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明经及第狄仁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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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于心里有事的主父幕三人来说,月色如一盆冷水,浇得他们通体冰凉,毫无热闹消遣之心。 好不容易有大理寺的人探得来报,狄仁杰与众同年在春辉楼中喝花酒排遣寂聊。 终于,主父幕三人好不容易寻来了平康坊春辉楼中。 原来放榜后,狄仁杰、王勃、卢照邻和骆宾王等众同年相聚在了一起,时常游乐饮宴。 当主父幕三人见到狄仁杰等众,春辉楼中在坐都是新科进士,青年才俊。 主父幕、司马丞祯和侯鸾凤自然也不敢轻慢他们。 当然,反而来,能见到主父幕这样的皇帝身边红人,在朝四品大员,众人也是做梦都梦不到,纷纷欲行大礼参拜。 主父幕也不落座,笑呵呵道:“诸位快请免礼,你们新科进士皆是文苑奇才,本官见识到了。” “本官是借机来向你们贺喜的,大家都快请坐。” 待众人随主父幕一起落座后,骆宾王首先开了口:“承蒙主父大人看得起我等,纾尊绛贵莅临我们席间,令我们不胜荣幸。” “大家伙儿,我们一起向幕侯先敬上一杯。” “盛情难却啊,那我就不推辞了,先干为敬,”看到众人又齐齐站起身来向自己举杯,主父幕只得欣然答道。 然后,起身举杯,仰脖一饮而尽。 光宅元年(684年),骆宾王跟随英国公徐敬业起兵讨伐武则天,撰写《讨武曌檄》。 徐敬业败亡后,骆宾王结局不明,或说被乱军所杀,或说遁入空门。 “狄兄,不知你今番补缺可有消息着落?”主父幕重新落座,就将目光望向狄仁杰,看似随意的问道。 在座的卢照邻却不识实务的抢着答道:“今年圣上大开隆恩,新科进士、明经录了二十多。” “这么多人还不知道要补缺补到什么时候了啊?唉!” 卢照邻因身体多病,以后也会成为孙思貌的弟子,不过结局非常凄凉。 估计就是患了后世所说的肌肉萎缩症,成了渐冻人,人慢慢的瘫痪。 此在现代社会来说都是不治之症,更不要说初唐那种得感冒都能要了命的年代了。 卢照邻受顽疾困扰,日常生活无法自理,痛苦不堪,竟是跳水自杀了结残生。 初唐四杰结局都不太美好,竟皆不及狄仁杰得福禄高寿及成就。 狄仁杰也是个心思灵巧之人,闻主父幕当众点名自己。 早极尽讨巧之能事,不声不响斟了杯酒,凑到主父幕身边。 主父幕爽利的接过酒,祝愿道:“各位皆是才智广博、百里挑一之士,今后身入庙堂当上效社稷、下恤黎民,共创不朽功业。” “谢幕侯吉言,当共勉之。”驼宾王、卢照邻等众人将酒饮下。 主父幕也把那杯中酒喝了,转而对身边狄仁杰道:“有劳狄兄引荐一番,本官很想认识一下诸位。” 狄仁杰欣然应诺,走到众人身前,从右至左,先从年纪最大的骆宾王,再到卢照领,直至最后最小的王勃一一引荐。 每介绍到一人,那人便向前一步向主父幕抱拳行礼。 这帮人同年登科却也有老有少,有的已两鬓花白,有的刚过舞象之年。 比喻王勃,此时才十五岁,和主父幕一般,竟已经高中进士,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有的来自名门,举止洒脱;有的出身寒微,略显扭捏。 这其中有的人虽然才高八斗,却最终的官场成就并不大,对主父幕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实际意义。 又比喻那王勃旷世文才,十五岁就已经及第,起点极高,却生前一直郁郁不得志,二十几岁就溺水而亡。 中举之人初授官不过是七、八品,熬到狄仁杰那般出头之日,已是到了晚年之时。 所以现场那初唐四杰几人,都还累官不如狄仁杰高,不过是象征性的认识一下意思意思。 “很好。”主父幕却很满意。 “只要诸位多加勤勉,公正为官,料国家和朝廷必不负尔等忠心。”这都是场面话。 “唉……”突然有人幽幽叹息一声。 众人循声望去,却发现是骆宾王在长吁短叹。 骆宾王出身寒微,少有才名。 只听他紧接着道:“虽今已登科,却还不知何日才能得机会补缺!报效国家,也得要有机会才行啊。” 