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我这人没别的,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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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刚刚唐哲维他们三个还帮陆有希说话呢。 有人不禁撇嘴,唐哲维他们不会私底下跟陆有希说闲话,告诉陆有希他们刚刚说的话吧? 不过至少现在看陆有希的反应,好似是真没有听见他们刚刚说的那些话。 至于唐哲维他们私底下会不会跟陆有希说。 呵! 说就说吧! 陆有希既然做得出来,抢占他人资源,就不要怕被别人说! 却没想到,对面六人刚刚这么想着,便见陆有希似乎是跟唐哲维说完了,不紧不慢的带着一脸笑容,转头直面对面的六人。 “刚刚几位说的话,我在外面都听到了。”陆有希依旧笑容满面的说道。 对面六人突然僵住了。 尤其是在看到陆有希依旧挂着满脸的笑容,跟刚刚进门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的样子,顿时心中升起一股冷气。 想到陆有希刚进门的时候,看见她的笑容,他们还以为她没听见。 这人也太能装了吧! “原来各位已经知道我丈夫是周殊晏,凑巧他又是成周集团的总裁了啊。”陆有希笑着说道。 六人:“……” “既然这样,你们怎么还敢背后说我的闲话呢?”陆有希眨眨眼,一脸不解,“真不怕我跟他说了之后,终止跟你们的合作啊?” 众人:“……” 唐哲维三人:“……” 裴敬远:“……” 吉得意:“……” 这话说的,好嚣张,但是好有道理。 “我真不明白你们是怎么想的,既然知道了我是谁,不赶紧想着跟我搞好关系,为自己的公司多谋一些利益和合作,怎么还背后说我闲话呢?” 陆有希指指天花板,“而且还是在成周的地界说我的闲话。” 脑子瓦特了吧! 对面六人:“……” 他们想过陆有希会生气,或许还会为自己辩解,说什么他们小粉书就是凭借实力被选上的,并没有走后门巴拉巴拉。 却没想到,陆有希压根儿不辩解,直接上来就威胁。 偏偏,他们还真的被威胁住了! 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数,刚刚只不过是抱怨一下,顺便贬低一下小粉书,抬高一下自己。 又表示一下对于小粉书的资源优于他们的不满。 他们为什么不敢当面说? 不就是不敢吗? 不过就是在背后过过嘴瘾而已。 对面六人脸憋得都要发紫了,可刚刚他们都说成了那样子,现在又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陆有希道歉,他们实在是说不出口。 陆有希笑笑,本也没有要他们道歉的意思。 违心的道歉又有什么意思呢? 陆有希不过是要让他们以后不敢再说这些罢了。 不论在哪儿,不论对谁,不论心中再怎么不服气,都不敢再说出去。 “当然了。”陆有希笑容不改,依旧是那样大方热情,与刚进门时那客气的样子一模一样。 对面六人看在眼里却心里发毛,一股凉气从骨子里冒出来。 “你们也可以在成周之外的地方说,就是千万别被我知道。”陆有希笑笑,“反正我这人没别的,记仇。谁在外面败坏我的名声,连累了我公司和我的合伙人,我是不答应的。” 对面六人心中难免生出一点儿小小的不服气。 陆有希就算是成周的老板娘又怎么样? 难道成周的业务,她能说得上话? 成周的公事,周殊晏还能听陆有希的? 周殊晏怎么也得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吧。 不能为了给陆有希出气,就拿公事开玩笑。 周殊晏真要是这样的人,成周也达不到现在的成就。 成周那些高层,也不能坐视不理吧! 六人心中这么想着,表面难免露出一些端倪。 陆有希笑笑,说道:“我当然不需要干扰周殊晏在工作上的决定,虽然如果我说了,他一定不会再支持侮辱我的人。” “我们没有侮辱你。”背头男憋了半天,说。 “没有?你们质疑小粉书走后门,质疑我合伙人的专业技能,质疑我们的人品,质疑小粉书的品质,质疑我们的专业。”陆有希终于不再笑了,冷声说,“这都不叫侮辱,还要怎么侮辱?难道要当我们的面,指着我们的鼻子骂我们不要脸,逼我们下跪跟你们说对不起,逼我们承认我们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才叫侮辱吗?” 陆有希虽然不笑了,但六人也终于知道了,陆有希像刚才那样笑的时候,他们心里发毛。 可现在陆有希冷下脸来,他们却开始忍不住发抖。 “我不会插手成周的公事,也不会在公事上为难你们。但是你们的公司要发展下去,不只是公事上的合作,私下里也要拓展人脉。但我若说你们得罪了我,你们觉得你们私下里,要如何拓展人脉?” 这一点,陆有希还是跟周殊晏学的。 周殊晏就是这么对付林家的。 成周在公事上与林氏没有交集,周殊晏也不必费劲去找与林氏有交集的公司,让人家帮忙。 周殊晏只要在私人领域封杀掉林家,让林家再无法拓展人脉,就够了。 生意上的事情,可不只是公事上的往来。 更有私下里的人脉拓展,酒局聚会,礼尚往来。 林家失去了这些,便等于失去了一大半的谈合作的机会。 上辈子,陆有希没能这样做,是因为她的地位还不够,是因为林氏的地位还不够。 没人会给她这个面子。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陆有希完全没有什么清高精神,觉得不应该狐假虎威。 她完全不介意借着周殊晏的身份狐假虎威一下。 反正就算她不这么做,别人也都会这么认为她。 她又何必维持什么可笑的清高,还枉担了这样的虚名。 “你……”白色衬衣,打着领带的男人被陆有希这样直白且无耻的威胁震得好半天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说的重了,怕得罪了陆有希。 可说的轻了,又不足以表达自己对陆有希这样行为的不齿。 “你怎么能做的这么过分!”白衬衣男人半天终于说出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