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清君侧檄文遍布皇都城

    扩军！扩军！扩军！燕王府开始了大扩军。历史上宁王朱权封国大宁，其下营州三护卫三卫骁勇善战。再加上朱棣与其都是在镇守北方边境，关系走得很近，而朱权本人也足智多谋。燕王发动了“靖难之役”后，对于宁王朱权那边的军事力量十分的眼红，所以，朱棣使计诈称求救，使得毫无防备的宁王在不知不觉间，便已经被朱棣的势力渗透，当朱棣离开宁王驻地准备离开而宁王为之践行时，伏兵将宁王拥往前行，而宁王手下的军队早已被渗透，纷纷跟从。宁王的势力自此被朱棣吞并，朱棣势力大增。朱棣倚靠着营州三护卫精锐骑兵的支持，成功夺位。

    在即位之后，朱棣决定将原本是宁王的驻地的大宁卫割让给朵颜三卫，还有给部落首领封官，以及开放互市等一系列的允诺。但在权衡利弊后又下令不允许朵颜三卫南下到大宁卫地区驻扎放牧。而朵颜三卫很显然不会对此表示满意，这让朵颜三卫决定再次反叛。他们想：既然大明不给，那就自己动手抢过来。朵颜三卫为了获得大宁地区的驻牧权，联合了当时又再次强大起来的鞑靼的首领阿鲁台，不断地向明朝发动进攻。这种行为，对于明成祖来说自然不可能容忍。于是，当鞑靼在永乐十九年围攻了明朝的北方重镇兴和，并杀死了明军指挥官王祥后，明成祖决定再一次御驾亲征，前往漠北。第一次出击时，阿鲁台迅速逃离避战，导致明军并没有和鞑靼交锋，于是，在班师的途中，明军痛击了倒向鞑靼的朵颜三卫。第二次出击，因为阿鲁台已经被瓦剌击败，明军只是和鞑靼的西部军队交手，并获胜，且鞑靼王子前来归降。第三次出击，朱棣调动大量军队迎击，不过还是没能与阿鲁台交手，他再一次在明成祖到达前逃离。不过，这第三次出击也是明成祖最后一次率军北伐，因为在班师的途中明成祖便病重驾崩。第一次出击时，阿苏特部首领阿鲁台逃离避战，导致明军并没有和鞑靼交锋。于是，在班师的途中，明军痛击了倒向鞑靼的朵颜三卫。第二次出击，因为阿鲁台已经被瓦剌击败，明军只是和鞑靼的西部军队交手获胜，且鞑靼王子前来归降。第三次出击，朱棣调动大量军队迎击，不过还是没能与阿鲁台交手，他再一次在明成祖到达前逃离。不过，这第三次出击朵颜三卫也是明成祖最后一次率军北伐，因为在班师的途中明成祖便病重驾崩。至于朵颜三卫，虽然在朱棣在位时他们并没有从大明手上抢到大宁卫，并且还被重创。但他们并没有放弃对大宁卫的争夺，依然不断挥师南下，宣德三年，朵颜三卫终于进入了大宁城，在这里朵颜三卫与明宣宗亲自率领的三千骑兵展开激战，被击败。不过，明宣宗去世以后，朵颜三卫还是掌握了大宁卫，并且和瓦剌联合，不再听命于明朝。土木堡之变后，蒙古部落与明王朝的军事力量对比彻底转变。（以上这段不算字数）

    也就是说历史上朵颜三卫成了大明的心腹之患。在此时大明璟必然不能让历史重演。现在的燕王属下燕山三护卫有有两万五千人，王府护卫指挥使司五千人。燕山六卫三万人。火器营成立之初五千人，现在已经扩张到一万五千人了。算上北平城五军都督府的八千人和屯田军士五万人。一共有十三万多的兵力。而四海船社目前除了已经在朝鲜、倭国日本海的定远舰队、在小琉球外大明海的来远舰队、在满剌加、苏门答腊海域南中国海域的镇远舰队不能动之外。还造了一大堆的舰船，有四艘远级巨舰、十艘快速穿插舰、以及十二艘火力支援舰组成的主力舰队。另外还有辅助舰队六艘五千料补给舰以及两千料的艨艟舰、一千五百料的海鹫舰、一千料的掠海舰、八百料的海雀舰几百艘一大堆。

