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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子。名声,也就这样传出去了。 名声,是个好东西,他会带来更多的人气,也会带来更多的财富,当然有的时候,也会带来一些麻烦,比如现在。 “听说你们这什么都有?”一个带着耳钉穿着破洞牛仔的青年仰着头看他,看着像不良少年,他身边还有几个少年围着。 只是弋阳认识这个人啊,市长家的公子,得罪不得,只能好生打发他走。 青年却不乐意,“你这是看不起我,到底有没有,有的话就拿出来,没有的话——”青年环视了一圈,“那你这个店也不像说的那么好嘛。” 若是回答没有,传出去,名声就坏掉了。若是说有,谁又能赌得起市长的心情呢。 “给他们。”钟鬼从外面走进来,将风衣脱下来递给手下,解开领口的几颗扣子,朝着青年走了过来,“给他们!” 弋阳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一个盘子就端了上来。上面摆着几袋像面粉一样的东西和几根针管。 青年拿起来看了一眼,突然将整个盘子掀在地上,“这么写腌臜玩意儿也敢拿出来!” 钟鬼笑了一笑,示意下面的人将东西收出去。市长的公子,再混也不是拎不清事儿的,怎么会碰这些东西? 青年看着钟鬼的神情,突然叫停了一下,从地上捡起一根针管,“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碰这些东西?” “没有的事。你碰不碰这些东西都是你的自由。”青年没有表明他的身份,他也没有必要对他毕恭毕敬。 “你是这儿的老板?”青年似乎来了兴趣,继续问道。 “是。” “那这些玩意儿你一定碰过咯?”青年将身边的人推开,向前探了探身子。 “没有。” 青年扬了扬眉。 “如果我碰了也开不起这么大的店。”钟鬼玩笑似的回答。 “这倒也是。”青年说了一句,“你一定以为我不敢碰这些东西。”青年又说了一句。 钟鬼没搭话。 青年手里的针管一转,针头就向着自己胳膊刺去,一推到底,针管空了。青年将针管扔在一边,微仰头,露出迷醉的表情,“还不错?你们怎么不试试?”他看了一下他周围的人。 他周围的人已经开始发抖,他们不知道青年的身份,只是因为青年每次出手大方才有意带他见见世面,现在看了他的行为,都在内心骂这个疯子。 看了一圈周围的人没什么响应,青年转过头来看着钟鬼,“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钟鬼扬了扬眉,“好”。说到底他一没强迫他,二没拐带他,有什么不敢做的,至于市长的怒火,这不是有一批现成的人么? 很快青年周围的人身边都多了一个人,专门为他们“服务”。这些人或兴奋,或挣扎,最后都露出熏熏然的表情。 他们就在KTV的大厅里,一群人看着,看着他们露出各种丑态,没有人阻止,来的人都是道上的人,这些丑态对他们来说是司空见惯,毕竟他们常年与这些东西为伍,有时还要靠着这些东西求个活路,他们不知道青年的身份,只是对钟鬼的态度感到有一丝好奇而已。 钟鬼吩咐让人照看着,自己到吧台点了一杯酒。隆重的黑色,红色在表面绽放,飘动交错着。“老大,我觉得这杯酒特别适合你。” 钟鬼笑了,他端起酒,转身靠在沙发上,正面对着青年那边。青年像是看到了他,举起酒杯,钟鬼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残留的红色酒渍沾在唇边,钟鬼伸舌舔尽,引来一阵阵欢呼。 已经快半夜,刚刚在大厅闹过的人要继续玩儿都各自开了包厢,大厅剩下的人不多。有一个人一个晚上一直坐在角落里,已经许久没有动弹过了。酒保担心他醉倒了,正想上前,忽然看见他动了一下,然后利落地起身离开。在擦肩而过的时候,酒保闻见了他身上的消毒水味。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钟鬼在酒吧待到半夜,才慢悠悠从酒吧往家里走。晚上的凉风吹着,一路走回去,酒也醒了一大半。 “吱呀”,脚下的老旧的地板不堪重负的发出沙哑地响声,钟鬼上了楼,看见恍若柱子一样杵在他门口的男人。 林严华听见声音转过身来,点点烟火从他的指尖滑落,地上一地的烟头。 “出院了?你伤还没好,瞎折腾什么?” 钟鬼也给自己点燃了一只烟,倚靠在栏杆上,身子有大半悬空。身后的栏杆在钟鬼靠上去的时候产生了一声“吱呀”声,让林严华有种他会掉下去的错觉。 林严华手指动了动,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动作。 一根烟在指尖燃尽,钟鬼将烟头往楼下一扔,点点亮光在黑夜中划过。“说吧,什么事儿?” “你在贩毒?”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我可以帮你。” “帮我贩毒吗?我仓库里还有一大批,要不你拿去处理?”黑暗中看不清人的表情,钟鬼轻轻松松地看着前方,“哦,还要记得带现金回来。” 林严华猛然压过来,身后的栏杆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后,在安静地黑夜里更加剧烈地抖动、□□着。 “那是毒。”林严华盯着钟鬼。 “我知道。”钟鬼就算被拎着领子,大半个身子露在外面也毫不在意。 “你会回不了头。”杀人、贩毒、黑帮,怎么还能回得了头? “回头?”钟鬼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别说他没有想过,就算他想过……“警局还容得下我这么一个人?” “每一个奉献的英雄都应该得到他们应有的待遇,哪怕他所做的不为人知。” 英雄?钟鬼脸上的表情淡了下来,“要是得不到呢?” 是啊,要是得不到呢,要是不仅得不到反而还会赔上性命呢?林严华没有回答。 漫漫黑夜,掩埋了许多东西。 “你再不起来,我们就要一起殉情了。”身后的栏杆不再响动,但钟鬼听到了某处断裂的声音。 林严华拎着钟鬼的领子猛然将他带起来,扔到靠墙。栏杆在他们起身那刻轰然倒塌,落到地上,一阵剧烈的碰撞声。 林严华看向钟鬼,只借着月色隐约看到钟鬼嘴角的弧度。“你疯了?!” “是你疯了。”钟鬼镇静地说。大半夜跑出医院,在酒吧带了半夜,又跑到他的门前抽烟,现在还发疯。不是疯了是什么? 林严华没动。看来今天这个疯子是不会轻易离开。 “我不知道你在在意些什么?当你决定答应这个任务的时候就应该知道,必然是会牺牲掉一些东西。”钟鬼靠在墙上,神情冷淡,“我是个目的主义者,不管过程发生了什么,我只在乎结果。” “那是毒品!你卖的那些量足够使上百个家庭支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