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美人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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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领垂眸,八风吹不动:“殿下将养身体,还是有贴心服侍的才好。” “呵——”崇王半笑不笑望着秦督主。 垂下浓密的睫毛,一片阴影将秦领眼底的情绪全数遮盖。即便这样,姜勋文还是觉得能从秦领僵直的后背里咂摸出一丝尴尬的意味来。 如此,他才觉得过瘾。 九王爷花名在外,身份尊贵,人长得也风流潇洒,江湖传闻王爷最喜美人,男女不忌。像秦督主这样的美人,早就入了崇王的法眼。 然而这阉人居然滑得像泥鳅,明明几次都要入彀,却又被他挣出网去。 崇王抿了抿唇,也许不全是秦阉人的聪明,至少有一半跟他皇兄的袒护有关。秦领是皇兄王府里的内养太监,二人自小一起长大,想来感情非同一般。这小子出落得磊落康健,在仕途上又颇有建树,跟皇兄的偏心自然分不开。 思及此,姜勋文虚弱地咧嘴一笑,看向迎客美姬:“嗯,小纤姑娘来我府里三个月了,甚是乖巧。捶肩捏腿……功夫也是一流的,享受至极。”说完,他一双桃花眼又瞟向立在面前的秦领。 秦领像木头一般杵着,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全当苍蝇嗡嗡乱叫,一声不吭。你家姬妾怎么服侍你,关本督屁事? 然而,身后却传来“咕咚”一声腿骨砸地声。wap..OrG 这声音秦领天天听到,闭着眼也知道有人下跪要磕头了。 果然身后那女子面色苍白,细长眼眸中含着水光,弱风扶柳一般,跪在地上砰砰砰给姜勋文磕了三个响头:“殿下,殿下过奖!小纤不敢,无德无能……小纤不敢!” 秦领刚刚进来时扫过这女子一眼,约摸十七八岁年纪,长得也算清秀,加上一双细长眼角微微吊起,神色极为妖艳魅惑,四肢匀称而下盘稳当,想来也是有功夫在身。 此刻小纤磕头如捣蒜,在地上砰砰乱响,听得秦领脑仁跟着嗡嗡。 他不觉微微皱眉:“殿下……药凉了,小臣服侍您喝药吧。” 姜勋文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瞟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小纤:“瞧着点,学着点。” 小纤姑娘抖做一团,却不得不接上姜勋文的眸光,颤着声音道:“谢殿下……指点。” 秦领在王府长大,说不会伺候人吧,也会一点,说会伺候人吧,又比宫内从小训练出的小太监差了一点,再加上姜勋文“伤口疼痛”扭来扭去,一碗汤药足足喝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勉强见底。 崇王心中暗暗得意,万人之上的秦督主卷着袖子给孤王喂药,还不是照样老老实实? 眼看秦督主面色不变,姜勋文却隐约感到这人已经快气破肚子了,叫你明知故犯,叫你不肯顺从,你以为皇兄能保住你几时? 小纤一直跪着不敢起来,生生看秦督主一口一口侍奉姜勋文喝药,脸色越来越白,浑身如筛糠一般抖起来。 一时间,崇王卧房里静如古墓,密不透风的空间里,弥漫着浓甜馥郁的熏香,再无其他。 姜勋文虚弱地闭了闭眼睛,又和秦领闲聊了几句,终于是困乏了。 秦督主不失时机道:“殿下,还有四个月就是太后六十大寿了。您好好养伤,太后她老人家这几日一直记挂着,想您在寿宴上作赋高歌呢!” 当今殷太后是崇王生母,崇王又是太后最小的儿子,自然心里最为疼爱。 姜勋文闭着眼:“知道了。” 秦领微微一笑:“殿下乏了,是某打扰太久。秦领告退。” 姜勋文并不打算放过:“小纤,送客。” 小纤听到崇王殿下唤她,一个激灵从地上弹起来,却因跪的太久,腿一麻差点歪在地上。 她下意识想抓身旁人扶稳自己,却被秦领轻轻巧巧偏身躲过。 小纤趔趄了一下,顿时意识到不妥,红着脸半按着膝盖:“秦督主,这边请。” 秦领头也不回,疾步走到崇王卧房外门口:“留步,不必送了。”