    这些舰船分成两队。一队由大明璟亲自率领，下辖经远、威远两艘远级巨舰、霹雳、雷雳、雷雹、雷霄、雷霜五艘剑鱼舰（快速穿插舰）和武威、成威、扬威、跃威、任威、崇威六艘虎鲸舰（火力支援舰）以及海雕舰十艘、海鹫舰十五艘、三十艘掠海舰、五十艘海雀舰。一队由马和率领，下辖济远、靖远两艘远级巨舰、霸雷、霸霜、震霆、霜雪、霆霜五艘剑鱼舰和仲威、启威、统威、乾威、诏威、赫威六艘虎鲸舰以及海雕舰十艘、海鹫舰十五艘、三十艘掠海舰、五十艘海雀舰。另外由一位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元代水军万户、镇国上将军、水军炮手元帅张荣的后人。改姓罗，名之信。以指挥佥事之职指挥六艘洋子江、黑龙江、宋瓦江、粤江、澜沧江、怒江五千料琼鲸舰（补给舰）和两艘海雕舰、五艘海鹫舰、六艘掠海舰、十艘海雀舰作为护卫舰船。

    当这些船依次出现在海津镇海外的时候。燕军将士们欢呼雀跃。燕王看着满心欢喜。可道衍法师却笑得有点不自然。当然了，本来他是燕王靖难的最强力的推动者。哪怕燕王心中没有野草入朱柏那般的性格，他都能给种出篡位的野草出来。何况燕王本就是对这位置有强烈的欲望。被道衍一撩拨就心头野草郁郁葱葱蔓蔓日茂。还发现了一个能给世子挡煞消灾的清贵命格的小子做伴读。哪成想，这小子竟然那么会折腾。看样子现在燕王和世子对他可算是言听计从。不过这小子的谋划真的很细致。且非常会来钱。看着这如山般雄壮的巨舰。这个都是银子啊。据他说，四海船社的入项都在这海上飘着了。怕是大明一年的岁入都未必赶得上现在燕王的收益了。这靖难看来不会像原来预计的那么艰难了。

    在海津镇码头外十里不到的距离，两百多艘巨舰帆樯如云舳舻千里。一艘百料的联络艇停在码头上，黑色船帆上偌大的一个杏黄色的燕字。燕王和一众将领等艇站稳扶好，驶向了靖难舰队旗舰靖远号。世子、马和和大明璟都在舰上率领水手、炮手及一众水兵身着半身甲左手带着铁臂手，腰间系着裙甲。头戴朱红漆贴金勇字铁盔。盔前一个杏黄色的勇字，色彩鲜明光耀夺目。燕王看着这威武的装束不住的点头。而同行的将领除了张玉、张辅都指指点点的。杏黄色是皇家用的颜色，怎么在这里用？大家多少有点奇怪。

    “燕王登舰！”水手喊到。婧远号船掌邵广廷在舷梯旁两腿分开与肩同宽，双手备身。挺身直立，目光炯炯有神注视着燕王。等燕王等一众将领都上了甲板。马和、大明璟带着所有的船上高级军官在燕王面前单膝跪下行军礼。而燕王面对马和，从世子手中结果一面叠好的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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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高炽听令，今命你为大明四海舰队水军大都督，司掌四海水军都督府。特许四海水军可用杏黄旗。水兵帽盔可用杏黄色勇字。赐四海舰队皇家称号！”燕王站在舰桥的黄铜传声筒前高声说道。

    大多数人都兴奋莫名！这表示，未来的军队都有机会称皇家两个字。用杏黄旗帽盔上可用杏黄色勇字！这可是莫大的殊荣啊。朱高炽接过旗帜交给船上的掌旗官。掌旗官走向桅杆，交由掌旗兵。掌旗兵将其放到背包里面，迅速的爬上了高耸入云的桅杆顶部。将这面杏黄色的三角旗安置在旗绳之上，用力一挥。杏黄三角旗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水兵们整齐的发出：“呼哈”的喝声。一时间海面上几百搜的舰船上爆发出一阵阵“呼哈”的喝声！

    朱高炽通过传声筒高声宣布：“大明皇家四海舰队今日成军！望尔等砥砺前行奋勇杀敌！将大明海疆拓致天涯海角！”靖远号面相大海一侧的舷炮一个齐射，巨大的威力这艘艋艟巨舰横向移动了几尺。船上众人都被震的头皮发麻。这舰炮威力如斯，这舰队规模雄壮。看来燕王南下清君侧是十拿九稳了！

