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不操
眼前一片漆黑。 姜慈良只听得见萧晦的呻吟,所有的感官像是集中到了肉棒上,萧晦体内又湿又热,紧紧地咬着他。 间不下来的手,拨弄着姜慈良胸口的铃鐺。 「我该怎么做,你才原谅我?」姜慈良问道。 「那、那你得嗯、嗯啊……自己想……」萧晦吃力地回答着,他扭着腰,柔软的臀肉来来回回蹭着姜慈良胯下,每动一下,肉棒便换了个角度又插了进去。 姜慈良看不见,也摸不到,一颗心空焦急。 「你可真会折磨我。」 「你想想看……我为了什么生气的?」萧晦又问。 「萧晦……」 他叫他的声音,像是叹息。婉转低沉而沙哑,喉咙里似吐出了无边的性感,绑住了萧晦。 萧晦俯下身,赤裸的身体贴在了一起,他食指轻轻地扫过了姜慈良的喉结,弄得他咽了口口水,喉结滑了下去,又跑了上来。 分明是自己也有的东西,萧晦却偏要觉得姜慈良的更好。 「你的喉结也好,肉棒也好,手指脚趾哪里都好,看上去都比我的好用。」他朝他道。 姜慈良笑了出来,只觉得他疯言疯语傻的可爱: 「你这种心态跟幼稚园里的小恶霸有什么不一样?一样的玩具也总要觉得别人更好,就爱抢人家的。」 萧晦莞尔,他没出声,就只是看着姜慈良的脸。 丝绸缎子的领带蒙在他眼上,遮住了他那双眼。萧晦突然就想不起姜慈良都是用着什么眼神看自己的? 他记得初见时那双满怀挑衅,可却又死气沉沉的眼,也记得当他看着别人时那近乎无情地眼神,有些无所谓,也有些冷漠。 可怎么就是想不起来? 姜慈良望向他的时候…… 萧晦伸长了手,慢慢地扯开了他脸上的遮蔽,姜慈良正看着他。 早上才分别,却像好久不见。 萧晦怔怔地看着他,那双眼,竟温柔似水、饱含笑意。 「捨得让我看了?」 萧晦张了嘴,又没说话,一来一往,竟手足无措。 他像看着稀世珍宝,让萧晦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彷彿都贵重了起来,他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看着他。 傻愣愣的模样,全没了那些气死人的伶牙俐齿,他微微红着脸,红唇轻啟,一双眼被方才那阵操弄的全是水气。 姜慈良疯了似的想吻他,可碍于手被绑着,动弹不得。 讲真,其实那种破绳子他三两下便能脱开,可他被绑就是因为惹人家生气,这样的前提下,他怎敢叛逆? 「你……」姜慈良话还没说完,便只听萧晦终于开了口: 「小狼狗,我听人家说过,即使是养了一隻眼神戒备兇残的流浪恶犬,牠也会因为感受到爱而变得柔和。」他伸手摸了摸姜慈良的脸: 「你的温柔,是源自于我的疼爱吗?」 姜慈良终究是忍无可忍,他扯断了绳索,揪住了萧晦的后颈,扯过来就是一顿吻。 「嗯……」 萧晦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后穴不住收缩着,挤压着姜慈良粗大的性器。 「我的情感,都起源于你。」姜慈良在他耳边轻声道: 「狗都是这样越疼越可爱的,你不知道吗?」 萧晦耳朵都被他烫红了。 「即便可爱了也还是调皮。」萧晦骂道。 「可不是吗?」姜慈良学着他的语气,他叹了口气,指尖轻轻地在他穴口处打转: 「小骚穴都等不及了,自己一直吸个不停……」 萧晦抱住了他的脖子,又扭起了腰: 「狗宝贝,赶紧操我……」 姜慈良笑了出来,你他妈谁是狗宝贝? 可他没反驳他伟大的主人,两隻手掌牢牢地抓住了萧晦的腰,肉棒操进了最深处。 「啊啊~好深……嗯啊……姜慈良慢一点……啊~」 萧晦颠得快要坐不住,姜慈良拉住了他,脚上的绳子早神不知鬼不觉被他挣脱,他将他压在床上。 肉棒抽了出来,只在他穴口打转。 萧晦急红了眼,焦急地伸手拉他: 「做什么?」 「原谅我了吗?」姜慈良又问。 萧晦可没想到他心眼这么小: 「幼稚!」 「你得告诉我,你不是为了我骗你生气的,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龟头慢慢磨着后穴,那张小嘴在他龟头每次蹭过时都迫不及待地收缩着。 萧晦一开始也不肯讲,可他不讲,姜慈良便不操。 不讲不操,金科玉律,旗帜鲜明。 萧晦被他磨得难耐,只好乾巴巴的丢了一个字: 「花。」 姜慈良愣了愣: 「……花?」 「嗯,」萧晦点点头,那语气可委屈了: 「你都没买花送过我。」 姜慈良笑了出来,肉棒再次操了进去,惹得身下人阵阵呻吟,无边了夜色,缠绵着星辰。 「我都不知道你喜欢那种东西。」 「嗯、啊嗯……我不喜欢……」萧晦道: 「只是你花心思买给了别人的东西……我也想要一份……」 姜慈良心里一紧,低头吻他: 「你只是想要我对你用心,是吗?」 「……」 「还真是傻。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一下子糊涂成这样?」姜慈良语带爱怜: 「我能费尽心思给你的,可不只有花。可你若是这样想要,我也能给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