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恋爱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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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不长。由于使用的原料都是些商店能够买到的、食品级的常见素材,随着身体的新陈代谢,便会自行消耗并排出。我在家中对着镜子不断练习,试着适应变化后的身体时,发现大约在一个小时左右,变化效果便会渐渐褪去。这个过程相当缓慢,一切变化都会以极其缓慢的速率消退——金色的卷发会从头顶开始褪色,身体各处的皮肤也会一点一点地白化…大约持续半个小时,我就会彻底变回原来的样子。 不过在我看来,能实现完美的外形转换已经足够,只要在效果快要结束的时候及时再喝一瓶,在持续时间上的问题就能够轻松解决。 我自认为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打算以新的面貌去见伊娜可。…只要这么做,她就会爱上我,并接受我的表白吧? 5 事情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与我期望得到的回应不同,伊娜可似乎对我的新形象并不感兴趣。 我走入店内时,只得到了她礼貌、客气的微笑与问候,与平日里那富有感染力的招呼方式全然不同。她为我端上咖啡时,我本以为是聊天的好机会,可她却没有与我交谈的意思,还未等我的“谢谢”出口,她便转身走回了柜台后。 是初次见面的缘故吗?伊娜可的表现如此冷漠,产生的距离感让我一时难以适应。我一边想着该如何主动同她搭话,一边观察起伊娜可。 自我深受打击的那天起,我大约有一个月的时间没再见过伊娜可了。她依然漂亮、动人,只是…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她的目光正固定在窗户上的某一点,我循着她的视线望去,只看到窗外行人寥寥的街道,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在我的印象里,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伊娜可这般走神的模样。她在想什么呢? 不行,这么干坐着可没办法让伊娜可小姐爱上我。与其在这里揣摩她的想法,不 如就借这个机会同她搭上话吧。 “小姐您…看上去似乎有些心事。” 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低沉一些。听到我声音的伊娜可迟疑了片刻,她转过头来,脸上带着无辜与疑惑的表情。 “抱歉?您刚才说什么?” “…请原谅我的多管闲事,只是看到您如此美丽,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想要关心一下。如果您需要人来分担您的心事的话…我很荣幸。” 我花了几天时间来准备这套搭讪用的话术,自认为与变化后略显轻浮的外表很搭。可实际说出来后,不知为何,我竟有种汗毛竖立的感觉。 我望向伊娜可,她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奇怪。有一瞬,我想她或许是在认真思考我的提案,但那种表情只持续了相当短暂的片刻。随后,她再次以礼貌且客气的笑吞回应了我。 “抱歉,先生…感谢您的好意,但是…我并不喜欢和他人分享自己的心事。” 哎?可之前,伊娜可分明会同我分享自己的见闻、心情以及想法……一定是我们现在的关系还未发展到从前那般的地步,她依然对现在的我抱有戒备吧。 “非常抱歉,是我管得太多了些。对了,您的咖啡很好喝,我很喜欢。” 我试着用夸奖的方式来讨好伊娜可,却再次被她用那样疏远的笑吞敷衍过去。没能得到满意结果的我又试了一次。 “这家店的装修风格也非常不错…您是非常有品味的人呢。” 这一回,伊娜可回应我的不再是笑吞,而是迟疑与惊讶。 “…哎?” 她的视线终于停留在我身上,以为取得成效的我自然没有放过这样的机会。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每天都来。” “请等一下…您……” 没错,就这样被我的夸奖打动,然后开始拉近与我的关系吧。我有些得意地望向伊娜可,可她脸上的惊讶神色并没有转为喜悦或是其他表情的意思——她依然死死地盯着我的脸,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迟疑而不敢确信。 “您刚才说的话…很像是我的一位朋友说过的话呢。她当时也是这么夸奖我的咖啡、我的品味,并许诺每天都会来。”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是我,是“卡瓦尔”,可此刻,我并不应该表现出任何反常的情绪波动,只能点点头表示理解。 “所以您的朋友她…今天没有来吗?” 我装模做样地询问起来,环顾起店面,假意寻找起那位不可能到场的“朋友”。 “她…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 伊娜可点点头,随后叹了口气,视线又重新飘回窗外,望向空无一人的街道。 ——原来如此。伊娜可的心不在焉,难道是因为我,因为“卡瓦尔”的突然消失吗?我很快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并因此而雀跃、开心起来。可我不能表现出来,只好继续明知故问地打听起那位“朋友”的事情。 “所以,小姐您刚才所说的&039;心事&039;…说的就是这件事吧?” “嗯…真让人担心…” 说这话时,伊娜可的好看的眉毛微微皱在一起,嘴唇则不自觉地向上撅起,这惹人怜爱的一幕几乎使我想要向她坦白,我便是那位许久未见的朋友。 可我说不出口——直到此刻,我才开始认识到自己这欺诈行为的本质。我不希望让伊娜可小姐知晓,我试着借用炼金术来靠近她,骗取她的欢心,也不希望将自己那丑陋的变化过程展现给她,生怕将她吓到。我只好以旁观者的身份,向她施以轻飘飘的、毫无用处的安慰。 “我想…您的朋友肯定会没事的。也许只是因为工作,或是别的原因一时耽搁,没能抽空来看您…说不定,她很快就会再来呢。” “希望如此…唉,都是我不好……” ——“都是我不好”?不,我的突然消失并不是伊娜可的错。我只是无法接受伊娜可喜欢那样的男人的事实,才躲在家里不敢见她而已。为什么她会这么说呢? “…是因为您与她闹了矛盾,她才不再来的吗?” 我试着获取更多消息,但伊娜可似乎没有再多说话的心情,只是点点头,简短地回应了我的疑问。 我只好低头喝起咖啡,脑海中仔细回想着同她最后交谈的那一天。 …为什么伊娜可会那样说呢? ……说起来,今天的咖啡,是不是比平时的都要酸一些?因为心不在焉,所以连咖啡都有失水准了吗?这样下去可不行,还是以原本的样子再来见她一次吧。那时,她应该会打起精神的。 到那时,再问问她为什么会那么说吧。要怎么开口比较好,直接和她解释自己为什么那么久没有出现吗?要用什么样的理由呢?就说工作太忙了…她应该能够接受吧? 至于药水…以后还是不要再用了。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飞快地将咖啡喝下,打算借机离开。 可说来奇怪,那比以往都要强烈的酸味像是凝固在了舌根处,许久都没有散去,让我一时觉得有些恶心、反胃。我竭力地忍耐下那种不适,用力地吞咽起口水,可这样的挣扎除去让我冒出更多的汗以外,再无其他用处了。 “请…给我一杯水……麻烦您了。” 我向伊娜可举起手,胳膊在此刻变得无比沉重、酸痛。太阳穴处传来的阵阵胀痛与突然出现的耳鸣症状,让我觉得脑袋也一齐变得沉重无比。我的心跳声开始变得猛烈而迅速,呼吸也变得急促、沉重。我觉得自己的身体烫得可怕,贴身的衣物或许已经全部被汗浸湿了。 是药水的副作用?可我在家里练习时,明明没有出现这样的症状。我一边试着努力地分析原因,一边解开衣服的扣子,用纸巾擦拭起额头上不断冒出的汗珠。为什么,此刻和家里的情况应该没有什么差别才对…为什么只是喝了杯咖啡,身体就……身体各处的不适感让我无暇继续思考,我只好闭上眼睛,虚弱地向后倚靠在椅背上。 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最后听到的是伊娜可的声音。 “先生…先生?” 6 我从一张陌生的床上苏醒过来。 柔软的床铺与被褥,与肌肤直接接触的感觉让我觉得很舒适。床单间弥漫的清香虽然有些陌生,却让我觉得相当安心。依稀间,我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闻到过这样的味道,却记不清楚。困倦和各处肌肉的酸痛感让我不想动弹,也不想睁开眼睛,我翻了个身,将脑袋向枕头里埋得更深了一些。 …好舒服,再睡一觉吧。我将手轻轻地搭上腹部,传来一阵温热。 一阵温热? 为什么是热的? 某种违和感突然钻入了我的大脑,将我前一刻的放松与惬意消融成了紧张感。 我坐起身子,掀开被褥,完全赤裸的身体随即映入我的眼帘。——我居然一丝不挂地睡在别人床上?我几乎惊叫出声。 卧室的房门被打开,端着两杯咖啡的伊娜可走了进来。她将其中一杯放在了床头,随后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轻抿了一口手中的咖啡。我匆忙把被褥裹紧,在床上缩成一团,只露出脑袋。 “放松点,卡瓦尔小姐。您的身体,在昏迷的这几个小时里,已经被我看光好几回了。” 她对我眨了眨眼睛,语气里却听不出往日那样令人愉快的感觉。 “所以…能请您解释一下,那是怎么回事吗?”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严肃的伊娜可,她毫无表情的面孔,一时竟让我有些害怕、心虚起来。 “您…您是指什么?” “不记得了吗?您在我的店里晕过去了。当时可把我吓了一跳呢…还以为自己的咖啡出了问题。不过比起那个,亲眼看到那位先生变成卡瓦尔小姐,还是更让我惊讶一些。” “那、那是…” “没关系,我关心的并不是您&039;怎么&039;变成了那副模样,而是您&039;为什么&039;要用那样的外貌来见我。” 在说到那两个词时,伊娜可加了重音。她不紧不慢的语速,让我想起从前被老师训话的日子,而我则是那做错了事的孩子。欺骗行径被拆穿,愧疚与负罪感让我不敢再看伊娜可,只好低下头,挺直脊背,支吾着向她坦白。 “因为您说…您喜欢那样的人,而我希望自己能变成您喜欢的模样。” “所以…这也是你这些日子消失的原因?” “是、是的。我花了一些时间来制作药水…让您担心成那样,是我的不对。” “晕倒又是因为什么?” “我想是…咖啡因和药水的某些成分发生了作用,导致了异常的副作用。…在家里测试时,我并没有想到这种情况。” 我听到伊娜可原本平缓的呼吸声暂停了片刻。她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我不敢看她,视线在那天蓝的纯色床单上来来回回地扫动,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她的回应。 片刻的沉默后,我听见她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再次开口时,我觉得她的声音似乎轻了一些。 “把头抬起来,看着我,卡瓦尔小姐。” 她温柔地对我发出命令,字里行间却透露出强烈的不可违抗感。我抬起头,只与她的视线交汇片刻,便觉得后背开始冒出冷汗了。我的视线因为心虚而开始逃窜,滑过她的鼻梁、嘴唇,最终停在她的下巴上。 “如果您觉得用&039;喜欢&039;、&039;爱&039;这样的理由,便能将自己这有些滑稽的行为合理化,让我原谅您…那我只能告诉您,卡瓦尔小姐,我还没有善解人意到这种地步。” “您也许很意外…为什么我对您变成的那副模样完全不感兴趣。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比起初次见面的陌生男人,我更担心突然消失、下落不明的友人,也就是您,卡瓦尔小姐。” “最主要的原因则是,我实际上并不喜欢那种外表轻浮、表现更加轻浮的男人。如果您希望能靠着&039;模特般的长相&039;,让我对您一见钟情的话…很抱歉,我并不是那么注重外表的人。” “我认为,决定一个人适不适合成为恋爱的对象,是需要通过很长、很长时间的日常相处,判断得出的。” “如果您没有晕倒,之后会打算怎么做呢?是打算一直用这副样子来见我,与我相处、培养感情吗?倘若您的心愿就此实现,我没能发现您的伪装,您难道就打算日夜维持那副样子,眼巴巴地看着我和一个不是&039;卡瓦尔&039;的男人,一具空壳恋爱吗?那是您期望看到的结果吗 ?” “我想,那不是您真正渴望得到的&039;爱&039;吧?您一定是将某种与它很像的东西,误认为正确的&039;爱&039;了,卡瓦尔小姐。” 说这段话时,伊娜可停顿了许多次。她每停顿一次,我的呼吸便也随之停顿片刻。她的声音轻柔,却无比清晰、有力地传入我的耳朵,将我的心脏狠狠捏紧、又松开。赤裸的我竟在她面前又一次赤裸了,我的心思与想法都被她一一看穿、说中,这灵魂上的裸露感,远比肉体的裸露要难堪得多。 “说教就到此为止,卡瓦尔小姐。” 伊娜可站起身,椅子与地板同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她在靠近我的一侧床沿坐下,将手轻轻搭上我的肩膀。 “还记得我同您说过的话吗?您应当自信一点,做自己就好。和现在的这副模样的您相处,可比和初次见面便油腔滑调的男人聊天,要舒服得多了。我和您很合得来,想必您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的体温正透过掌心,源源不断地传递到我的肩部。这种温热感让我稍稍放松了些。 “…相比起那种家伙,我认为您是更适合恋爱的对象。” 通过余光,我看到伊娜可的脸,就在我脸颊的不远处。我刚刚放松下来的脊背又挺得笔直,却被她用手掌抚摩的动作安抚下来,再度放松回去。 “伊娜可小姐…?您这是……” “就是这种偶尔暴露出来的迟钝,我很喜欢,很可爱。” “用可爱形吞是不是显得太过敷衍了些?…分明不擅长沟通、却会努力地试着与我搭话,聊天时虽然看上去在安静地倾听、却会不自觉地做些有趣的小动作,还有那极力掩饰、却暴露得相当明显的眼神…嗯,总结下来还是可爱嘛。” “没有人会在自己不喜欢的人身上花费时间和精力,卡瓦尔小姐。像您那样每天都来找我…我当然能猜到是出于什么原因。在爱情这方面,您未免太过迟钝了些。” 她靠得越来越近,说话时呼出的热气轻轻拍上颊侧,又缓缓散开,钻入我的每一个毛孔、每一根神经。我的呼吸在不知不觉间加重、急促起来,某种异样的躁动感缓缓升起。 “没错,就是这种呼吸声——在雨下得很大的那天,您也发出过一样的声音噢。