    南京皇宫御花园中，建文帝朱允炆兴质颇高，正和宠妃一起游园。突然有个小太监跑了过来，被内侍监令蔡晟一把抓住：“慌什么！君前失仪是大罪。不想要命了么！”

    这小太监结结巴巴的说道：“反了！反了！燕王反了！”然后把手中一张白纸递给了蔡晟。蔡晟一目十行的看着，一面看一面脸色数变。这是燕王讨逆清君侧的檄文。

    “这哪里来的！”蔡晟的声音好像九幽深处传来的饿兽嘶吼一样。

    “今日我沐休。我出宫的时候在城中看到有人在秦淮河边的孙楚酒楼屋顶上撒这个。听说城中好几处的搞楼上都有这个在撒。满城都是皇城外都传疯了。”

    “来人，速去宫外探查！”

    “遵命！”

    这时，蔡晟看见一位内侍监的传令太监匆匆的走了进来：“监令，锦衣卫指挥使宋忠求见。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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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在开平？什么时候回来的？”蔡晟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当蔡晟见到宋忠的时候，见到的是一个失魂落魄的锦衣卫指挥使。语无伦次，惊慌失措。看道蔡晟手中的那张檄文，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惊叫道：“皇上知道了！”

    “还没有，但是我想瞒不了多久了。你怎么会回来的？现在外面是个什么情况？”

    “皇上让我回来的。我刚回城就接到锦衣卫密报。城中都乱了，有二十五个高楼上在抛撒这个檄文。但是锦衣卫上去只发现一个箱子，并没有人。其中一个上去的时候还在往外抛撒。也关不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现在文武官员应该有不少人知道了。”

    “进宫吧，你想好怎么跟皇上说了么？不管你打算怎么说，我建议你照实说。皇上最痛恨就是被欺瞒。”蔡晟对宋忠劝解道。

    “谢谢，蔡公公。宋某感激不尽。”

    御花园，凉亭中。石桌上，建文拿着檄文，双手抱着脑袋。许久他抬起头，双眼通红：“朕忤逆不孝！朕欺人太甚！皇明祖训里面真的有那句话吗？把皇明祖训拿来！快！快！快！”

    小太监在书房中找到了皇明祖训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御花园中，交给了蔡晟。蔡晟翻到那一页，交给了建文。

    建文拿着皇明祖训：“皇爷爷！为什么！为什么！”

    蔡晟看着这个几乎是他从小带大的小皇帝在哪里歇斯底里的叫嚣着。心中五味杂陈。传令太监来报黄子澄、齐泰、方孝儒、练子宁求见。建文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的叫嚷着：“宣！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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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书房内建文帝神情呆滞看着四位大臣。黄子澄忿狠的辱骂道：“燕逆！竟然反了！皇上，请命北平周边的卫所出兵讨逆！”

    “皇上，这不是我们一直想要看到的结果么。燕逆既反，我们可以名正言顺的出兵讨逆。这事情并未超出我们的谋算之中。”齐泰稳如泰山。

    “可这檄文！他竟敢如此诽谤朕！”

    “无妨，皇上乃是正朔。老夫来起草一个檄文。皇都可安。”方孝儒神情轻松的安慰着建文。

    “写写写！这就写！”建文浑身发抖，还在为清君侧的檄文而气愤。蔡晟走进来为方孝儒磨墨。方孝儒眼睛微微眯着。少顷，从紫檀的笔架上拿下一支潇湘竹狼毫在龙尾歙砚中舔了舔笔。吸了口气，在皇家贡品的半熟宣上洋洋洒洒的写下来一片檄文。

    逆臣燕贼窃据北疆，逆天暴物。吾君受天命，统御天下，弟友兄躬，以孝立身，广施仁德之心，常怀百姓安乐之计。四方往来修睦，九州民安风顺。自古帝王临御天下，皆乃天授皇命。今燕王以臣弑君，以弟酖兄，实乃崩坏纲常礼仪。夫人君者斯民之宗主，朝庭者天下之根本，礼仪者御世之大防，其所为如彼，岂可为训于天下后世哉！燕王之众不尊圣人之训安抚黎民，反以哄欺庶黎弃耕而起，戗戮大安之民，死者肝脑涂地，生者骨肉不相保。当此之时，君与吾未能安栖养身。君实乃痛心疾首竟有此兄弟，临别之时君赋重托与吾，万以吾大安千万万南疆子民性命为上，立纲陈纪，救济斯民。期以上天之灵，助君戡定之力，出师授律，应机诛殄，在斯举也，永清燕贼乱党。

