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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同家眷亲属,咱们苍寒堡统统不会放过!” “呜……好过分!难不成看吾辈儿子成亲, 还需偷偷潜入不成?” 唐深想了想, 在里,那江庭赭和自家大哥唐谨言怎么也算是半个宿敌、半个朋友的关系, 说不定……卖一卖唐门的面子能有奇效? 想罢,便从袖中拿出二两碎银,递给守卫。 “二位兄弟, 麻烦通传一下你们堡主。就说是唐门二公子唐略言听闻大婚、特来道喜。” 两个守卫双双一愣, 竟瞬间齐刷刷换上了满脸堆笑:“原来是唐门二少!有失远迎!快请进快请进!快快快,你们快回去通知新郎官!快啊!” 哦哟……唐深也有点懵。 看来我唐门在苍寒堡……面子还挺大? 马车碌碌, 沿着锦绣大道行了不远,远远就见一人大红喜服广袖飘飘, 前呼后拥策白马飞奔过来。 苍寒堡主么?不对,不对! “略言!你怎么来了啊?” 不对!那张脸,那张脸是—— 别说唐深皱眉惊呆了,就连姜慎行棒棒糖差点卡喉咙里。作为游戏总监, 建模他最清楚不过。那人不就是大母神那位全方位的亲儿子——的男主,“天下第一美男”唐门门主唐谨言吗! 不过,所谓的“天下第一美男”嘛…… 比起“天下第一美女”玉倾国那种摄人心魄、能叫人为她自相残杀的美,姜慎行默默摇头——名不副实呀。 可能因为他自己是个直男吧,欣赏不了男人? 好看是当然好看,但在姜慎行眼中,这唐谨言最多也就和独孤寂差不多水平而已。仔细看去,眉眼之间似乎还有些相像…… 在游戏里,每个人物都有个属性叫做“魅惑”。 这个值,普通人在10-80之间,唯独大美人玉倾国彪到了上限100。而唐谨言则无视了上限,数值为999。 虽然姜慎行也不知道这个999到底有什么用…… “略言,你能过来真是太好了!之前收到消息说你在凌微楼惹了事,我还担心得很。但因为筹备婚礼繁忙,实在是□□乏术就给耽搁了。本打算今晚办过酒宴就马上去找你的!” “大哥。”早已见过了男主秦熠、宫渡。如今再见到唐谨言,唐深其实已经十分淡定了,任由那人亲热地执起双手。 “大哥……您今晚成亲?” “嗯,我今晚成亲啊,你过来一路看到我铺的锦绣红妆了吧,还不错对不对?” 唐深有了种不祥的预感,偷瞄了一眼已在默默发抖的江盎:“你在人家苍寒堡成亲?” “是啊,没办法。爹娘那边老古板你的知道的,恐怕一下子接受不了你嫂子五大三粗。因而我便自作主张、先斩后奏了。不过略言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委屈你嫂子的,到时候回了唐门,必给他再风光补办一场热热闹闹的婚宴。” “……” “啊!这位想必便是大名鼎鼎的独孤大侠了?久仰大名!我家略言年轻不懂事,以后……就拜托您照顾了!” “……” “略言,你小子果然不愧为我唐门之后!以前大哥还总觉得奇怪,爹爹年轻时不拘礼法又浪荡逍遥那是出了名的,我也是万花丛中过最近才回头是岸,全家只你一个,生得少言寡语又木讷性子。” “结果,你大哥我不过也只娶了个魔教教主而已。你却连天下闻名的琴魔都……” “……” “见过宫家主、夫人,蚀骨魔剑被盗之事,我也是日前才听人说。二位请勿心急,待我过几日返回巴蜀,一定带唐门帮宫家向六大门讨个说法。” “旁边这位……哎?您、您莫不是江盎前辈?真没想到您能亲自前来,庭赭一定很高兴!” “一早听闻他生得与前辈很像,如今一看,果真很像啊!我爹以前也说过,说江盎前辈您年纪轻轻便一头银发,如今一见……” 我、我一头银发还不是被他叫倾国毒的! 谁会天生银发!混蛋! 还有,一般人看到幽灵会是这种反应吗?你怎会全不吃惊? 江盎摇摇晃晃,尚存最后一丝幻想:“唐大少……呵,您是我家赭儿的朋友?” 唐谨言微微一笑,抱拳拱手:“瞧我一时高兴,竟都忘了礼数。岳丈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呵呵……呵呵呵…… 若还能吐血,江盎必吐血三升。 你们姓唐的……简直……欺人太甚…… 赭儿!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啊!你个不孝子! …… “岳丈大人莫要误会,小婿并非强娶毫夺。” 苍寒堡正殿,一片死一样的沉默。唐深默默捂脸。 本以为“成亲”已经足够糟糕的了,没想到事情的严重程度远不止如此—— 苍寒堡主江庭赭一身玄衣、俊朗英逸,年岁正好同江盎死时差不多,一眼看去简直像是孪生兄弟一般。 此人……此刻正被红布塞着口,五花大绑在床。 “真的并非强迫,这不过闺房情趣。” 不不不!并没有这样的闺房情趣! 你看床上的苍寒堡主!都含着泪一个劲在拼命摇头了! 大哥,你也真不愧……是大母神的“亲儿子”啊?!敢情跟母神一脉相承的变态狂?你是不是也收了一屋子人家吃过、用过的东西,没事拿出来舔舔舔? 布料被从口中拿出。 传闻中高大冷酷、残忍暴戾的苍寒堡主江庭赭大概一辈子没经历过这么丢人、还要被那么多陌生人强势围观的阵势,默默望天,一行清泪。 “唉,”唐谨言叹了口气,坐在床边拉过那人的手,一脸诡异的温柔,“早知今日,当初又是何必□□我呢?” “我、我何时□□过你——我从来只不过是想要替父报仇而已!哪次也是光明正大去找你比武!谁知道你、你竟会对我起了色心,卑鄙无耻地用药迷晕了我,然后、然后对我……” “你自然说你没有□□了。” 唐谨言似笑非笑,迷恋地望着他道:“那你每次来找我‘比武’,为何都穿得那么少?一打起来就更是脱到几近赤|裸……啧啧!” “你——我几时脱过!都是你总拿剑挑破我的衣服!” “谁叫你什么都不穿时比较好看,我才会刺破你衣服呀。好啦,庭赭,喜帖都发了,如今天下人尽皆知。这个节骨眼还闹着悔婚,到时候满江湖议论你,以后可就不好再嫁了?” 那边红衣男子一脸柔情蜜意,这边床上人已然被堵得两眼发直,悲愤欲死。 “唐谨言,你、你——你卑鄙无耻!你爹先谋害我爹,你先占我便宜、毁我声誉,如今连我苦心经营的苍寒堡也抢走纳入囊中!如此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