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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 她在这样霸道的吻里失神,另一手本能地摸上他的衣襟揪住。两人气息交换,心意互通,沈珺悦全身瘫软在椅子里,盛临煊激越的吻也渐渐温柔下来。 捏住她下巴的手也移到了她的颈项之后,轻轻地摩挲着,仿佛耐心安抚,又仿佛爱不释手。 待到这一吻毕,沈珺悦那两瓣嫩唇已被滋润得越发嫣红,盛临煊看着那泛着水润光泽的唇瓣,忍不住又低头,一下一下地轻吻慢吮。 此间气氛渐由旖旎缠绵转为温馨甜蜜,两人交颈缱绻,在情意融融中平复着身体的躁动情潮。 忽然有轻微的腹鸣声响起,两人都愣了愣。 又是一声,沈珺悦的脸原本便因了方才的亲吻透出了粉来,这一会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为赤红。 盛临煊不由得低低地笑了两声,她挂不住面子,原本揪住他衣襟的手松开又握成拳,恼羞成怒地轻捶他。 那白玉似的耳朵红似骄阳,看着便十分可口诱人,盛临煊眼眸越见幽暗,受不住诱惑般又低头亲了亲那细腻的耳廓,咬了咬那软嫩的耳垂。 又如此耳鬓厮磨了半晌,方才真正地放过了她,牵着她站起时,盛临煊食指点了点她的鼻尖,声音略带喑哑道:“先喂饱朕的悦儿,今晚......嗯哼~” 沈珺悦眼眸湿漉漉地横了他一眼,娇媚而不自知。 盛临煊便觉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火又直往下腹冲,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坚定道:“用膳!”便牵着人大步出了御书房。 实在是怕再待下去,便真要忍不住委屈身边这娇人儿了。还是先喂饱了她罢。 于是李荣便见着自家主子肃着一张脸踏出太元殿,乍一看还以为纯昭仪进去惹了他不快呢!可是再一看两人交握的手,便知不是这么回事。 又听成徽帝将“摆膳”二字念得颇有咬牙切齿之感,李荣抖抖耳朵,忍不住偷偷看他,却正撞上了他凉飕飕的视线—— 他立刻便低眉顺目躬身:“请皇上移步偏殿,奴才立刻便传膳!”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之子”、“随”分别灌溉的10瓶营养液,阿喵会继续加油哒! ☆、御花园 被盛临煊牵着走的沈珺悦则在后面微微垂着头, 唇角往上扬, 止不住地偷笑。 用膳时,盛临煊便变着法的让沈珺悦多吃,又道:“这几个月也没见你长些肉, 还是如此单薄的模样。” 其实沈珺悦此时的身体状况比起当初不知道好了多少。原主郁结在心闷闷不乐,一天天的食不下咽, 可是换了个芯以后,沈珺悦便没一顿亏待过自己的。 只是确实原先底子太弱, 加之这身子估计也是吃不胖的体质,这几月只能说看起来没那么孱弱了,但身材还是偏瘦的。 沈珺悦便笑着辩道:“臣妾这几月多与皇上一同用膳,您也见着了, 有哪一顿落下过,又有哪一顿少进过?” 盛临煊忽然想到一件事:“可曾有太医定时请脉?” “嗯?”沈珺悦愣了愣, 这几月身体一切正常,自然也没喊过太医, “未曾......” “朕竟疏忽了!”盛临煊闻言懊恼道,“应给你配个太医, 定时请脉才是。”于是便嘱咐李荣, 明日便让太医院副院使去云溪宫, 且日后每十日便去请一次平安脉。 想到刚来的那阵子每日吃的苦药,沈珺悦后背一寒,忙想阻止道:“其实也不必——” 盛临煊拍拍她的手打断她道:“便这么定了,也好叫朕放心。” 他眼神饱含关心, 且还有一件事,沈珺悦也想跟太医了解一下,讳疾忌医确实不可取,她便应了下来。 今儿这顿晚膳用得便有效率多了,盛临煊瞧着沈珺悦吃得差不多了,立刻便撂了筷子让撤了。当然,为了不让自己显得过于急色,膳后盛临煊便又带了沈珺悦回到御书房,说要再教她写字。 沈珺悦回想之前在颐德避暑山庄时,成徽帝曾问过她关于读书习字之事。她是没问题的,只是写嘛...... 她当初是如何回答的? “臣妾幼时本是祖父启蒙,看书识字都很顺利,就是写字这件事,臣妾实在辱没了家门。臣妾手骨伶仃,天生腕力便弱,再怎么努力字仍是写得轻飘没风骨。莫说祖父了,便是臣妾自个都看不下去。如此练了许久都没甚长进,便就放弃了。” 又跟他说,自己进宫后这几年,闲暇时最多看看书,但是写字便总也提不起兴致,如此久而久之也更不爱提笔写字了。 原主在宫中三年,早已万事皆休,如此倒成了沈珺悦现成的借口。 沈珺悦穿越之前,小时候倒是在兴趣班学过毛笔字,只是毕竟也那么多年了。她穿过来后,偶尔也会自己一个人躲在云溪宫小书房偷偷练练字,单个字要写得像样是可以,但是诗词句子想连贯写得端整,还是有些难。 在避暑山庄时,盛临煊问过之后,也曾拿写字当情趣教过她,只是后来写一写,便就...... 沈珺悦抬眸看他,成徽帝脸上一本正经,但是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言而喻。 于是字也教了写了,闹到后来,盛临煊扯过薄披风将沈珺悦密密裹住,径自抱去了寝殿。 沈珺悦一双玉臂攀着他的肩背,眼角眉梢都泛着桃花,编贝似的白牙因为难忍的欢愉与激情而咬着唇。 盛临煊亲吻着她的额角,鬓边,看着她那双水眸此刻春光潋滟,看向自己的目光迷濛而醉人,动作忍不住又狂浪了几分。明黄色的床帐飘飘摇摇、便如床上的那对有情鸳鸯悠悠荡荡。 一晌欢毕,盛临煊调整着呼吸,看她眼都未睁开,猫儿似地缩在自己怀中,那粉嫩嫩的脸在自己肩颈处蹭了蹭,寻到一个舒适的位置,便安然地睡了过去。 盛临煊一手抚拍着她白玉似的后背哄她安睡,一手则在旁边摸索着,扯来方才被随意扔在床榻上柔软的白色中衣,随意擦了擦彼此的身子丢开,便又重新抱紧了她,闭眼入眠。 因第二日晨间有朝会,天刚蒙蒙亮,盛临煊便早早醒来。怕惊动了沈珺悦,他轻手轻脚地下了榻,随意披上一件袍子便到了外间去。 只一个眼神,李荣便忙示意宫人们动作一概放轻,不得发出多余声响。临去上朝之前,盛临煊令宫人不得吵醒沈珺悦,又让人将早膳备好,以待沈珺悦用完再回云溪宫去。 龙床宽敞舒适,身边又带着他的余温,沈珺悦一觉睡到辰时后,才迷迷糊糊地醒来。玉环玉璧进来帮着她洗漱净面穿戴好,用早膳时,她随口问了句什么时辰了,李保机灵道“已过了辰正”。 沈珺悦闻言,拿勺子的手顿了顿,瞥了正给她布菜的玉环一眼。 玉环接收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