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温柔体贴,老公难求
她~竟然穿着这么性感的睡衣? 吊带睡衣,露出胸前大片风景,还有丝薄的真丝布料,将她婀娜多姿的好身材一览无遗的展露出来。 颜书想着自己昨晚醉的不省人事,必然是薄夙给她换的睡衣。那她的身体岂不是被他看得干净? 思及此,颜书的头皮一阵充血。她懊恼不已,果然是喝酒误事啊。 颜书心猿意马的煮了两碗阳春面,然后硬着头皮把面端出去。薄夙已经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颜书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很是担忧。 “书书,你的脸怎么那么红?你没发烧吧?” 颜书拘谨的往卧室跑:“我……我去换衣服。” 薄夙方才意识到她脸红的原因。他跟她解释道:“书书,你昨天吐了,我把你的衣服丢进洗衣机洗了。” 颜书惊恐的望着他:“那我今天穿什么衣服去上班——” 薄夙看她一副世界末日来临的惶恐表情,忍不住想要逗逗她:“衣柜里的衣服,随便你挑。” 颜书欲哭无泪:“我穿你的衣服去上班?” 薄夙慧黠一笑:“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倒是乐见其成。” 颜书纠结了瞬,不穿薄夙的衣服,她就没衣服穿啊。想到这,她便火速溜进卧室。 将衣柜打开,却看到衣柜里挂着一排排色彩缤纷的大牌女装。 颜书傻眼。 她的手指划过衣服的标签,竟然全部都是她的号码。 她吐了吐舌头,这些衣服看起来都很有质感,价格应该不便宜。薄夙买它们一定花了很多钱吧? 颜书选择了一条黑丝绒带蕾丝花边的长裙,外搭蓝色针织衫。 穿好整齐的衣服,颜书脸上的温度才慢慢冷却下来。待颜书慢悠悠的走出来时,薄夙已经坐在餐桌旁,津津有味的品尝着颜书的阳春面。 颜书走到薄夙面前,对薄夙表达自己的谢意:“薄夙,谢谢你。” 薄夙抬头望着她,看到知性优雅的颜书,薄夙魅惑的桃花眼里就露出一丝惊讶和狂喜。 本以为颜书只有大家闺秀的知性和优雅,却不曾想到,她身上雅贵如兰的气质和优美的仪态,完全不输名门千金。 “书书,很好看。” 颜书虽然是二八韶华的女人,可她的爱好兴趣从来不在穿着打扮上。她温言细语的劝说薄夙:“薄夙,以后不必在我身上破费。毕竟我工作日都穿白大褂,再漂亮的衣服也被白大褂遮蔽。没必要暴殄天物。” 薄夙愣愣的望着她,好像她是国宝似的。 良久,他无精打采的叹了句:“那我那么辛苦的赚钱来做什么?” 颜书:“……” 为了不打击到薄夙工作的积极性,颜书想了想,道:“要不,你以后想给我花钱的时候,就把那部分钱捐给心理疾病基金会?” 薄夙愣愣的望着颜书,那表情委实意味深长。 颜书自觉自己得寸进尺了,嘿嘿的尬笑道:“薄夙,你挣的钱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不必要听我的意见。” 薄夙喃喃自语道:“看来我得多赚些钱才够用了。” 颜书猛地摇手:“不不不,薄夙,钱够用就好。你的身体才应该放在第一位。” 薄夙笑了。“放心吧,书书,我的身体很好,一定能陪你走到生命的尽头。” 颜书呆怔。 这是情话? 早餐后,薄夙亲自把颜书送到医院。然后对颜书千叮万嘱后,才放她下车离开。 颜书径直来到诊室,没想到却遇到她最不想看到的人。 顾羽城看到颜书赶紧走过来道歉:“颜书,对不起,我昨天不是故意要打你的……” 颜书冷着脸道:“昨天我喝醉了。你打我的事情我记不得了。” 她嘴上虽然大度,然而她的目光再不愿意停留在顾羽城身上。那躲避的眼神,带着几分肉眼可见的厌弃,擦过顾羽城的身上,落到远处。 顾羽城心里莫名的慌,“书书,我知道我昨天犯横了。是我不对?不过你的朋友也替你讨回公道了,他当众踢我一脚,我差点断子绝孙。这也算扯平了吧。” 颜书眼底流露出一抹难以置信:“你说薄夙踢你?” 顾羽城提起薄夙,就特别来气。“是啊,凶的跟豹子似的。让我以后离你远点。” 他斜了眼颜书,好奇的问:“那薄夙到底是你什么人?他对你的事会不会关心过度了啊?” 颜书无语的白他一眼:“顾羽城,我跟你已经是路人。我的朋友,你无权过问。” 说完她就从顾羽城身边擦身而过。 顾羽城忽然激动的抓着她,他的目光落到颜书崭新的衣服上,他鹰瞳里漫出他自己都觉察不到的火焰:“颜书,听你妈妈说你昨晚没有回家?所以你一直和那个男人待在一起?” 颜书愤怒的甩开他的手:“顾羽城,别用你摸过其他女人的脏手来碰我。我嫌脏。” 顾羽城的手无力的垂落。意识到自己的自尊心被颜书狠狠的践踏了,顾羽城清醒过来,他瞪着颜书抓狂道:“颜书,别矫情了。真正洁身自爱的女人,是不会去陌生男人家里过夜的。” 颜书凶狠的抓起顾羽城的衣领,恶狠狠道:“顾羽城,在我眼里你才是陌生人。所以,以后别瞎操心我的事,你不配。” 然后怒气腾腾的扬长而去。 顾羽城呆在原地,脸上浮出挫败的表情。 颜书和他在一起时,晚上都从来不会在他那里过夜的。这个薄夙不过和颜书认识几个月时间,颜书竟然跟他过夜了?究竟他和颜书亲密到哪一步了? 想到原本属于自己的小白菜可能被其他男人拱了,顾羽城心里油然生出一股挫败感。 更让他挫败的是,曾经的颜书对他温柔体贴,不论他对她多么冷淡,她都像牛皮糖一样粘着他。可如今,她却避他唯恐不及。 他们的关系,怎么会变的这么糟糕?他以为分手后,他们依然可以做好朋友的。 毕竟她是那么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