怎么,我的身体就那么好看吗?” …怎、怎么会?她居然知道?——不,倒不如说,在那种情况下,能够那么专心致志地擦拭身体,完全不在意我,反而才比较奇怪吧?自己肮脏的想法与欲望被揭露,无法言说的羞耻感让我发出一声闷哼。 “在问我喜欢的人的类型的时候,您也没能很好地管理自己的表情。所以我才会一边看着您,一边故意说着和您截然相反的人的特征…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简直又好笑又可爱。但终归是闹得过火了些…让您深受刺激到这种地步,是我的不对。” …她早就知道!她全都知道!我以为自己的心思掩藏得很好,可在伊娜可看来,那只不过是拙劣的遮遮掩掩!但比起自己的暗恋心事,更让我意外的则是伊娜可小姐竟会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来。…伊娜可的这一面,自己竟从来没有发现?怎会如此! 完全被看穿的裸露感让我无地自吞,此刻,哪怕暴露在被子外边的只有脑袋,也让我觉得难堪、羞耻、无法忍受起来。我将脑袋一起埋入被子,在床上团成一团,不再看她。 “我们扯平了,互不亏欠。” 我听见她轻笑几声,只觉得脸颊更加滚烫。 7 伊娜可的手掌贴上了我的后脖颈,缓慢地摩挲了几下,转而用手指轻轻地揉按起那一处。因紧张而略显僵硬的身体肌肉缓缓放松下来,不可思议的安心感让我长舒了一口气。 热气从伊娜可的脸上折返,连带着她呼出的鼻息一起,扑向我的面颊。她跨坐在我的腰间,压在我肚子上的臀肉柔软而光滑,贴在我胸前的乳肉几乎就要跳出胸衣。即便在我的性幻想里,也没有出现过如此旖旎香艳的画面。 我的心脏跳得很厉害,脸颊与耳朵也发烫得厉害。我无数次地希望自己能亲自触摸、感受伊娜可的身体,而当这一切成为现实时,我却害羞得连看都不敢看,更别说伸出手了。我只好将脑袋别向一边,看着地板上乱成一团的衣物与被子。——五分钟前,伊娜可说她想要和我亲吻。我闻讯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时,她已经将衣物脱掉,只剩下内衣裤了。 “那个…亲吻是这样的流程吗?” 我试着开口打破沉默,声音却抖个不停。 她没有说话,用一个吻回答了我的问题。 伊娜可的唇柔软而湿润,微张着的两瓣轻易地包覆住我的双唇,将原本干燥的它们一并濡湿。而后,那两瓣稍稍并拢,衔住了我不知所措的下唇。坚硬的触感自那处传来,我猜想是她的牙齿,因为那硬物已经轻轻地抵着我的下唇,细细地磨蹭起来了。 原来嘴唇也会觉得痒…细微的痒感让我皱起眉毛,无法忽视,也无法忍耐。我的呼吸则像是受到了这温柔的搔痒的催促,丢失了原本的频率,逐渐加快起来。我猜想自己的模样一定很好笑,因为她甚至都还没有堵住我的嘴,我便已经不敢用嘴呼气,只得使用鼻子呼哧呼哧地呼吸起来。 直到我的下唇被她温柔地啃了个遍,伊娜可才堪堪抬起头。这一回,她的 双唇贴上了我的双唇。我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打开牙关,安静地等待着她舌尖的侵入。 与她灵巧的舌相比,我的未免显得太过笨拙了些。那舌尖在我的口腔内肆意戳弄挑逗,每扫过一次舌面、碰到一次上颚,带来的痒感便要让我发出一声闷哼,原本急促的鼻息也被随之打断。原来亲吻也会那么痒…她温柔而缓慢地牵引着我的舌头,邀请我进入她的领地。我便学着她对我做的那样,去舔舐她的上颚,轻掠过她的舌面。每当我这么做时,我的大腿处便会传来一阵细小的摩擦——是伊娜可在搓动她的脚趾。我猜想这是她表达欢愉的方式,便更加卖力、兴奋地在她口中搅动,因为在我看来,这样的表达方式无疑是对我的奖励。 “交换涎液”这一事实使我愈发兴奋,长久的亲吻则使我的身子发烫。我想一定是缺氧的缘故,我竟有些目眩、心跳过速。我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胡乱地摸索,并最终捉住了那摆放在我腿边的纤细脚踝。我用手指在那上边随意地划弄了一道,让看上去游刃有余的伊娜可终于发出了第一声闷哼。 她的舌头飞快地卷曲起来,将我的舌头驱赶出她的口腔。随后她仰起头,结束了这漫长的一吻。我分明注意到她的耳尖有些发红。她低下头,捉住我的手腕,将它们挪得离自己的脚远了一些。 “不行…卡瓦尔,现在还不行,现在是我的回合…” 她较真的幼稚模样,与刚才那游刃有余、耐心的引导者全然不同。但正是这偶然间展示出的孩童特质,才让我确信眼前的伊娜可,是我所熟知的那个伊娜可。 她松开了我的手腕,温热的手掌重新贴上我的脖颈。我以为她还想再来一个吻,便舔了舔嘴唇,将脑袋扬起至一个方便她进入的角度。可那双手只在脖颈处停住了片刻,便向下移去了。 她的手指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力度,若有似无的触碰给我带来阵阵细小的痒感。那痒感虽然不足以使我发笑,却像是钻入了皮肤下很深的某处,从被触及的那一点开始扩散,最终将我全身都激得躁动起来。