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辞哥怎么会喜欢你这么绝情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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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的脸色毫无一丝感动,薄南辞火热的心渐渐冷了下去: “如果你不回到我身边,你休想……拥有司穆。” 以前的薄南辞说话干脆,做事更是绝决,而今天,他似乎说不了太狠的话。 他真的不想伤害沈襄,但是,这女人太顽固了。 “随便你吧。” 沈襄剥开了他握着她下巴的手,转身上楼。 走到转角处,她回头望,薄南辞颀长身形仍立于原地,脚步不曾挪动分毫。 沈襄强迫自己转过脸,她坐上床上,看着薄司穆沉睡的脸,指尖抚摸着自己取肾的地方,每逢阴雨天都疼,这是她爱薄南辞十二年的下场。 除了遍体鳞伤,还有刀口疼的纪念品。 薄南辞,你说你爱我,如果真爱,又如何舍得伤我? 昨天晚上,薄南馨设计陷害她,薄南辞放开她的手去救薄南馨的那一幕不断在沈襄脑子里回旋。 如果真爱,生死关头,又怎么舍得离开她的手? 蓝婉月死了,蓝可心又来了。 她已不再年轻,再没有个十二年去等待,去期盼,一夜的等待,沈襄想得挺明白。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回来。 而司穆…… 沈襄的目光落到孩子脸上,薄南辞刚才态度已经秀明显了,如果她不回来,她就不可能得到司穆。 “宝贝。” 她轻抚着薄司穆脸蛋: “妈妈爱你,很爱很爱,但是,妈妈不能这样委屈又痛苦的活着。” 车子的轰鸣声从窗外传来,沈襄伸头从窗口望出去,恰好来得及看到如箭般冲出别墅的卡宴。 薄司穆醒来,额头滴着冷汗,揉着眼睛: “襄襄,我做了个梦。” 薄司穆说了梦里的情境,他与沈襄去海上乐园玩,有个男人走来,不管他如何努力,薄司穆都看不清他的脸,男人抱住了沈襄,把沈襄带走了,薄司穆喊得喉咙都快破了,声音也嘶哑了,沈襄与那男人头也不回。 沈襄不知道孩子为什么会做这奇怪的梦,她安慰: “毕竟是梦,我不是在这儿,放心,我还要让你去拿冠军呢,不会走。“ 沈襄的话像是给薄司穆吃了定心汤圆。 薄司穆小手臂抱住了她: “襄襄,如果你要离开,一定得告诉我。”请下载小说app爱读app阅读最新内容 沈襄看着他泪湿的睫毛,心脏抽痛,她回搂着薄司穆,轻轻说了‘一定’两字。 不想再与薄南辞见面,沈襄到外面租了房子,那晚,她不顾薄司穆的哭泣,不理白姨的劝阻搬了出去。 白姨给薄南辞打电话,薄南辞先是不接,好不容易打通了,薄南辞却话音冰冷: “白姨,她要走便走,腿长在她身上,我能有什么办法。” 听了薄南辞的话,白姨急得都快疯了: “南辞,少爷,襄襄是倔性子,你就不能哄哄让让吗?” 真是愁人。 那头的薄南辞点了支烟,狠吸了口,白烟鼻孔里冒出,眉目间的戾气一点点聚拢,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过了,他薄南辞从没那样卑微过。 “先这样了,白姨,我还有要事需处理。” 不待白姨说话,薄南辞直接挂断电话。 薄司穆跟着沈襄去了租住屋,晚上,薄司穆要在她这儿睡,沈襄觉得不妥,她开车把薄司穆送回去,并承诺第二天会与他联系,薄司穆这才乖乖回了家。 沈襄刚把车开回出租屋,陌生来电响过不停。 她刚把电话接通,对面就传来似曾熟悉的嗓音: “嫂子,辞哥喝醉了,你过来接他吧。” “江瓷,我不是你嫂子,他喝醉了酒,你们可以送他回去,不要再跟我打电话。” 怕沈襄挂电话,那头的江瓷很急切地喊了声: “可是,他不要我们送,沈襄,这五年,他心心念念着你,每次与我们出来,从不找女人……” 江瓷还没说完,沈襄冰冷打断: “不用跟我说这些,与我无关的。” “特么的。” 江瓷抓狂: “你知道苏飞为什么把沈氏还你吗?” 见沈襄并没挂电话,应该也是想知道苏飞为什么还她沈氏。 江瓷索性一股脑儿端出来: “五年前,你诈死后,辞哥痛不欲生,他拿钱砸沈氏,表面上,沈氏是苏飞的,其实,苏飞不过是辞哥雇来经营沈氏的人,沈襄,你好好想想,如果不是深爱,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薄氏钱是多,但也不是这样烧的。“ 这消息是震惊到了沈襄,但她很快平复了心情,她斩钉截铁说: “纵然是我相信你说的,江瓷,那也是他自己愿意的,我并没要求他这样做。” 这女人太狠心了。 江瓷在那头骂起来: “沈襄,你特么的太绝情了,我辞哥就是瞎了眼,猪油蒙了心,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江瓷,你们关系那么好,给他物色一个啊,不要再跟我打电话,不然,我报警。” 不再理江瓷,沈襄直接挂电话,甚至还把江瓷的号拉进黑名单。 那头的江瓷在拨不通沈襄电话后,气得把手里的手机砸了出去。 接到沈襄的电话,傅景深激动的舌头都捋不直: “襄襄。” “听说最近傅白情深小赚了笔,阿深,我的那几股,你要不要买下来?” 沈襄打电话过来原来是要钱的。 傅景深敛下心头激动情绪: “襄襄,你拿钱做什么?” “有点急用。” 沈襄并不想告诉傅景深,她想把薄南辞盘下沈氏的钱还给薄南辞。 傅景深沉吟两秒后说: “你要多少?” “你把我的股剥出来,以后,傅白情深与我就没关系了。” 沈襄的意思很明了。 她不想与傅白情深再沾上关系。 于公于私,她都想与傅氏薄氏彻底断绝关系,她想去打拼自己事业,不想再活在薄南辞羽冀之下。 “行。” 傅景深知道,在他去外面找了女人后,沈襄就变了,或许,在她心里,从来容不下粒沙子吧! 傅景深把沈襄应得的股份算给了她,沈襄拿了钱去找薄南辞。石榴红了的薄总别虐了,夫人已经送到火葬场三天三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