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公主与权臣与诱奴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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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缘感受着唇上的温软。 不知该如何回应。 不知该不该回应。 他的思绪越飘越远,飘进密室里,想起那段暗无天日的岁月,攥住持珠的同时,瞳底深处涌动的悸动亦消弭殆尽。 清缘静静等待这场亲吻的结束,在南颜离开后,清清冷冷的垂直眸子。 “公主,奴不懂您的意思。” 南颜见他这般,眉梢挑起,似是不悦。 “本宫才说让你不必再称奴,你这便又叫上了,是不将本宫的话放在眼里吗?” “公主至尊至贵,天下万民皆应俯首贴耳,奴卑微低贱之躯,能长久伴侍公主左右便已三生有幸,实在不敢痴心妄想如此厚爱。” 清缘诚惶诚恐的将额头抵在地上,姿态谦卑至极。 南颜看着男人伛偻的背脊,眸底笑意渐浓。 一些微不足道的小恩小惠,竟能让他心乱至此吗? 如若不然,他该是像以前那般,以色相诱说些虚与委蛇的谄媚话吧,她也能顺势许出驸马之位。 而不是现在,乍一看无比恭敬,实际却满身抵触。 “随你。” 南颜丢下这两个字,起身,回到桌子旁,打开木匣拿出里面的账本。 清缘听到纸页翻动的声音,握紧手心。 她究竟为何…… “本宫乏了。” “奴告退。” 清缘行礼,起身时偷偷抬起上挑眼眸,却只敢看到那人的金碧罗裙,便收回视线,轻手轻脚退下。 南颜看着账本上一列列的记载,对于宁奕临的家产头回有了清晰认知,不禁连啧数声。 摄政四载,宁奕临收受的贿赂不计其数,然而所有钱财都被他用来豢养私兵和死士,因此整个宁王府完全称得上是一穷二白。 难怪每逢她生辰或者佳节庆事,宁奕临总是亲手雕刻簪子、图章这些不值钱的玩意儿送来凤阳宫,合计是穷的。 枉她尽找贵重的珍宝回礼,亏了亏了。 …… 南黎一连好几日往宫外跑,总算将林闻庭请回了朝廷。 林闻庭也没让南颜失望,仗着孤家寡人无后顾之忧,出任丞相当天便要彻查官员贪赃纳贿。 加之摄政王的纵容,一时间人人自危。 短短一月,数十朝臣或被革职流放或被抄家斩首,只效忠于皇权的内阁慢慢显露雏形。 南颜瓦解摄政王势力的同时,顺带指使清缘给南黎制造一些小麻烦,以此增进他的手段与才能。 随着时间推移,宁奕临的黑化值稳步下降到一百六,就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时,南颜却听闻南黎要御驾亲征的消息。 十七岁的少年连皇宫都没出过几回,哪能担得起领兵作战重任。 南颜立刻去找南黎,问他发什么疯。 “皇姐你这么快就知道了,我本来还头疼该怎么告诉你呢。” 南黎笑容如常,吩咐宫人去御膳房端来新做的糕点。 南颜顺着少年的力气坐到椅子上,抽出手戳他额头。 “行军打仗自有经验丰富的将军效劳,你瞎凑什么热闹,是嫌日子过得太平,非要让人用剑悬在脖子上才痛快吗?” 南黎早知南颜会有这般反应,等她说完,这才道出缘由。 “皇姐,你可还记得上次夷族骚扰大盛边境一事。” “记得,怎么了?” 南颜眉头紧锁,她当然没忘,南黎那时还放出气话,扬言要让出三城。 南黎语气沉重,“有人假传我的旨意,责令燕阳、卫陵、川禹三城守卫退出城关,如今夷族已经攻到茂溪,我若不亲自夺回被践踏的城池,恐怕会彻底失去民心。” 还有些话,南黎没有说出口。 宁奕临所言不假,他蜗居皇宫,在皇姐眼里就永远只是长不大的孩子,而不是可以依靠的男人。 他需要建功立业,这也是一个君主应当有的胆识与魄力。 南颜得知有人假传圣旨,立刻确定清缘为罪魁祸首无疑,磨磨牙,想着待会儿就去找他算账,不过眼前还是让南黎回心转意最为重要。 “你从未上过战场,就算去了又能如何?况且刀剑无眼,万一你伤着一星半点,反而得不偿失,还不如坐镇中宫,静待将帅佳音。” “皇姐,你以前教导过我,君不可朝令夕改,怎么自己却忘了呢。” 南黎握住南颜的手,眼神坚毅,已然打定主意,势必要去沙场走一遭。 “我不在的这段时日,朝堂就交给皇姐了,由皇姐监国,我断然没什么不放心的。” 南颜看着身前意气风发的少年,良久后,轻轻叹了口气,妥协,命子墨回凤阳宫取兵符。 “云京驻兵二十万,我再给你十五万兵马,你到了前线,切莫刚愎自用、孤行己见,凡事定要多与将军们商讨,三思而后行。” 南黎好奇的咦了声,“皇姐何来兵马?” “前宁王心怀不轨,背着先帝私自养兵,怀渊为表忠心,就将兵符交给了我,我留五万以作城防,其余那些,总该够你用了。” 南颜把宁奕临干的破事通通推到已经过世的前宁王头上。 子不教父之过,能养出宁奕临这个野心勃勃的佞臣,可见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皇姐与宁奕临,当真要好。” 南黎无意识收紧手上力气,眼神复杂。 他当然不会怀疑皇姐有二心,只是一想到她和宁奕临有着心照不宣的秘密,心里便格外不舒服。 明明自己才是皇姐最亲近的人啊。 而且宁奕临最为狡猾狡诈,怎会可能会平白无故献上兵马,定然不安好心。 难不成这是他给皇姐的聘礼?! 南颜见南黎表情有异,猜侧他是对豢兵一事对耿耿于怀,笑着为宁奕临说好话。 “怀渊向来面冷心善,从前种种,皆是他为了磨砺你的违心之行,如今你羽翼渐丰,他也算是功成身退。” 南黎听到“功成身退”一词,越发笃定宁奕临对驸马之位心怀不轨,不想再听南颜说关于他的事,转移话题。 “皇姐,别忘了你许诺给我的荷包,等我打完仗回来,你总该绣好了吧。” 南颜想到绷子上只寥寥绣了几针的锦布,汗颜。 “我本来想着距离你生辰还久,便惫懒了些,早知你即将远行,我说什么也会提前绣好的。” “无妨,皇姐的心意我都晓得。” 南黎笑吟吟,看到宫女端上来糕点,捏起一块递到南颜面前。 皇姐绣的荷包,意义自然不同。 他宁愿多等些时日,也不想她假手于人。白西柚的快穿:白月光天天奔赴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