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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眠想起来最近一次还是在姜知序电影首映会上,她剥了壳糖丢进嘴里,回忆起他们正式见面的场合。 “咱们上次和他见面还是去年他们俩结完婚没多久,我们去他们家吃火锅,顺便搓了几圈麻将,从于维星那里赢了些小钱。” 温眠想起于维星那张明星脸,感慨着说,“小序怪不得一开始会和他闪婚,于维星长得确实不赖,听说还经常锻炼来着,娱乐圈难得的极品。” 叶文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打趣道:“这话要是被江易锴听见,又得和你置气了吧?” 温眠呵了下,嘴里的糖被她咬得嘎嘣响,“我这是从路人角度点评这位男明星,没什么好吃醋的。” 叶文耸耸肩,有些不以为然:“我觉得纪靳比他帅。” 温眠顿时不说话了,行吧,恋爱中的女人最大,你说什么是什么。 “回来后还没和他联系过吧?我说这江易锴太记仇了吧,你不找他,他难道不会主动过来找你吗?”叶文气得敲了敲方向盘,反应比她还大,“他再不找你,我看还是让小序给你介绍小鲜肉,长得不比他差,性格比他好一万倍的那种。” 温眠被她逗乐,和她开着玩笑说:“那等小序先给自己找个小鲜肉,再忙活我这一摊的事。” 叶文原本也就只是说说,听她这敷衍之词,忍不住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就这出息。” 温眠嘿嘿笑着,手机在她手上颠来倒去,也没半个动静。 绿岛还是同以往一样热闹,工作日的晚上也丝毫不影响大家玩乐。 寿星包了绿岛一楼开趴体,请了一堆朋友在大厅蹦迪,望过去乌泱泱的一片。寿星原本是想包场,但绿岛的规矩是一楼对外包场,至于二楼三楼,不好意思,那是特殊区域不给包场,给再多的钱也不行。 温眠和叶文姗姗来迟,和寿星打过招呼后,跑去大厅隔壁的小餐厅蹭吃蹭喝。 两人在家睡了一天,肚子像是空城打鼓,赶紧让师傅给弄个铁板炒饭。 寿星晃荡晃荡着过来,看见两人眼睛发亮地盯着眼前的铁板炒饭,顿时有些好笑:“你们这是在国外没吃上饭还是在那里流浪了几天?这么饿吗?” 寿星坐在她们旁边,也点了份铁板炒饭,每人面前摊一只手,开玩笑地催促道,“礼物呢?” “我半个月都被关在一个酒店熬通宵,你看看我这黑眼圈,到现在还是乌黑乌黑。” 寿星还真的凑过去瞧,“哎你去国外干啥?我听说江少没跟着一起去啊。” “比赛,顺便给你赢了点礼物钱,你看上什么和我说,我给你付钱。”铁板炒饭上来,温眠往寿星那里推了推。 寿星顺势从她盘里挖了一勺,“就你那奖金能有多少,我不缺什么,你要是实在想送,给我弹首生日快乐,文文你伴唱,我发个朴实的朋友圈乐乐。” 叶文猛摇头:“我不,别让我去外面丢人,我还是给你买个包。” 寿星也没勉强,好奇地问温眠:“你那参加什么比赛?又是什么时装设计的比赛吗?” “我给你看照片,下次让眠眠友情价给你设计礼裙,保管惊艳全场。”叶文拿出手机,小姐妹俩高高兴兴拿着手机欣赏那天的情况。 温眠偶尔凑过去望一眼,她自己都没看过秀场的那些照片,回来这几天连网都没有上过,尽顾着倒时差睡觉。 吃饱喝足,三人回隔壁大厅,蹦迪舞曲换成了舒缓音乐。温眠走到一架三角钢琴前,先试了试音。上一次弹还是为了唐贝贝手里的那幅画,后来江易锴在公寓搬了一台钢琴进来,她却一次都没再弹过,要不是有李姨在家时不时地擦着,估计到现在为止,落了不知几层灰了。 温大小姐自从家里没落后,越发得低调和沉寂,尤其是更没人敢在她面前说三道四。在场的客人都知道温大小姐和寿星关系不错,自然也没有人敢看温大小姐的热闹,只是暗戳戳地往她那一处看,见她站在钢琴前,纤长手指在上面一一划过,最后坐了下来。 三层蛋糕被绿岛的工作人员推着上场,生日快乐的旋律从指间缓缓流出,光线忽地变暗,起哄和掌声错落响起。 寿星被一群人聚在中央,被迫戴上土土的生日帽闭眼许愿。 温眠抬起头看向人群聚集的大厅中央,烛光闪耀女生那漂亮的侧颜,她闭着眼睛,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许着心愿。 她记得去年生日她在国外念书,晚上是和Elvis他们一起过的生日,也是类似的场景,老太太一定要她许愿。 她许了什么愿望?好像是家人和朋友平安顺遂。她这短短二十几年过得肆意畅然,不缺衣食不少宠爱,所求的不过就是平安健康,然而这也是最难实现,短短几个月,没了平安,更没顺遂,人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也从没有意料到她会和江易锴纠缠在一起。 音乐戛然而止,一束灯光骤然亮起,大厅里重新恢复方才的热闹欢聚。 温眠合上钢琴,不远处一位服务生匆忙过来,停在她面前。 “温小姐,江少请你过去。”服务生手里捏着张明廷酒店的房卡,毕恭毕敬地说。 温眠一愣,抬眼望去,江易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二楼的栏杆上,倚着看向她。光线晦暗,她却轻而易举地寻到他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睛。 “你让他下来找我。” 说着,她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房卡,随意地揣进兜中,然后转身去了大厅某处角落坐着。 服务生脸色为难地瞧瞧她,又看看二楼,发现那一处栏杆旁已没了身影。 - 温眠被带出了绿岛,连和寿星打声招呼的时间都没给她留,然后坐上了车。 车子疾驰在繁华街道,灯红酒绿的喧闹街景不断地被无限拉长后退,然后一晃而过。 丝丝冷风迫不及待地挤入车窗缝隙,吹散各自心头的烦闷和燥意。 车子右转驶向公寓的那条路,她不由得转过头问:“去哪儿?” “回家。”江易锴说。 她从兜里掏出那张房卡,问:“那这卡呢?” “你留着自个儿玩。” 温眠撇撇嘴,把卡随意地丢到中控台上。 光影沉沉洒落在车内,空气彷如凝滞,谁也没主动再开口,两张脸掩映在光影流转间,显得越发沉寂,然而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胸口的那颗心脏跳动得飞快。 车子安静地飞驰而过,距离越近,那种心慌气促的感觉越明显。他们就像是在被一只猛兽追赶,一刻不停地推着往前跑。 该解决的还是会解决。 车子驶到公寓,缓缓地慢下速度,保安和江易锴打了声招呼,放车子通行入内。 蹲在路旁的一个女人看见他们的车子,连忙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