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你不能再伤他,否则,我与你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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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襄心里默了下,说: “沈氏是我爸爸的心血,谢谢你帮我保住它,我手里只有五亿不到,我全部打到薄氏财务账号上。” 说完,沈襄拿笔写了张欠单。 她双手把欠单奉上。 薄南辞瞥了眼: 欠单上面的数字是五亿。 欠账人:沈襄。 薄南辞没接,沈襄把账单放到桌上,沈襄打电话给宁浩,宁浩进来了。 沈襄对宁浩说: “把你们公司收款码给我。” 宁浩不明白沈襄意思,他悄悄瞥了眼薄南辞,见薄南辞没说话,表示默认了沈襄行为,宁浩把收款账号给了沈襄。 不一会,宁浩的手机叮叮叮地响过不停,他垂目一看,全是不同银行转钱的信息,宁浩看得眼花缭乱。 沈襄转这么多钱到公司账号上。 意思是要与薄总彻底划清界线,想到这儿,宁浩心情就紧张了,他大气也不敢出,不时看向不动声色的薄南辞。 “五亿,转完了,麻烦宁助理查收下。“ 沈襄语气淡漠。 宁浩连忙点头查看短信。 完毕,他向薄南辞报备: “不多不少,正好五亿,薄总。” 沈襄不再看任何人一眼,迈步潇洒离开。 宁浩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再回头望了眼面色苍白到没一丝血色的薄南辞,心脏突突突地跳。 沈襄意思是与薄总……分了。 而霸道强势的薄总竟然还心平气和地接受了。 真虐到宁浩了。 “薄总。” 宁浩想到一件事,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告诉薄南辞。 “讲。” 薄南辞有些不耐烦。 “听说冷皓回来了。” 好久远的一个名字。 薄南辞薄唇扯了个狰狞的笑,因为冷皓回来了,所以,她才会走得这样潇洒干脆。 他伸手习惯性地去身上摸烟,才发现烟被他抽完了,宁浩要出去帮他买,薄南辞拦住了宁浩,自己跑下了楼。 他刚走到薄氏门口,抬眼就看到了对面雨幕下打伞的两抹身影,裙摆风中飘逸,而粉色的白是沈襄今天衣服的颜色。 薄南辞眯眸,危险的目光紧紧盯着揽住沈襄腰肢那只男人的手。 霎时,薄南辞满脸乌云密布,浑身戾气弥漫,风雨欲来。 冷皓本来是在车里等沈襄的,许是等得太久,觉得车里有些闷,他下车,打着伞到走到薄氏门口等,沈襄下来正好看到他,俩人就相拥着走回到了对面的车里。 而恰好这一幕被薄南辞撞见。 沈襄收起伞,冷皓发动车子,车子直接冲出雨幕。 冷皓把沈襄送回出租屋,提步要走,被沈襄拉住: “你现在住哪儿?” “在一个朋友家。” 冷皓回答。 沈襄看着他眼角的疤,不知道说什么好。 冷皓本是个少言寡语的人,经历了这些年的事情后就更沉默了。 “你回来打算做点什么?” 沈襄问。 冷皓点了支烟,吞吐了口烟雾后,他答: “斌哥让我与他合伙,我们准备成立家新公司。” “曾鸿斌?” 沈襄戳眉。 “嗯。“ 冷皓轻轻应了声,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手机上的名字,拿手机去屋檐下接电话。 对面深巷,一辆黑色卡宴停在那儿,雨刮器疯狂地刷,刮干净雨水的玻璃映着沈襄影子,还有冷皓的。 薄南辞冷锐的眼紧眯。 他看到冷皓接完电话走了回去,不知道对沈襄说了什么,然后,冷皓打车离开,而沈襄站在屋檐下,目光久久凝着出租车消失的方向出神。 那流连忘返的目光深深刺痛了薄南辞。 雨幕里,突然‘砰’的一声巨响。 沈襄寻声望去,她就看到那个狠狠用力甩上车门的男人向她而来。 沈襄眼睛眯起来,她看了眼冷皓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眼巷子里停的卡宴,最后,目光收回来落到薄南辞脸上。 她漠视掉薄南辞浑身乖张的怒意,掷地有声质问: “你跟踪我?” 薄南辞没回答,只是抿紧了双唇。 “卑鄙。” 沈襄要走,被薄南辞堵住去路。 “让开。” 沈襄恼怒地喊。 薄南辞像没听到似的,居高临下看着她,他轻柔的嗓音,含着说不上来的危险: “沈襄,你对我这么冷漠无情,想与我划清界线,是因为找好了下家?” 沈襄笑问: “你说的是冷皓吗?” 薄南辞不语。 沈襄: “我与冷皓是朋友关系,当然,如果我们继续发展下去,会向你说的方向发展也不是没可能。” “他哪点比我好?” 薄南辞问。 沈襄想了想,似乎在悄然拿薄南辞与冷皓在做对比。 “他没你帅,没你有钱,没你命好,但是,他待我极好,薄南辞,你说你对蓝婉月内疚,如果不是因为你,蓝婉月可能会有正常的生活,更不会丢命,我对冷皓同样如此,当年,是你痛下杀手,冷皓不得不被迫离开深城,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那样对他。” 薄南辞盯着她,就那样直勾勾盯着,好半天,喉头滚动,嗓音厮哑: “沈襄,五年前,是冷皓让傅景深来接走你的吧。”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薄南辞何等智商,在看到冷皓的那一刻,他就想到了这件事。 即然拆穿,沈襄也没想隐瞒,她清晰告诉薄南辞: “是的,傅景深与冷皓是哥们儿,我与傅景深不过一面之缘,若不是因为冷皓,傅景深自不可能在我落难时伸出援手。“ “很好。” 薄南辞额头的青筋开始跳动,慢慢开始疯狂暴走。 “薄南辞,我们欠冷皓已经够多了,你不要再……” “你很心疼他?” 沈襄还没说完,薄南辞接过话头。 “冷皓的脸,伤过,刀疤印那么显眼,薄南辞,他好歹也是跟过你的人,你真的就那么残忍,那么歹毒想置他于死地?” 沈襄的话让薄南辞痛得仿若不能呼吸了。 他捂着疼痛的胸口,问: “沈襄,五年前,因为冷皓帮你,我让江瓷把他赶出深城,我做过的事我自会承认,但是,他脸上的伤与我无关。” “我不想再与你纠结这些陈年往事,所有过去的事,我希望随烟云散,但是。” 沈襄眼睛里凛冽渐渐浮起: “此后,你不能再伤冷皓一根头发,否则,就别怪我与你势不两立。”石榴红了的薄总别虐了,夫人已经送到火葬场三天三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