是我们‘父女’的告别吧,以后好好生活。” 今泰初说完喝了一口,看她一眼,“不喝?” 今苒苒盯着那杯红酒摇晃几下,笑了,“喝。” 她在今泰初紧盯着的目光里,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不就是断绝酒么?有什么不敢喝的。 然而今苒苒喝完没多久,脸上燥热起来,眼神也变得迷离。 殷时渡不知从哪过来,将她拉到一旁,脸色深沉,“今苒苒,你知道今天不是订婚,而是结婚宴吗?” 今苒苒看着眼前的重影,摇头晃脑地笑了,“殷医生,你能不能别晃,我头好晕啊。” “你——” 殷时渡凑近闻了下,很轻的酒味,应当没喝多少。 他目光巡视整个厅,发现今泰初和殷城林都在往这个方向瞟,于是面上挂着笑,只眼神发冷。 “殷医生,我好热啊……” 今苒苒醉酒后的声线跟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