我又不知不觉地加快了呼吸。 肩头、锁骨、手臂…我的注意力被她的手指深深吸引,脑海中绘制起她手指划过的痕迹,紧张却又期待地猜测起她下一步的动向。会是哪里呢?是沿着手臂一直到我的掌心,还是折返回腋窝,给予我更加明确的搔痒和爱抚? 两者都不是。她的手指在某一刻悄无声息地消失,我试着屏息寻找她指尖的踪迹,却只能听到她平缓的呼吸声,再无更多来自肉体的刺激。我的身体就此浸泡在完全的黑暗中,一点点下沉。而后,就在我彻底放松,溶解在这静默中的时候,强烈而明晰的快感钻入了脊髓,直达大脑,迫使我发出一声毫无防备的呻吟。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与意识在一瞬间分离了片刻,因为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已经拱起又落下,在柔软的床垫上蹦跳了一回。等到那刺激散去,我才感受到来自左侧胸前的些微疼痛感——是乳头。 她的手指轻轻地并拢,相同的快感再次袭来。这一次,她用身体牢牢压下我的腰肢,没收了我挣扎的权利。只两下,我的乳头便传来明确的充血感,在伊娜可的注视下挺立起来了。 没错,“在伊娜可的注视下”。意识到这一点的我更加兴奋,受到挤压的羞耻心不断地分泌出下流的念头和欲望…我挺起了胸膛,恬不知耻地向伊娜可炫耀着我硬挺的乳头。 伊娜可很快便理解了我的意思,因为她停在那里的手指开始持续地搓揉起我的乳头。我竭力地压下自己的呼吸声,试着听清那手指搓动发出的窸窣声响,渴望着从听觉上获取更多的刺激;我紧紧地闭着眼睛,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胸口,想要将她指肚上的细纹也一并感觉到。但这些细小的东西都被淹没在快感的浪潮和我的喘息声里了。 也许是我的乳头实在太过敏感,我完全无法分辨出伊娜可在用什么样的手法、用怎样的力度对待它们。是揉捏、拨弄、刮蹭?只有偶尔传入我耳朵的水声、乳头被吮吸而产生的涨痛,会让我意识到她在做些什么。我的意识就随着这连绵不断的快感,一点一点地被推离身体。 恍惚间,我觉得自己说了很多话,叫了许多声。 “好舒服…再多给我一些…” “另一边也想要…” “要、要被吸出来了——” 一直到伊娜可停下动作,我有些麻木的乳头都还残余着没能散去的快感。它们沿着我的脊髓一路向下,最终汇聚到腿间,在那已然湿得不成样子的私处卷起阵阵火热的浪潮。 腹部的重量一下减轻不少,伊娜可调整了姿势,不再跨坐在我的身上。大腿根部传来一阵迅速而细小的痒感,伊娜可的手指只舞动几下,便迫使我打开了双腿,将那私处完全呈现于她。而后,她光滑冰凉的双腿压上我的大腿,抵着它们向两边推去。 私密地带暴露在伊娜可眼前这件事同样使我兴奋,甚至只是腿部肌肤之间的磨蹭,都让我开心地喘出声来。我象征性地试着合拢双腿,却感受到了来自她双腿的阻挡——她用自己的膝盖窝,将我的腿囚禁在与床铺之间的狭小三角内,剥夺了我活动的权力。察觉到自己“被束缚而无法动弹”,我叫得更加卖力、愉悦。我什至将自己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就好像她真的将它们牢牢按在那里。 她要爱抚我的私处了…在性幻想中反复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即将成为现实,我等不及了。但迫使我尖叫出声的刺激并非来自私处,而是腋下。 我高举双手的姿势将腋窝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她眼前,那双停留在我身侧的脚便悄悄靠近,然后在我陷入淫乱的思绪时,用灵巧的脚趾点了上来。我想我尖叫的原因并不全是因为痒,或许还有一部分源于她的脚趾——她在用脚趾爱抚我。 那是纯粹的痒感,它并不会因为性的幻想而带来的额外快感。她的脚趾每搓动一番,产生的痒感便让我的意识上浮一些,而这拽离快感、被迫清醒过来的过程是煎熬、让我无法忍受的。 只是为了挑逗我,才大费周章地将我固定成这副模样吗?伊娜可小姐…如果希望看到我求饶、呻吟的样子,眼前分明有更好玩的东西……我不安分地扭起胯,在极有限的范围内上下摆动,急切地向她展示起自己的私处。我想阴唇也一定因为这样的动作而一张一合着…这或许能引起她的注意,让她重新给予我快感。 但她没有。她的脚趾依旧不紧不慢地在我的身侧搔痒,将我折磨得快要抓狂。 我终于无法忍受,放下了举在头顶的双手。我尝试着用夹紧胳膊的方式来阻止她脚趾的动作,手掌则贴着自己的腹部,一路向着空虚的小穴奔去。 这一回,伊娜可的脚掌抵住了我的上臂,用力地将它们向着两边推去。我试图自慰的手便也随之被推开,在空气中胡乱地抓挠、摸索起来。计划落空的我绝望地哀嚎一声,卑微而又下贱地渴求起她的恩惠。 “求您了…那里…很想…唔——!” 她没有给我说完的权利,用脚趾堵上了我的嘴。远比看上去更加柔软的大脚趾轻轻卡入我的牙关,按下了我的舌头。其余四根脚趾则划过我的脸颊,乖巧地蜷曲起来。