说罢,扫了一眼周遭,候在外面的小康赶紧上来给秦督主递风袍。 眼看着秦督主挺拔的背影连带墨色金丝风袍翻飞的衣角消失在内院大门外,小纤也不知是喜是悲,瘪了瘪嘴,低着头又进了卧房内间。 果然,姜勋文已经神色如常地坐在卧榻上了,见小纤进来,便一抬下巴:“滚过来吧。” 小纤脸色一白,噗通一声又跪下,一步一挪膝行在绒毯上,慢慢蹭到姜勋文身边,伏在地上不敢起来。 姜勋文细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又笑了:“刚才见到秦督主大人,不是看直了眼么?” 小纤见崇王的笑容,心知不妙,连忙摇头:“不,小纤没有。” “没有?没有你还想往人怀里拱?贱婢!” 姜勋文毫无征兆的一个耳光打得她向后一翻,随即一把扯起小纤头发阴森道:“你想伺候他,也不看看他有没有能耐上女人?呵呵呵,荡妇——” “不,殿下,小纤不敢!” 小纤头皮火烧火燎,还不及挣扎,就被姜勋文猛按在榻上:“若不是看你练过几日功夫,紧致过人,你以为你配待在本王身边?” 崇王以如此标准衡量女人的用处,在他的近侍里是心知肚明的,可当着一屋子的小太监小侍女的面谈论一个女人的隐密,不由让小纤又羞又恐,眼泪吧嗒吧嗒地滴下来。 美人落泪,姜勋文心里更舒爽了,一把甩开她头发:“过来,给本王捏腿。捏好了,有赏。” 至于赏赐什么,大家心里都有数。领头的内侍见状,知道王爷这里不需要多人围观了,只给众人使个眼色,静悄悄一个个全都退了出去。 唯独剩下眼泪婆娑的小纤,单独伺候九王爷殿下。 王府外大街上。 离了崇王府,似乎空气都流动了起来。秦领深深吸了一口气,闭目转息,刚刚郁积在胸口的浊气尽数吐出。 小康见他面色不虞,便关心道:“督主,刚刚还顺利吧?小康应该跟进去伺候的。”他早听说了崇王向来不把内侍奴婢当人待,想尽花样折腾,督主身份虽高,可在那崇王眼里恐怕更是难得的欺侮对象。 谁知秦领一边活动举酸了的胳膊,一边淡淡笑道:“他那点主意,真是不提也罢。——刚刚我进崇王府,可有人来找我?” 小康认认真真压低声音回禀道:“田大人托人捎信,今日那女人要去大化门总坛。” 车内秦领浓密眼睫一颤,昨晚那个端着木盘傻愣愣站在楼道里的身影在脑海显现。他烦躁地哼了一声:“所以,不刺激一下她不知道找师父帮忙?啧,单打独斗,江湖大忌!” 他没想到女刺客一副打算在西酒糟胡同里安身立命的架势。要不是昨晚在秋湖书院里见到,他真以为这丫头还在养伤。 话说回来,老药头的药还真是灵光,回去应该赏赐一份才对。 小康极机灵:“这女人恐怕是担心连累师门——要是小康,也绝不会把督主招供出去。” “嗤——”秦领笑了,“少大话连篇。真到眼前,为了活命,人人都有可能出卖。” 不管怎么说,今日到崇王府的目的达到了,秦督主心情松快了不少,跟小康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优哉游哉回辑事厂府院。 离开张氏夫妇,陈圆带着小银,姐弟二人大白日跟过街老鼠一般偷偷摸摸。 走了两炷香的功夫,她才发现小银除了背上的小背囊,手里竟然还提着一个木头小托盘。 她看见那个托盘就头痛:“小银,你怎么把张婶做生意的托盘拿回来了?” 小银攥着托盘,别别扭扭不说话。 陈圆心里是明白的。小银虽少小老成,却毕竟是个孩子,在秋湖书院的那一幕,在小孩子心目中的震撼不言而喻。也许正是因为想记住这事,小银才偷偷将陈圆差点扔了的托盘带了出来。 她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只能先拉着小师弟找八卦大化门落脚处,再谋打算。 满大街是络绎不绝的行人,熙熙攘攘,在她身边穿梭而过。 可陈圆偏偏对城门口的通缉画像印象太深刻,生怕自己显眼,稍有不慎就被锦衣缇骑抓去。 小银倒是大大方方,牵着她的手,如亲姐弟出行一般四下游走,路见几次官兵走过,都带着陈圆从容退至一旁,毫无压力地躲过巡逻兵的扫视。 师父所说的棉花巷子在都城西北角,虽然偏僻但好歹在京城内,所以并不难找。 进了巷子,陈圆也略有经验,顺着道路左沿才走了不到百步,就看见一扇敞开了道观大门。药师娘子的督主,江湖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