    昔燕贼夺傅氏以妻却百般戕害，陷吾君于聚麀，更甚卑劣鸩君与吾。加以虺蜴为心，豺狼成性。近狎邪僻，残害忠良。神人之所共嫉，天地之所不容。犹复包藏祸心，窥窃神器。君之幼子，戗之于凉宫。鸣呼！霍子孟之不作，朱虚侯之已亡。假卫后以济私，恃有众以要君，凭陵跋扈，遥制朝权，阻兵据险，贿诱名爵，觊觎天下。其始皆以卫后为名，乃得天下未明始末之民相拥。西入巴蜀，东欲沧海，南控闽地，湖、湘、汉、沔，皆入燕王贼手，事态窘迫已奄及吴越。是用气愤风云，志安社稷。爰举义旗，以清逆臣。旦除燕王**，使民皆得其所。

    公等虽居南疆，远游至此；或膺重寄于话言，或受顾命于宣室。食君俸禄，当忧天下苍生，朝堂誓言犹在耳，忠岂忘心。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何托？倘能转祸为福，送往事居，共立勤王之勋，无废大君之命，凡诸爵赏，同指山河。若其眷恋穷城，徘徊歧路，坐昧先几之兆，必贻后至之诛。班声动而北风起，剑气冲而南斗平。喑呜则山岳崩颓，叱吒则风云变色。以此制敌，何敌不摧？以此图功，何功不克？请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

    吾呼天下有志之士，同吾共讨燕贼乱党。各州府郡所备，赤诚乃各路豪杰，国之栋梁从而出之。吾代天子出征伐燕，必将燕贼铲平，复吾大安天下太平，国富民安之日！！（此篇檄文不算字数）

    “命司礼监的印书工坊立刻印刷！有多少纸就印多少！”蔡晟立刻就吩咐下去。听到这个命令，建文明显就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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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请放心，檄文在皇都张贴后让国子监的学生在檄文前诵读。让皇都内的百姓都能知道。让开平的宋忠带兵前往北平！要第一时间给燕逆致命一击！”练子宁开始出谋划策了。

    “宋忠被我召回皇都了。”建文有点尴尬。

    “请皇上命他快马回开平指挥军队。”黄子澄向建文行礼请旨。

    “请皇上下令拟旨。”几人一起请旨。

    “拟旨，拟旨。马上拟旨。”建文算是反应过来了。檄文是舆论导向，这讨逆最终还是需要战争啊。

    “请皇上下旨将宁王、辽王、谷王、代王、晋王召回皇都，不然会成为燕逆的助力。”黄子澄说道。

    “动作太大了，会不会造成藩王异动？”齐泰觉得黄子澄太过激进。

    “宁王、辽王必须召回，其他的可先派遣内侍监大太监前去监视。请皇上要安定心绪。燕逆手中兵力太少，不足为患。”方孝儒一面拿毛巾擦手一面说道。

    宋忠这个倒霉蛋，刚被召回就有被打发去了开平。而这个时候燕王那里倒是没有马上进攻。他派了朱高炽去了辽王的封地广宁卫见辽王。送去一个承诺：“不削藩、不改封。辽王永镇辽东。”辽王本来因为燕王清君侧而心中纠结。到底是听侄子的还是听兄弟的呢？

    广宁卫锦州北镇万翠山辽王王府中，朱高炽到访。辽王在偏殿中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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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高炽面对这个年轻的叔叔保持着一个世子的该有的礼节。而辽王看着手中燕王手书的书信，心中百转千回。

    朱高炽无聊的喝着茶，已经换了三回水了。得逼他一下：“好让皇叔知道，我是从锦州澳的葫芦套上岸的。燕王麾下除了铁骑十万，还有几百艘装备火砲的艨艟巨舰。乃是四海舰队。未来会沿海岸南下，直捣金陵。清君侧是一定能成功的。所以请皇叔要尽快决定啊。”

    朱值心中的纠结最大的那块旮瘩是燕王能清君侧觊觎大宝。我能不能也觊觎一下？我的兵也是百战精兵啊。当听到朱高炽说有几百艘装备火砲的艨艟巨舰时第一个反应是，真的假的？我要去看看。

