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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本王约法三章,不上不下的,好本事啊!” 床上人懒得理他。元文景静默了片刻,不怀好意地道:“说来,本王的皇兄倒也招了个姓李的侍卫,身手还真是不错,你知道么?” 床上人没好气地道:“我被王爷关在这深宅大院里,门都不出,能知道什么?” “想不想知道?” “不想!侍卫也是人家的,关我什么事!” “说起来,我倒颇有招揽之意,此人身手确实出众,若能为我所用,必有大助。这人也姓李,名叫李——” 砰地一声,床上人不知摔了什么东西:“王爷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唉,本王是让你想个主意,怎么能把此人网罗过来。” “这种收买人心的主意,王爷比我多的是!” 元文景轻笑:“你也不差。那一盏走马灯,不就把父皇引过来了?” “这算什么,无过是投其所好罢了。王爷真要招揽那人,看他喜欢什么就给他什么也就是了。” “就是这点麻烦。父皇本来就要封他官职,却被他辞了。” “官职算什么,这天下未必人人都爱为官。权势、金钱、美人,王爷手上都有,不会挨个儿试试?” 元文景哧地一笑:“把你送给他如何?这样的美人,他该动心了吧?” “王爷不怕把他吓跑了就尽管送!” 元文景阴笑:“这只怕未必。我皇兄那突然冒出来的儿子就是他带来的,长得倒是秀气,又正是好年纪。只怕龙孙未必,龙阳倒是有的……” 床上人呸了一口:“王爷倒会糟塌人!好歹也是你皇兄的儿子,嘴上积点德吧。” 元文景手脚又不老实起来:“哪天让他见你一面,就知道他好不好这一口了。” 床上人啪一巴掌把他手打开:“好啊,他要真喜欢,王爷把我送他不就完了?” 元文景哈哈大笑:“本王可舍不得呢。先别睡,再来一回。明天上了路,可就不方便了。” “王爷喝了酒,还是安分些的好。” 元文景哈哈一笑:“本王今夜还就是有兴致了。” 床上人听他悉悉索索下床,正在疑惑,突然火折子光一亮,吃了一惊:“你做什么!” 元文景刚才那么一闹,酒劲上涌,身上更热,点着了蜡烛摇摇晃晃回到床上:“本王偏得看着你。” 这蜡烛也是极细,烛焰微弱,似乎与籽儿房里这一支都是特制的,点起来房间里也只是昏暗而已。床上人却已经翻身向里,反手拉下了半边床帷:“王爷是想毁了我这双眼是不是?” 元文景看他露在床帐外面两条白玉般的腿,心里更痒,扑上床去将他压在身下,哧地一声本来就扯得破破烂烂的中衣全扒了下来。床上人挣扎起来:“王爷这是干什么?” 元文景硬扳他的身体,要把他的脸转向外面:“本王要看着你。放心,不进去!本王答应你的事言出必行,不过,侍侯本王可也是咱们讲好了的。” 李越听到现在,心早就凉透了,从板壁这里只能看到元文景的背影,看着他压制住身下人,分开那人的两腿,实在不想再看,轻轻扯了一下正看得兴致勃勃的北风,从窗户里翻了出去。这时候元文景已经硬把身下人翻了过来,昏暗的烛光下映出一张眉目如画的脸,双眼紧闭,额角鬓发间有一块伤疤。刚才那一通折腾,唇角已经有些磨破了,微微渗着血丝。元文景看得更加兴奋,压下身子去一阵乱啃乱咬。手也不老实地往下探。身下人突然张开眼睛,双手伸下去抓住他的手:“王爷想食言?” 元文景嘿嘿一笑,另一只手在他胸前狠狠捏了一下:“李丹,你的眼睛明明能见光了,还跟本王打什么马虎眼!” 李丹脸色有点难看,索性也不再伪装:“王爷别打岔!这是准备言而无信?” 元文景压在他身上,手腕虽然被李丹双手攥住,手指却还在他腹下弹动:“你欺骗本王,又算是什么?” 李丹冷笑一声:“恐怕这一条不在约定之内吧。不然王爷将我软禁,似乎也不尽合理。” 元文景嗤笑一声:“嗯,要论讲理,本王是讲不过你。行,这事本王就不计较了,不过,今晚你得让本王尽兴。放心,本王不是那食言而肥之辈,不会进去。不过,其他的,可就由着本王的兴趣了。” 李丹咬紧了牙,但双手慢慢放开了,仰回到枕上,冷冷道:“只要王爷不违背约定就好。” 元文景最不爱听的就是这一句,冷哼一声,突然将他双手按到床头,扯过床帷绑了起来。李丹由着他折腾,只是紧紧闭上了眼睛。他越是冷淡,元文景越是可着劲折腾,在他身上到处亲吻啃咬还嫌不够,忽然拉过自己的衣裳,从里面掏出枚小小金印来,凑着蜡烛烧起来。李丹张开眼睛看他一眼,脸色微微变了变:“你想做什么?” 元文景嘿嘿冷笑:“给你打个印记,让你记着已经是本王的人了!”细蜡烛焰太微弱,他干脆又从角落里翻出支普通蜡烛,点着了烧烤金印。李丹脸色一变,用力拉扯手上的绑缚:“你混蛋!这算什么!” 元文景只觉浑身都兴奋得发热,血液沸腾,似乎能从天灵盖上冲出来。李丹于他,就像是挂在马笼头上的胡萝卜,似乎唾手可得,却又遥不可及,他越往前跑,就越够不着。得到的那些甜头,不管怎么折腾,总觉得是隔靴搔痒,愈搔愈是心痒难熬。此时这烙印的主意一生出来,只觉兴奋异常,想到这人身上此后就会打上自己的印记,竟似是比方才的发泄还要痛快。 烛火冒着黑烟,很快将金印烧得通红。元文景都有些拿不住,从旁边扯了块布裹住金印末端,跳上床将李丹压住,上下审视。李丹见他将烧红的金印往自己下身探过去,敏感之处几乎已经感觉到灼热,面上失了血色,认命地闭上了眼。元文景一手抚弄他粉色的顶端,眼光贪婪得似乎想把手中之物吞下去。李丹心里恐惧,身体却不听话,本能地随着元文景的抚弄一寸寸热起来,腹下也渐渐硬了。他心里明白元文景另一只手中的小印只等他兴奋到极点时便会按下来,无奈身体有着自己的意志,硬是顶着他心中的惧意一点点向高峰攀登。耳边能听到元文景兴奋的喘息声,一声声像煽火一般,将室内的空气燃得更热。李丹听着那愈发急促的呼吸声,心里冰冷,身体却突然绷紧,弓一般向后拉了过去…… 咝地一声,似乎有一缕青烟飘起来,带出半声惨叫,被闷在枕头里,含混难辨。元文景牢牢压住身下因痛苦而弹动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