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二十七章 占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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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你这么急不可耐地想要离开! 桀桀桀! 想必你现在已经很是害怕了吗,担心有人能够彻底斩杀你?” 少年桀桀笑着。 毫不犹豫地揭破了隐藏在自己体内,那尊神秘存在之所以这么容易,就露出破绽的原因。 就是因为他感受到了一阵无比强大的威胁! 不管这道威胁。 到底是来自萧琰也好,亦或者是来自东荒城中,另外一些强大存在也罢! 毫无疑问。 他体内的那尊存在,都已然感觉到害怕了。 甚至于。 记住网址 即便是冒着彻底暴露的危险,也必须要神秘少年,迅速带着他离开。 离开这处神秘之地! 离开这处,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纷争的是非之地! 否则的话。 他甚至有可能会死在这里…… 可是。 这一切,又与少年有什么关系呢? “桀桀桀!” 于是乎。 少年的笑声,当即变得愈发深冷了。 对于他而言。 他早就想死了! 要不是因为自己的族群,要不是因为自己肩膀上背负着的重任。 只怕他早就死了。 甚至于,绝对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为他的死,而感觉到半点惋惜。 尽管。 少年也不需要那些半冷不热,不过是逢场作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惋惜。 但他不能死,不代表着他就怕死! 毕竟。 在少年的心中,他早就预演过了。 要是自己死后,族群的气运,因为少了自己这样一个所谓的寄托之人。 那么。 他的族群,又会迎来怎样的变故呢? 事实上。 如此一番猜想。 即便是少年,将自己的族群,往最坏的方向去看。 也顶多就是提前消失在荒域之中,世间,再也没有他们的立足之地而已。 便是少年这一脉还能继续延续下去。 这个可能性,其实也终将发生在他们的族群上面。 毕竟。 这样将一族的安危,全部都寄托在一脉身上的行为,本身就注定了。 这必然会是个备受磨难,且永远都无法安宁的下场! 试想想。 一脉受难,全族受难。 这样的态势,又怎么可能会苦尽甘来,绝地逢生呢? 所以。 这样的局面,也就造成了少年心底的那缕向往。 既然天意如此。 那又何不直接砸碎了天命,掀翻了棋盘,更加干脆利落地接受自己的宿命。 说不能还有获得几分生存的几率呢? 当然了。 将这样一件,本身就极其严肃的事情,却以一种自己要逆命而生的态度去面对。 那么。 它就注定了,会对那些族人们,极度不负责任! 因为。 不管实在少年这里,还是在那些族人们的面前。 他们族群,在荒域之中渐渐消亡这个事实。 说起来极为简单。 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将近千百万人的凋零与死寂! 这样惨烈的局面。 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为之战栗、疯狂,甚至于不敢亲眼目睹。 否则必定会被吓到疯癫。 这也是为什么,少年迟迟没有如此做,哪怕是两度濒临绝境,也要爬着回来的原因。 不过。 对于少年而言,他心底的这一段历程,想要证明的却仅仅只是。 与体内那个神秘的家伙相比较。 兴许。 那个人怕死。 但他,一个早就已经死去,或者严格意义上来说,仅仅只是两次差点死去的少年。 却绝对不怕! 这是他的根本。 也是他的依仗。 所以。 体内那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不管到底有多么强大,又能如何! 他始终赢不了自己! 只是。 对于面前的那尊真王而言。 眼见着自家的少爷状若疯癫,甚至笑起来更是阴森至极的样子。 心底虽然一无所知,很是困惑,却也是立马感觉到了一阵不寒而栗。 以至于望向少年的眼神,在此时此刻,都变得有些怪异。 “少爷。你……” 他不得不担心。 “你到底怎么了?” 这就是这一脉,永远都不得安宁的根本来源。 他们永远都不是为了自己而活。 而是在自己的境界,能够一直递进的同时,在为少年这一脉而活着。 为此。 少年有些怜悯,却仍旧阴冷地笑着望向他,解释道。 “不要再劝我了! 事实上。 我已经感觉到了,只怕,那个人很快就要到了吧! 桀桀桀! 记住我的话,哪怕是死,在没有我的亲自同意之下。 你要是敢移动我分毫! 从今往后,你都会是我们一族,所有人恨之入骨的叛逆……” 少年的眼上很是严肃、庄重。 他没有说谎,也并不是威胁,更不是在夸大其词。 因为他方才就发现了。 要是自己被体内的这个寄生着的神秘存在,夺舍了意识。 那么。 对于他们这个族群而言。 又何尝不是一次巨大的灾难,动辄不知会有多少族人死去。 所以. 既然眼前,能够有这样一个大好的机会。 在体内那个家伙的恐慌和惊惧之中,真正占领上风! 反正横竖都要承受一遍。 那他又为什么要恐惧,有为什么要后退! 这不仅仅是他的机会。 同时,也是他族群在这一次有可能即将到来的危机之中,真正提前摆脱的机会! 所以。 少年半点都没有说错。 只要面前的这尊真王,敢于触碰自己分毫,并且将自己带出了东荒城。 远离了眼前那道,对于少年体内的那尊神秘且强大的存在而言,极其恐惧的威胁。 那么。 这个一生都在为自己的族群谋利。 并且试图将自己族群之中,更多的族人,带回到荒域里面来的真王。 就会真真正正地,成为自己族群的罪人,且被族人们恨之入骨,永世不得超生的那种! 于是。 真王彻底愣住了,久久没有说话,只是觉得心底有些发凉。 要知道。 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族群啊! 即便眼前的少年,永远都是他们族内,真真信奉的天。 可他又有什么资格为自己这般定罪,然后成为族群之内,不可饶恕的罪人? 因此。 他的内心不禁渐渐变得悲凉了起来,眼神之中带着一缕悲哀,静静的看着面前少年。 “少爷,您知道……您到底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