将熄的欲望被这动作猛地勾起,甚至比先前还要燃烧得更为猛烈。我双手捉住她的脚腕,开始忘情地吮吸、舔舐起那颗脚趾。滑入喉咙的津液在蘸上她脚趾的芬芳后,似乎显得更为甜美醉人。与此同时,像是在回应我这热情的举动一般,伊娜可的手掌贴上了我的私处。 我发出一声满意的欢愉,贪婪地张大了嘴,想要将那被冷落的四颗脚趾一并含入口中。一根舌头显然无法同时应对四颗活泼的脚趾,它们很快便夺得了主动权——趾缝夹住了我的舌头,趾肚则在被迫伸展开的舌面上来回划弄,迫使我发出一阵又一阵的闷哼。当它们终于玩够,从我的口中流窜而出时,已显得晶莹剔透,尤为诱人。 伊娜可的脚掌放松下来,转而轻轻地覆上我的脸,我的鼻尖恰好抵上她饱满脚掌正中的凸起。我努力地伸出整条舌头,将舌面抵着那处泛着漂亮色泽的软肉,卖力地舔舐、纵情地品尝起她足底的味道。 阴部的刺激在外缘停留了许久,伊娜可相当有耐心地用手指勾勒着我私处的轮廓。缓慢的前戏恰到好处地挑起我的性欲,只觉得更加湿润的阴唇被她飞快地抹了一道,下一刻,她的指尖便沾上了温热滑腻的触感。然后,她的动作变得缓慢、轻柔,那湿热的感觉便一点一点地从肉瓣间蔓延出去了。她小心翼翼地将爱液抹匀,涂抹到我私处的每一个角落、每一条褶皱里。 当她终于完成这件艺术品时,她已经反复蘸取了三次爱液。漫长的折磨让我瘫软下去,连捉住她脚腕的力气都没有。她一定清楚自己那柔软的肉垫不会使我觉得疼,便得寸进尺地用脚轻轻地踩踏起我的脸,发出的拍击声则引起了我某些色情的联想。 她终于好心地翻开那两片肉唇,用手指挑开那碍事的小片皮肤,随后点上了最为敏感的那一粒肉芽。几乎在她手指触及那一处的瞬间,使我腿根发软的酸麻感便席卷而来。那远远超出我承受阈值的刺激变得不再像是快感,像是捏掐着我腰肢与腿根的手,狠狠的挤压着我的肉体,将所有欢愉的汁液一并榨出。 我潮喷得很厉害,我从她的轻笑与惊叹声中得出了这一结论。 我气喘吁吁地躺了半天,才从这高潮的余波中恢复过来。 “卡瓦尔小姐…平时想着我的身体的时候,也表现得这么变态吗?” 我听见伊娜可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知什么时候,她挪到了那里。她温热的手轻轻托起我的下巴,在阴暗的室内,那酒红色的眸子简直就像在发光。我看得有些入神。 “我想您肯定不知道…您每次看向我的时候,眼里都充满着无法掩盖的喜悦和专注,就像现在这样。” 她低下头,亲吻了我的下巴。与她的吻一起落下来的,还有一条黑色的布条,它们轻轻地盖在我的眼睛上,让我一时看不清眼前的景象。我试着伸手去抓,却被伊娜可轻轻拦下。那双手绕过我的脑袋,将那布条打了个结——是眼罩?我的心跳又一次开始加速。 “我虽然很喜欢那样的眼神…但在这种场合,它只会让我不忍心做出过分的事情。” 她轻轻地抓住我双手的手腕,高举过头顶。我的心跳很快,却不是因为紧张或害怕,而是兴奋。我知道她想要做什么,并且难以克制地期待着这一切的发生。我没有反抗,安静地等待她完成打结的动作。我的手腕被绑在了一起,却没有固定。她给我留了挣扎的余地,或者说,她清楚我喜欢这样,所以故意没有剥夺我活动手臂的自由。 腋下传来痒感,我 惊笑出声,却没有夹紧胳膊。她满意地轻笑一声,重新跨坐回我的腰间。 “这是用小伎俩欺骗我的&039;惩罚&039;……对您来说,应当是&039;奖励&039;吧?” 我不敢呼吸,抿住嘴唇摇了摇头,将手腕向下压了一些,就好像有人真的按住了它们一样。我故作矜持地开了口,声音却因为兴奋而不断地打颤。 “…请您…手下留情。” 伊娜可当然看穿了我的心思,用嗤笑声评价了我拙劣的演技。她俯下身,在我的耳边轻轻开了口,呼出的气息探入耳朵,让我兴奋地叫出声来。 “你知道我不会的。” 8 我的身体比意识先醒了几秒钟。我睁开眼睛,先看到身下满是水痕的被单、自己赤裸的身体与身旁同样赤裸的伊娜可,身体各处的疼痛感才传入大脑。伊娜可已经醒了,斜靠在床头,堆起的几个枕头刻画出她柔和的背部曲线,被子只盖到她的下半身,裸露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而微微摇晃。我想她已经醒了有段时间,因为那被子昨晚分明是掉在地上的,而床头那早已凉了的咖啡重新冒起了热气,杯子的样式似乎也有了变化。 窗帘被拉起一半,太阳的光经过窗户投射在床上,将我身下那块被单上的水渍照得尤为显眼。昨天到底高潮了几次呢?我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又想起自己那不堪的样子,摇了摇头。不对,比起这个…“今天不营业吗?” 我直起身子,试着从伊娜可身下抽出一个枕头,她却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掀起被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我便将脑袋枕在她大腿上,仰面朝天地躺下。 “我最重要的客人不就在这里嘛。” 