他此言一出,却是道出了狄仁杰、王勃等众人的心声,尽皆低头不语,神色黯然。 “大家大可不必过于迫切,今即已高中,只需耐心等待,早晚都会补缺外放出去的,”主父幕随口安慰众人道。 “狄兄,你呢?虽无补缺,可另有打算?”主父幕又特意回头问起了身边的狄仁杰。 “唉,大家境遇彼此彼此,”狄仁杰最终也是神色落幕,无奈摇头叹息。 “狄兄,稍后我单独邀你往我府上,有要事我们私下再谈,”主父幕附耳狄仁杰悄声道。 他倒是当着李世民的面,已经直接要征用他,也得到了李世民的当面应允。 至于其他初唐四杰众人,一群酸腐儒生就算了,也不可能一一都照顾得过来。 终于至宴席方散,主父幕就邀了狄仁杰和司马丞祯,以及侯鸾凤同返归宅。 “无量天尊,阁下留步。”众人正说之间,年轻道士司马丞祯喝住狄仁杰。 他飘逸出尘,相貌清秀俊美,如玉的脸上光滑细腻,洁白无瑕,比女孩子还要脱俗好看。 神秘地微笑着,一副仙风道骨的姿态。 司马承祯少有才名,早已经在道门声名雀起的青年道士。 见到如此一副好皮囊的司马丞祯,众人肃然起敬,却见狄仁杰轻笑摇头,走开一步避过。 司马丞祯不依不饶,抢上前道:“阁下将有大祸……” “多谢道兄提点。”狄仁杰径自随主父幕等众人往平康坊外走去。 侯鸾凤幸灾乐祸地冷笑。 回府后,分宾主坐定,主父幕对狄仁杰道:“狄兄,你就暂留我府上,我已经向皇上举荐征用你去调查宫中怪异邪秽案件,这正是你所擅长的吧?” “那就多谢侯爷提携之恩了,免了我还需回家静候朝廷分配安置之忧,”狄仁杰忙致谢道。 “好,明日一早随我们一起面圣去,”主父幕当即诚挚相邀。 狄仁杰闻主父幕之言,脚下踉跄了一下,似乎完全出乎了意料之外。 不过,很快回答得很利索:“也罢,既然幕侯诚邀,我却之不恭,便一同去面君处置罢。” 司马丞祯也附和道:“嘿嘿,我这个炼药烧丹的道士,看来这番也要变成查案斗法的道士了!” 主父幕和侯鸾凤两个悚然,司马丞祯见有了听众,忙又对狄仁杰道:“阁下有数次牢狱血光之灾,凶险至极。” 狄仁杰回头,饶有兴致地道:“既是凶险,一次就够致命,既然能有数次,说明始终死不掉。杀不死我的,终将使我更加强大!” “你就这么乐观,不怕那暗无天日,霉腐扑鼻,不胜蚊虫虱子滋扰其烦,吃尽苦头的牢狱之灾?”司马丞祯哑然,没见过这样不怕死的。 主父幕劝解道:“狄兄,司马兄道法高深,善断未来之事,听听司马兄高见又何妨?” “修德则福成,纵恣则为祸,吉凶成败可以推断,不用他说。”狄仁杰摆摆手,似懒得听司马丞祯啰嗦。 他强硬的姿态像一块油盐不进的臭石头,司马丞祯缓缓摇头,高深莫测地和主父幕面面相觑。 随后,司马丞祯扬手说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司马丞祯对狄仁杰一番好意,但料知对方太过刚直,难为自己的劝解所动,最后只得选择了缄默不言。 侯鸾凤不解地问道:“狄举人,可知司马道长在暗示你什么?” 狄仁杰洒然一笑:“没什么,司马道兄道法高深,鬼神莫测,似是想说,若我能断此案,打响声名,今番必得高就!” “然不知今后是福是祸,我性子较真,刚硬使然,决非仕途上的好事,还会有灾祸在等着我,甚至终不免牢狱之灾。” 侯鸾凤惊道:“司马道长是高人,狄举人直这么托大,就不想听他仔细说道说道?” “人生当有起伏,司马道兄说了和没说一样。”狄仁杰看向司马丞祯,想到自己现在受皇命调查宫帷一案,可能其中实属牵扯太大。 如果自己为人太过正直的话,一心为探查真相,势必要得罪牵扯其中的许多权贵,是牢狱,是灾祸,还是一个坎? 真的陷落时,还能重新站立起来? 世事纷纭里一个个泥泞的脚印,深深踩踏着时空的真相。 再威武的英雄,留下的痕迹,也会被后来者无情地湮没。 最终,一切历史的痕迹都经不起岁月的消磨考验,不管是污秽罪恶,还是光明美好,都终将不甘心地随时间烟消云散而去。 祸福? 该来的就来罢,他狄仁杰不怕,但求化作天地之脊梁顶天立地,问心无愧。 “现在长安城中风起云涌,还是多事之秋,正需像狄兄你这样的断案神探人才出力。” 司马丞祯微微颔首:“其实狄兄不必忧心,早晚有你大展拳脚的舞台!”暗夜残花的大唐:天机道师执宰女帝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