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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要亲近些,这有什么奇怪的。” 德妃看向这一对新人,赞道:“真是郎才女貌,看着都叫人羡慕。” “说的像你没有似的。”皇后指得是端王和端王妃。端王正直,端王妃贤惠,在皇室里头,像他们这般相敬如宾的实在不多。 德妃也含笑着点头。 敬过皇上与皇后的茶,两人才起了身,由赵景宸引着,一一见过在座诸位。 其实,谢长安都认得,只是如今身份不同了,再看这些人,便有了些不同于往日的认识。譬如,陈贵妃。 陈贵妃坐在右手边,见到谢长安过来,似笑非笑地说了几句话。 昨儿一天,秦·王府的人是如何对待赵漓的,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漓儿不懂事,昨儿若是有得罪之处,还望秦王妃能原谅则个,莫言与她计较。你也知道,她是个苦命的,如今已经分不清好歹了。” 皇上听罢,当即追问道:“漓儿怎么了?” 皇后静静地望着陈贵妃,只见她换了一个坐姿,看向皇上,笑道:“也没怎么,只是昨儿秦王殿下大婚,漓儿这些日子闷坏了,嚷嚷着要去。妾身拿她没办法,不忍心她难受,便叫景瑜带着她过去。谁知道,她那张嘴也是没把门的,有口无心,似乎言语之间,开罪了秦王妃。” 皇后目光微冷。 皇上却叹了一口气,与秦王夫妻俩道:“陈贵妃说的没错,三公主现如今有些不大好,许多话都是有口无心的。便是她说的有些不中听,你们作为兄嫂,也应当多加理解,切莫与她计较。” 赵景宸拱了拱手:“儿臣知道。” 谢长安亦福了福身子,道了一声是。 皇上见他们还算乖觉,点了点头,看着谢长安:“三公主年纪还小,你既是她嫂子,便多多照看些……” “皇上!”皇后突然打断。 皇上侧头看去。 皇后强扯出一抹笑:“今儿大喜,说那些题外话做什么。” 皇上也不是傻子,知道皇后不痛快了,便没有再说。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可也有个多少之分,他原就因为陈贵妃之故对赵景瑜和赵漓多疼些,如今赵漓无故痴傻,皇上自然更加疼得厉害,生怕让人欺负了她,叫陈贵妃伤心。 如今叮嘱这几句,不过是知道赵漓与谢长安素来不睦。 这话虽止住了,可皇后仍旧觉得没意思,连带着之前的好心情也减了许多。看着这一屋子的人,尤其是她边上坐着的一个,皇后自己膈应也就罢了,可不愿儿子儿媳跟着她膈应。 没过多久,便想了个由头,打发他们出去。 在永宁宫过了一遭后,夫妻俩又赶着去见过了太后。这一去,便是到了中午也没能走掉了。 太后想要亲近孙儿,交代着谢长安也得了许多好脸,一连叮嘱两人留下用膳。 席间,谢长安没什么胃口,所吃的,不过是赵景宸夹给她的一些菜。当着太后的面,若是连殿下夹的都不吃,岂不是昭告天下他们俩关系不好了么? 是以,便是谢长安胃口不好,也硬塞下去了。 苏嬷嬷在边上看着,觉得全安那小子纯属瞎操心。这两人,哪里会有什么不好啊,感情腻歪着呢。 瞧瞧王妃娘娘,只吃殿下夹得菜,多恩爱! 午膳时候没能回去,到了晚膳,依旧没能回去。 才从太后娘娘那儿出来,便又被皇后娘娘请过去了,连带晚膳也在那儿用的。 待夫妻俩回了秦·王府,天已经黑了。 这一日,当真是疲倦至极。 洗浴完毕,谢长安进了屋子便发现殿下又要出去,她见到殿下的背影,不知怎么脑子一热,脱口而出:“殿下您去哪儿?” 她看到殿下停住了,心中忽然升起希望。 她不愿,只做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 第57章 冷了心肠 赵景宸未回头, 只道:“去外间,你就留在这儿, 好好歇息吧。今儿一整日, 想必你早就累着了吧。” 谢长安眼睛一酸,见他还要走, 顾不得许多,忙将人唤住。 “殿下难道就不想问什么?” 她盯着那人的背影, 许久。 可是自始至终都没有人回应, 谢长安心也冷了,自嘲一笑:“也是, 事到如今,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殿下不嫌弃她, 没有将她休回去, 尚且顾念着谢家的脸面,对她来说,这已经算是莫大的安慰了。 “殿下去睡吧, 夜里凉,多盖一床被子也好。”谢长安柔声交代了一句。 赵景宸背着手,应了一声,匆匆而去。 谢长安独自坐在床榻上, 看着屋子里的喜气, 看着眼前的正红鸳鸯被,不自觉的笑了一声。 越笑心越凉,也不知是因为这十月的天太冷, 还是她冷了心肠。 她不求殿下对她如何痴心一片,也不求殿下能视如无睹,当做那件事并不存在,可最起码,要给她解释的机会吧。如今已经到了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的地步了吗? 世间男子多薄幸,果然如此。 谢长安擦了擦眼泪,翻身倒在床上。早知如此,她是绝对不会成亲的,便是不嫁人,一辈子青灯古佛,老死在家庙里,也不愿日日受这忐忑心酸之罪。 屋子里冷清得只剩下一盏红烛。 不论是谢长安带来的丫鬟还是王府里的内侍,都不在屋子外头伺候,如昨儿晚上一般,早早得被打发出去了。只不过,昨儿晚上的意思,与今儿晚上的意思,实在是天壤之别。 谢长安还记得,方才殿下叫底下人出去的时候,彤管与芳苓那高兴的模样呢。 不知情,想来还是幸福的。 谢长安拥着被子,想了一会儿便闭上眼睛。 不多时,边上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那动静在夜里极为明显,像是有人开门的声音。这屋子里,可只有她和殿下。谢长安一喜,赶忙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殿——” 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绽放,便凝固在嘴角处:“阿小……怎么是你?” 阿小挤开了窗户,扑腾两下落到谢长安的床头,正想梳理一下羽毛,听到这话不由得抬起脑袋,歪头看了看谢长安,颇为得意:“就是阿小啊。” 想不到吧? 阿小挺了挺胸脯,白色的羽毛在烛光下有几分发黄,看着滑稽得很。 谢长安竟不知是哭还是笑了。压下心底的失落,她有些倦态地同阿小道:“回去吧,别过来了。” 阿小疑惑地看着她。 “不是把你留在谢府了吗,有丫鬟好吃好喝地供着你,还过来担惊受怕得做什么?”谢长安睨了它一眼,“不怕我吃了你?” 一条尾巴突然从后面伸出来,在阿小面前晃悠了两下。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