    “皇侄啊，我们去葫芦套看看哪个艋艟巨舰吧。”朱值找了一个借口，先拖延一下。看看南京那里能给点什么好处。

    “好啊，三百五十里地。两个时辰也就到了。北平造的大车速度比平常大车快多了。”朱高炽想让辽王看看这海舰的火砲威力。

    “的确，那轮子上的软胶真的让坐车的很舒服。我那车的轮子也是从北平订的。”辽王一面起身一面说道。

    一路上，朱高炽不断的向辽王介绍北平的新鲜玩意儿。望远镜、霰弹枪、精钢折刀、快打火石、玻璃窗、煤球炉子、散茶之类的好玩意儿。辽王毕竟是个年轻人。看着这些新鲜玩意儿，心中早就没了那些拿捏朱高炽在燕王和建文中间拿好处的小心思了。

    朱高炽从座位下面拖出一个箱子打开：“皇叔，这里是望远镜、霰弹枪、精钢折刀、快打火石、散茶。皇叔可以看看这折刀，非常的锋利。这霰弹枪五十尺内鬼神辟易。非重甲不可幸免。皇叔要是能一起起兵。皇叔亲卫每人一柄装备上。”

    “这要多少钱啊？”

    “皇叔的亲卫的装备算我的！皇叔这点面子总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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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辽王心花怒放，这霰弹枪看上去就比原来的三眼铳更好用。他的亲卫有一百八十人。最少也要给两百杆。虽然辽王不差钱，但是架不住这货没地儿卖啊。

    一路上辽王明显好说话了。这拿手手短，古人诚不欺我啊。两个时辰，因为两个年轻人玩新玩具而过得飞快。

    “王爷，葫芦套到了。”车外马掌的声音有点不太对。马车车门被打开，两位也从架梯上走了下去。车尾是背对着海湾的，当辽王转过大车后当下就挪不动脚步了。葫芦套外的海面上一艘足有三千料的巨舰横亘在海面之上。巨大的船身给人的压迫感太过强大。辽王这下知道车夫声音颤抖的症结所在了。

    朱高炽说道：“海上舰船欢迎的最高利益是把船上所有舷炮发射一轮。”说完向侍卫使了个颜色。侍卫抽出腰间三角旗，给船上的桅杆旗兵发信号。朱高炽递了一个望远镜递给了辽王。辽王才拿起望远镜，舰上的桅杆旗兵收到侍卫的消息。向船掌传递。船掌下令开炮，炮掌们就纷纷拉动手中炮绳。

    “砰砰砰砰”一阵巨响，白烟瞬间把船舷遮盖住。索性海风不小把烟雾吹散。露出了雄壮的身影。几乎像条恶龙一样横亘在众人的心头。所有人目光从巨舰上转移到了辽王身上。

    辽王咽了一口唾沫问道：“这船有几艘？”

    “此乃虎鲸舰赫威号。乃是威级火力支援舰。此舰长三十丈，宽十二丈。舷高四丈五尺。双层炮舱内两舷共有四十八门八寸长炮。船头炮舱两门八寸长炮。船尾炮舱三门八寸长炮。舷栏之上两边各有三十个炮架可以架设两寸擎电炮用以对付纵火船。炮舱内还有活动的猛火柜用以对付攀附而上的水鬼。船上一共五百名水兵、炮兵及陆战兵。以金陵水师目前的装备，两艘就可以横扫了。”

    “皇侄啊，你父王的书信我看了。新皇削藩不得人心啊。湘王死得惨啊。阖家自焚，血脉断续啊。先皇尸骨未寒就行此等倒行逆施。新皇身边有奸佞啊！我将手下精骑两万与你。也希望可以为皇兄清君侧出点力。”辽王立马做了决定。

    “来人，准备三百柄双管霰弹铳。霰弹一万发，独头弹一万发，箭型弹一万发。另外两寸的擎电炮二十架。子铳六百个。霰弹两百、开花弹四百。还有一份侄儿孝敬皇叔的礼物。”一个内侍拉着一个拖车过来。上面摆着四个大铁箱子。

    朱高炽把辽王拉过去，打开箱盖，辽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里面满满登登的都是金元宝：“父王听闻皇叔居不易，这里是四万两黄金。给皇叔加个菜。等战事结束，给皇叔重修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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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辽王心头万马奔腾。你丫早拿出来，我还至于纠结么？你把我一起带走算了！静安法老的万年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