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景耀的好大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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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耀悔不当初。 他当初就该把沈梵音带在身边亲自照顾! 本以为自己的好大侄是个靠谱的,谁料,他过分靠谱了! 瞧瞧,他都把他女儿拐到自己怀里去了! “二叔,”景泽珩说,“您就放过那两颗刚补过的牙吧。” 景耀没理他,依旧咯吱咯吱的磨着牙,很有嚼碎景泽珩的骨头的想法。 沈梵音喝了半杯热水,总算是从催眠梦境中完全缓过神来了,她环顾四周,瞥见曾老那看好戏的眼神,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刚刚习惯性的靠在了景泽珩的怀里。 她的脸瞬间就红透了。 握着水杯,她用极其诚恳的眼神看着景耀说:“景叔叔,我说我刚刚只是因为脱力站不稳才靠着我哥的,您信吗?” 景耀直接点头:“信啊,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他转头看向沈梵音时飞快变脸,又恢复了温柔好后爸的模样。 沈梵音:“……” 她都开始酝酿自证清白的话语了,他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 沈梵音很懵,想不明白景耀到底在想什么。 唔,也不是完全想不透——瞧着,他似乎挺想拆了景泽珩的。 沈梵音只能说:“您刚才离我近点儿的话,我就靠着您了。” 景耀顿时心花怒放,他温柔的拍了拍沈梵音的头,认真道:“音音呐,下次靠墙——其实你大哥就是个蔫坏腹黑的货,回头我给你详细说说!” 景泽珩:“……?” 自己争宠争不过,就来黑他? 他轻笑一声,完全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恕他直言,除他以外,在座所有的男人都不可能让小孩放心依靠。 虽然沈梵音在满脸乖巧的点头,景泽珩却知道,她这是为了—— “景叔叔,您先坐,我去看看婉婉姐。” 沈梵音缓过神来了,立即便放下水杯去找曾婉婉。 这突发事件使得曾婉婉这个原本的主角失去了影响力,她被曾茂带到客房,生怕她的哭闹声会影响到沈梵音。 沈梵音进门时,曾婉婉已经哭得没力气继续哭了。 她站在门边,指着她身上的婚纱说:“婉婉姐,这件婚纱是我耗时两年做出来的,还是全球婚纱设计大赛的获奖作品,下周要去参加秀展的,你想哭可以,但你能不能先把我的婚纱脱下来?” 曾婉婉抹着泪花:“呜呜……音、音音你没事了吗?” 沈梵音:“哎、哎你把腰挺直了,这里边的鱼骨用的是最薄的,你别给我撅折了。” “我好想你,但是……我又好像经常能见到你……” 沈梵音直接走了进去,对曾茂说:“大师兄你先出去,我要救一下我的婚纱。” 曾茂看着这俩各说各话的姑娘,无奈轻笑。 他站起身,问沈梵音:“你还好吧?刚才怎么了?” “没事,一不留神也被催眠了。”沈梵音说得云淡风轻。 她现在的确没感到什么不舒服,她醒来的过程还算温和,虽然懵了一会儿,但的确没大事,现在已经恢复了。 曾茂打量着她,见她真的没事,这才提醒了一句:“婉婉的情绪不大好,你……收着点儿骂她。” “好的。”沈梵音一口应下。 曾茂刚把客房的门关上,沈梵音便朝曾婉婉伸出了手。 曾婉婉捂着胸口:“音音,你冷静!” 沈梵音这一副要把婚纱从她身上扒下来的架势,任谁看了都不能泰然处之啊! 曾婉婉正紧张着,就被沈梵音抱住了。 “婉婉姐。” “你终于回来了。” 她的声音很轻,喃喃自语一般。 微烫的泪水落在肩头,烫得曾婉婉微愣,下一秒,她的眼泪也再次滑落。 沈梵音压下心中酸楚,在她耳边说:“苗坤现在很惨,你不信的话,换下衣服我带你去看看。” “真的?” “真的。” 沈梵音了解曾婉婉,比曾茂更清楚她现在需要的是什么。 临近正午,阳光有些刺眼。梧桐树驻守在马路两侧,卫兵一般严守岗位,替行人挡去灼热。 沈梵音挽着曾婉婉的胳膊,缓步踏上过街天桥。 这个位处老城区十字路口的过街天桥应该是全安城最繁茂的天桥了,哪怕是工作日里,也依旧人来人往。 曾婉婉打量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城市,下意识的往沈梵音身旁挪了挪。 “其实安城没太大变化,”沈梵音说,“路还是那些路,楼还是那些楼,不过是天台上排队的人换了一批罢了。” 曾婉婉:“……” 她感觉沈梵音在影射自己,而且她有证据。 天桥上没有荫蔽,她们走了没几步便觉得热了。 沈梵音朝对面的冰淇淋店扬了扬下巴:“婉婉姐,办完正事儿,你请我吃冰淇淋呗?” 曾婉婉刚想点头,余光却瞥到了不远处的一个乞丐。 他瞧着得有五十岁了,两鬓斑白,皮肤黝黑粗糙,拖在地上的腿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应是骨折后没有医治的缘故。他的跟前放着个破碗,下边压着脏兮兮的塑封的收款码。 自打手机支付普及后,当乞丐都得先准备收款码了。 这男人的身边有个脏兮兮的小孩,两三岁的模样,身上套着件脏兮兮的背心,正趴在地上,睁着茫然的眼睛打量着世界。 他们的身前还有一张大字报似的东西,上边印着的也不知道是谁的病历。 曾婉婉望着这两个人,愣了。 沈梵音也皱起眉头,转头看向跟在她们身后的景泽珩。 景泽珩距离她不过三米远,也停下了脚步,见她看自己,他轻点了下头,示意她没有错。 的确没错,这个乞丐就是苗坤。 他扭曲的跪在地上,顶着正午的阳光,机械似的朝行人磕头,频率和节奏相当稳定,显然他早已习惯了这项“工作”。 一双干净的帆布鞋在他面前停下,久久未动。 会在自己面前停留的都是衣食父母,苗坤扯着沙哑的嗓子,连声道谢。 他邦邦的磕着头,足足三分钟。 帆布鞋的主人却依旧没离开。 苗坤有些疑惑,磕头的频率逐渐慢了下来。 终于,他按捺不住好奇,低头时扯出来一个卑微讨好的笑脸,这才缓缓抬起头,看向这个在自己面前驻足不前的人。兮浠的景先生的小祖宗甜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