她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我握住她停留在我颊侧的手,轻轻抚摩起那细嫩的手背。我依然不敢相信昨晚的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真的…伊娜可原谅了我,说她也喜欢我,还同我做了爱,我什至丝毫不害臊地表现出那副模样。 不知为何,我突然很想向她道歉。也许只是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因为我还没能原谅自己那荒唐的行为,又或者是想确认她的心意,确认在一夜过后,伊娜可是否还依然爱我,依然原谅了我。 “对不起…之前用炼金术骗了您。” “不要再耿耿于怀了,卡瓦尔…我明明也骗了你吧?而且你也心甘情愿地接受了&039;惩罚&039;,不是吗?” 在说到“惩罚”一词时,伊娜可加了重音。我看到一抹笑意爬上了她的嘴角,知道那是她在揶揄我昨晚的模样。我再次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想起自己挺胸与顶胯的动作,只觉得脸颊有些烫。 我不再看她,心里却反复咀嚼起她的话语。不安全感不合时宜地出现,迫使我再一次地试探起她的心意。 “伊娜可小姐…只是为了&039;惩罚&039;才对我那么做的吗?” 这样的反复试探也许会让她觉得麻烦,可我相当清楚,在没有得到足够的安抚之前,这样的不安与不信任感只会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生根发芽。我需要的是确定的讯息。 “看着我,卡瓦尔。然后…不要再用敬语了,不用对我那么毕恭毕敬。” 伊娜可的手稍稍用力,将我的脑袋转回刚才的位置。 “你在爱情方面果然很迟钝…没听说过一句话吗?——&039;只要做了就知道是真是假&039;。” 说话时,那双酒红色的眼睛长久地注视着我——我从未看到过的自己,正鲜明地倒映在伊娜可的眼中。为什么我以前从来都没有注意到,伊娜可的眼眸里散发着的热切情感呢?是误将这样的喜欢,同她对大海、花朵的喜欢当成了同一种吗? “我会那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卡瓦尔。你也一定用身体感受过那样的原因了——&039;我爱你&039;。” 我想要肯定而明确的爱,伊娜可便给予我肯而明确的爱。 “我也爱你…伊娜可。” 她弯下腰,酒红色的眼眸一点一点靠近我,我便扬起脑袋,等待那即将到来的一个吻。但率先触碰到我嘴唇的并不是她的唇,而是那裸露在外的柔软乳肉。它们随着她弯腰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压实在我的脸上,意料之外的展开让我不敢呼吸,微张着的嘴唇也随之抿紧。我听见她一边笑着一边对我说:“&039;只要做了就知道是真是假&039;。”原本浪漫的氛围瞬间变得有些滑稽。 居然能从小孩子嘴里听到这种话…不,说出那种话的人居然像小孩子一样幼稚…我也跟着一起笑出了声。 9 与幻想中一样,伊娜可的身体柔软且敏感。她的乳肉富有弹性,手指稍稍揉按下去时产生的阻滞感恰到好处。我情不自禁地多揉了一会儿,再抬起头看向她时,她已经将脸颊侧到一边,藏进自己的臂弯里了。 她露出的耳尖很红,未被遮掩的面颊也看得出害羞的迹象,可她偏要将昨晚上那从吞、优雅的姿态维持得久一些,故作悠闲地长吐出一口气。那气息并不顺畅,甚至因为我的动作停顿了几次。 “…只是这样可没法让人满足噢…” 我猜她相当努力地维持着平常说话的音调,但细小的颤音还是出卖了她。 我第一次见到如此失态的伊娜可,这可爱的自尊与惹人怜爱的模样让我有些入迷。我贴近了她的颊侧,轻轻含住了她发红的耳垂,她的身体随之一颤,乳房也跟着跳了 两下。 “…为什么不愿意看着我呢?是因为不够爱我吗?明明是你说的吧,这种场景下的反应代表着最真实的爱意…” 我故作委屈地向她抛出疑问,说话的声音因为吮吸的动作而显得含糊不清。 她迟疑了许久才将遮掩面颊的手臂放下,将脸颊缓缓转向我,视线却停在原处。我看到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回答刚才的问题,便吻了上去。——我当然知道她爱我,我已经探明了问题的答案,我只是想要看到她害羞的模样才会那么说。 她搭上我的肩膀,手臂环住我的脖颈,想要将那个轻吻延长、加深。我自知吻技不佳,便坏心眼地将手伸向她的腋下,轻轻搔弄起来。她伸出一半的舌便因为这样的刺激而蜷缩回去,我则趁势而入,在她口腔中肆虐起来。 指尖传来的触感好得让人嫉妒…伊娜可的腋下相当光洁,刚刚才沁出的那层薄汗还带着余热。正中央微微凸起的小丘或许是最为敏感的地带,因为我的指尖只要靠近那处,她环着我脖颈的双臂便会骤然缩紧。她本就有些急促的呼吸变得更为紊乱,甚至夹入了许多笑的音节,舌头的抵抗也变得绵软无力。 但她似乎并不讨厌这样。她的膝盖顶开我原本交叠着的双腿,沾上情欲温度的双腿则灵活地交缠住我的右腿,不安分的脚趾开始来回戳弄起我的小腿肚。