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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不死,不管是明的,还是暗的。钟鬼看着他就纳了闷了,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小强? 现在钟鬼倒是有点欣赏这个小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没能赶上今天的最后一分钟。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厉哥。” “出去说。” 门被关上的声音。 林严华不适地转了转头,刚刚是厉清河的声音?鼻尖传来消毒水的气味,是在医院。意识到这个林严华彻底放松下来。 脑海里划过昏迷前看到和听到的,耳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熟悉声音,口是心非,林严华嘴角动了一下。 钟鬼关上门,回过身来,就看到林严华嘴角带着的笑。“你还笑得出来,还真是佩服你游了那么远,其他的人呢?” “不会水淹死了。”林严华嘴角带着明显的幸灾乐祸的笑容。 “这就是关于你不会游泳你就丧失了全部的生命价值真实版?”那么多人被选出来跟他一起去做这宗买卖,就算被打死了不少,可剩下的也不可能全部不会水,至于那些人到哪儿去了,想也知道。 “那是什么?” “你会画画吗?”钟鬼反问道。 “不会。” “那你就丧失了3分之一的生命价值。你会法语吗?”钟鬼继续问。 “不会。”林严华这时也知道钟鬼在讲故事,放松看着天花版,语气轻松还带着笑意。 “那你就丧失了4分之一的生命价值。” 然后呢?林严华等了半天没有后续,疑惑的抬头,发现钟鬼在看着他。怎么了?林严华眼带疑问。 钟鬼看了一会儿才转头,“这时候你应该问,‘你会游泳吗’” “你会游泳吗?”耳旁的声音响起。 “不会。”钟鬼略带怅然的回答。 “那昨天你就死得干干净净了。” 我倒是想我死得干干净净,钟鬼嘴翘了翘,只可惜我怕是要下地狱的。 “你会杀人吗?”钟鬼问了一句。 “你不会?”林严华笑着回道。 钟鬼沉默。我会。曾经也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在他还是个未成年的时候,然后就有一个人永远的离开了那个世界。当然那个人不是他,也正因为那个人不是他,他才会到现在都忘不了那时的场面。 一时间,陷入了沉默。钟鬼是不想说,林严华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能扶我起来吗?”林严华开口。 钟鬼起身,将林严华扶了起来,在他的身后垫了两个枕头。林严华在向后靠的时候皱了皱眉。 其实按理说他的伤在背部应该仰躺的,但他的腹部也中过弹,只是被林严华处理了所以一开始没有引起钟鬼的注意,倒是情况比背部更严重一些。 等到坐好,林严华迫不及待地开口,“这批货你知道了吧。” 钟鬼看着被他抓住的手,“岂止是知道,这批货还是我帮他们要回来的。” 林严华皱眉,“你是说,这批货没有完全被查收?”不可能,他明明亲眼看见那批货被查收了。 “查收了,不过我去又强行要了一半回来。”钟鬼翘起二郎腿,语气嘚瑟。 “他们肯?” “诈了一诈,对方实在不肯也没办法不是?”话是这样说,但以当时的情况,若是与对方翻脸,他们怕也是林严华的下场。 “这是个机会。”林严华眯起眼。 “?” “你说的投名状我想我已经拿到了。”林严华认真的看着他,他手上是染了血,但是对方的血。所以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你就为了这个把自己的命都搭了进去?” 林严华眼神放空,“我都以为自己活不了了。”低头笑了笑,“还留了遗书,你要不要听听?” “留着给你的亲人听吧,我没兴趣。”钟鬼直接拒绝了,转身就想出去。 “不悔,勿念。”林严华在他身后一字一字的说道,钟鬼停下了脚步,转过头,“你的命可是我费力把你从死路上拽回来的,别糟蹋了。” 林严华靠在床头,不悔,勿念。只有知道的人才能明白里面包含了多少的辛酸和多么坚定的信念。 不悔,勿念。 自己当老师的母亲应该是能明白这种心情的吧。林严华闭上眼,将疲惫压回心头。 钟鬼出了门,弋阳就迎了上来,“厉哥,龙哥刚刚派赖九来找您。” 赖九?钟鬼点了点头,“知道是什么事吗?” 弋阳点了点头,“听说是为了这次的事情。” “他人呢?” “已经走了。他说您知道地方,到时候自己过去。”钟鬼一下子笑了出来,倒是忘了这是个狐假虎威、仗势欺人的家伙。“我知道了。今晚你就在这儿守着他吧。”钟鬼往房里看了一眼。 弋阳点点头,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有事说!”钟鬼最看不来拖拖拉拉那一套。 “您还是离卓哥远一点。”听到这话钟鬼倒是有点意外,“怎么了?” 弋阳摇了摇头,“改天您看到您就知道了。” 钟鬼瞥了他一眼,没多问,他知道这小子不想说的话,没人能从他嘴里撬出来。倒是在心里琢磨,林严华到底干过啥丧尽天良、丧心病狂的事情让这些人害怕成这样?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钟鬼别了弋阳后一个人朝大厅走去,在半道的时候被人截了下来。 “龙哥让我来请您。”黑衣男子低头恭敬地说。 钟鬼瞟了他一眼,一.大龙是让赖九来叫的他,没理由在中途换人;二.眼前的这个人他没印象,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 “不去。”钟鬼绕过他继续走。然后他发现一把冰冷的圆形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腰间。 “请不要让我为难。”声音依旧恭敬。 跟他玩儿先礼后兵这一套?钟鬼“就这样跟你走了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面子是自己挣的。”腰间的东西向前顶了一下,同时出声,语带威胁。 钟鬼笑了一声,顺从地向着他指的方向走去。 穿过一个狭窄的巷道,来到一间屋子前面。推开门,出乎意料的是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然而男人并不以为怪,他走进屋,推开书柜,一个通道就露了出来。做这一切的时候,男人没有再拿武器指着钟鬼,他甚至没有将钟鬼打晕、绑起来或者蒙上眼罩,就这样任由钟鬼在一旁看着,丝毫不担心钟鬼会暴起反抗或是将这里的秘密泄露出去。 男人推开柜子之后就转过身来,“进去。”言短意赅。 钟鬼也不以为意,他向着柜子后的通道走去,只是在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男人感到一个冰凉的圆形的东西顶着他,出于对武器的熟悉,他一瞬间意识到那是什么,冷汗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