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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思念總是傷人的(微H)

    靳翔始终难以置信舒雨阳会答应与他再一起,虽然他心里明白她对他的爱,并不是他想要的那种爱,只是此时此刻他已心满意足,至少她愿意待在他的身边。

    店里依旧放着刘德华的歌,「相思成灾」。

    而此刻的店里依然一个客人都没有,舒雨阳正坐在柜檯里帮靳翔整理客户资料,而靳翔正要准备今晚的晚餐。

    此际舒雨阳忽地抬头的问他:「靳翔,你很颓废,难道你都没想过店里的生意怎么这么差?难道你都没想要想办法吗?」

    没想到靳翔竟回她的说:「生意好不好?我是无所谓啦!反正这地方就是我的容身之处,你也知道我从小就是个孤儿,一个人来来去去,年轻时不是打就是杀,开这家民宿就是抱持着一颗等待的心。」

    此时舒雨阳忽地望向他的说:「如果你一直没等待到那颗心呢?」

    靳翔看着她说:「至少我可以每天坐在店门口,痴痴望着太阳从海平线升上来,抱着思念一个人的心来等待,我相信她绝不会就把我放在这里不管,对不对?」

    此刻舒雨阳从柜檯里走出来,抬头看着他的脸,摸着他的脸说着:「你好傻

    !若我真的没回来呢?」

    靳翔同时抬起手也摸着她的脸说:「你这不是就回来了,我相信你一定会回来,因为你是黑道上最讲义气的辣玫瑰,绝对不会放下我不管!」

    舒雨阳笑了,「大哥,我不混黑道很久了!」

    夜里,卧房里传出两人喘息的呻吟声。

    靳翔从她的身后抱着他,他粗常坚挺的肉棒正在她狭窄的蜜穴里猛力抽插着,他的双手不断扭捏着她两边的雪乳,她轻声的娇吟让他更加狂野的在她的体内强力的衝刺,她肉壁紧紧吸着他的肉棒让他舒服的不断喘息,好几次都差点要喷射出,但他还想多待在她的体内,儘管感到她已有几次的高潮,但他仍是忍住,仍是不停地衝刺着,带给彼此更多肉体上的快感。

    就在此刻,他竟听到从她的嘴里轻声喊着:「韩·····韩彻········你顶太深了······」

    霎那间,靳翔有那么几秒呆住了,他清楚地听到她嘴里竟喊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此时他的心更痛,瞬间停止了抽动。

    舒雨阳忽然察觉体内传来的空虚,便喘息回头看着他的说:「怎么了······」

    靳翔立刻微微一笑,「没事。」猛然挺身一顶,顶到她的敏感点。

    一阵酥麻让舒雨阳抽搐地叫了起来。

    「舒服吗?」

    舒雨阳闭着双眼,双手紧抓着棉被,身体不断的剧烈摇晃着,早已被他操到整个人的声音是断断续续地说:「舒······舒服······好舒服············」

    靳翔抱着她的身躯猛衝刺着,闭着双眼喘息的享受着这令人痴迷的高潮,就算无法得到她的心也无所谓,至少他能带给她身体上令人销魂的愉悦。

    星光闪烁的天际,两人坐在店门口的长椅,望着远方寧静的海。

    舒雨阳在此刻忽然抽起菸,靳翔笑着。

    她狠狠瞪着一眼的说:「你笑屁!」

    他看着她说:「一般都是男人点事后菸,没想到我这里却是女人点事后菸!

    」他停顿了一会,才问:「你不是早戒菸了?」

    舒雨阳看着烟圈一圈一圈的在空中慢慢地消逝,便说:「我也不知道,就是想抽菸,刚好看到柜檯上有包菸,就顺手拿来抽。」

    此刻靳翔乔了自己的坐姿,侧身地看着她说:「怎么了,你想他了?」

    「没有,我哪有想他?」舒雨阳不知不觉又抽了一口菸。

    「我记得以前的时候,你只要心里有事就会猛抽菸,既然你想他,就大大方方地想他,就像我想你的时候,就会坐在这里大大方方地想你。」

    此时舒雨阳将菸熄掉,抬头看着他说:「靳翔,我现在是你的女朋友,我心里若想其他的男人,难道你心里不会介意吗?」

    靳翔此际深深看着她,若是过去的他绝对无法容忍,但是,但是现在他应该没有资格这么做,他双手一拉,将她拉进怀里的说:「小阳,在每个人的心中都会有个忘不掉的人,当你越想要忘掉他就越思念他,你愿意待在「玫瑰与海

    」与我再一起,我就跟开心,看你痛苦我也难受,我相信这里是你永远的避风港,你可以在这里尽情思念着他,而我呢,可在这里为你挡风、挡雨、当你的父亲或当你的大哥,甚至当你的男人。」

    此刻舒雨阳早已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双手捶打着他的胸膛的说:「靳翔

    ,你什么时候被阿邦带坏,说了这些令我感动的话?」

    靳翔苦笑地说:「我干嘛跟那重色轻友的傢伙学?他都拐跑了我的雨塘妹妹

    ,我是看韩剧学来的。」

    此时舒雨阳抬头望向他的说:「你是不是也气阿邦诱拐塘塘?」

    两人四目相交,接下来两人都笑了。

    「你这个刁蛮千金,心情好多了吗?」

    舒雨阳听到他这样称呼,狠狠瞪他一眼的说:「你这死长工给我闭嘴!」

    当靳翔要关门的那一剎那,他见到在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车灯闪烁的亮着,他明白,车里的男人也正思念着这屋里的那位女人。

    也许思念总是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