随后,她挺起腰肢,将裸露的私处贴上我的大腿。我感受到一小片湿热。 她一定是被欲望催促得难以忍耐,才会做出这样的动作。而察觉到这些动作的我也许比她更加心急,因为我的唇很快便与她的唇分开,颤抖着向她身上的其他地方探索开去了。 我的目标当然是她的双足。在昨晚,我用舌尖记录下了她足底的每一道纹路的分布,用牙齿确认了她每一颗脚趾的质感。当她用那双脚搔我的痒、触碰我的私处时,我叫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愉悦。而现在,我终于有机会用手指去触碰它们,带着感恩与报复的心理去膜拜、折磨它们了。 我伸出手指,在她的足底划弄起来。我的食指从脚跟开始,沿着那顺滑的曲线一路向下,在足心处停留片刻,随后慢慢地攀上脚掌,并最终陷入那片柔软中。 我刻意将动作放得很慢,因为这样才能够分辨出触感之间的变化与差异。她脚跟处的肌肤柔韧而富有弹性,用指甲稍稍用力地抠挠才能让她发出轻笑;脚心处则显得纤薄细嫩,我生怕稍一用力便会将那痒感转为痛觉;饱满而有肉感的脚掌是我最喜欢的部分,我喜欢看它弯曲时堆出的一道道褶皱,再用手指或是舌头将其抚平。 伊娜可一定很喜欢被这么对待,因为无论我如何责罚那双引起我欲望的尤物,她都没有抽回脚腕的意思。偶尔,在我认真注视、欣赏它们的时候,她还会主动勾起脚趾,引诱我的手重新攀附上它们。而当我真的开始把玩它们时,她的喘息声便会多出几分甜腻与享受,邀请我给予她更多的欢愉。 我爱抚了它们好一会儿,才想起足趾间还有尚未开拓的领域,便用手捏住她的脚趾,用指甲刮搔起暴露出的软肉。伊娜可终于因无法忍受而提高了音量,可发出的不再是笑声,而是呻吟——我想它们远比我昨晚上发出的那些还要淫荡许多,因为单是这么听着,我的下腹部便又传来湿热的空虚感。我注意到怀抱中的那双腿并拢了些,不安分地相互磨蹭起来。 这充满欲望的画面让我停下了动作。 ——这并不是因为我有在交合时折磨对方的恶趣味,但此刻,这无心之举却恰到好处地让伊娜可煎熬起来。她发出的声音有些闷,我猜想是因为羞于将那样的表情展现于我,所以用枕头蒙住了脑袋;她开始用手自慰,搓揉那处的动作显得狂躁而毫无节奏,想来是刺激突然消失的落差感让她快要抓狂;她开始主动地张开脚趾、绷直脚面,试着用这样的方式邀请我的手指再次进入……说来奇怪,我突然停下动作的原因只是某些突然涌上心头的情绪。 我无法判别那是什么样的情绪,只觉得那东西来得很激烈,并且迅速地扩展到了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我想要开口喊她的名字,想要再与她拥吻一次、两次、无数次;我开始渴望更加亲密的肉体接触,不留任何缝隙与余地;我想要就这么溶解在她的眼睛与身体里,想要将自己的痕迹留在她身上的每个角落。 泥土的气味、阳台上的夜风、冷饮、温水澡、咖啡、风铃、酒红色的眸子、赤裸的身体……这些东西一个接一个地进入我的脑海,将名为“爱意”的情绪填得越来越满。几乎贯穿了我整个夏天的“情感”,在这一刻浓缩成了“爱意”,然后猛烈地迸发了出来。 “做了就知道是真是假”——在这短暂的停顿中,我突然想起了这句话。原来是真的啊……不,当然也只能是真的吧? 我重新搂住伊娜可的脖颈,将我的唇贴上她的唇,紧紧嵌合、相互润湿,缓慢地将彼此送上快感的顶峰。 10 不知道为什么,伊娜可对这次的停顿耿耿于怀。我当然同她解释了原因,可每一次,几乎是每一次同我做爱时,她都会在我身上做相同的事情,将我准确地卡在高潮边缘而不允许我释放。该怎么描述那种感觉呢?心理上的愉悦感很强,但是生理上的痛苦感偶尔会更强一点…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 我当然很想多记录一些与她做爱时的片段,但我 不太愿意频繁地回顾起那些事情。要说为什么的话…有一部分原因是,在大多数情况下,我都是表现得不知廉耻、相当下流的那一方。另一部分原因则是,每当我试着记录、写下那些片段的时候,情绪都会变得相当兴奋、奇怪,然后我便会自慰,或是想着故意犯些无关紧要的错误,将那样的场景再现一遍。——简单来说,就是记录成文字的话,对我的身体和心灵都会是很大的负担,所以姑且少写了一些。 夏天过得很快,我想是因为我暗恋的时间持续得有些长,与她坦诚相见的时候,已经接近夏天的尾声了。在夏天结束前,也没再发生什么值得记录的事情。 对了,我邀请了伊娜可小姐去海边。本想花些笔墨记录一下那一夜的事情,但被伊娜可小姐要求删掉了。其实就连前边那一段由我主导的床事部分,也是在我极力恳求下才得以保留的。 秋天的时候…还会花这么多时间来记录这些事情吗?也许是会的,但秋季往往是药水需求量最大的季节…想来是没有时间记录了。 冬天再见?还是来年再见?总之,希望你下一次再见到我的时候,和伊娜可·哈娜可小姐的关系依然能像我写下这段话的时候那么好。 对了,应该已经变成小有名气的炼金术师了吧? 向你致敬,未来的卡瓦尔·德瑞娜女士。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