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爷爷的训练

    （20）爷爷的训练

    闪躲，闪躲，闪躲，听得见爷爷要推哪里，他的手錶告诉我的，那是一支爷爷配戴很久的老手錶，很懂爷爷的习惯。

    「呜……老了吗？」

    爷爷好像对于指点片刻就追不上孙子的自己感到失望。

    「爸！拿掉你身上的旧东西，它们会告密。」

    「你在说什么？」

    咦？爷爷不知道吗？

    奶奶目瞪口呆，这次好像不是演戏，爷爷也是。

    「你、你确定？魔法天赋是万象聆听者？」

    「所以他从小时候开始就超级奇怪啊。」爸爸高兴地说。

    好像我在魔法师家庭里面也是很奇怪那边的。

    「精灵眼、万象聆听者，喔！喔！我们家族要出魔王了。」

    「只是有可能当上魔王吧？」爷爷马上泼冷水说。

    「总比完全没希望强吧？」奶奶也不客气了。

    「呃……请问魔王是什么啊？妈。游戏里面那个吗？」妈妈问。

    「魔法之王，那是身为魔法师的最高荣誉，会被载入歷史的，你就想成忍耐者会跟无火者歷史上记载的伟人那样出名，他的家族也会被另眼相看，搞不好还能成为魔法贵族喔！」

    「奶奶不是吗？」忍耐者问。

    「当然不是，不是纯血都是魔法贵族的，孩子。」

    「当上魔王会怎样啊？」

    「喔，那个啊，奶奶也不知道，首先就是绝大部分的人都当不上。」

    妈妈压着额头说：「可以不要去当那种奇怪的东西吗？」

    「无火者。」奶奶轻啐一声，不算骂人，应该是受不了你。

    「为什么不是去胡椒？因为是混血吗？」爷爷问。

    爸爸尷尬地看旁边，要是原因是这个，那就惨了。

    「我说我想去柠檬。」

    「为什么呢？」奶奶问。

    「我想跟朋友在一起。」

    「喔，你这个傻孩子，好吧，反正魔王也只是有这个可能，就别去管它了。」

    「不过万象聆听者只是因为这是压倒性的才能才被提出来，还有其他魔法天赋吗？歷史上记载的魔王都是持有复数天赋的。」爷爷说。

    「喔！喔！对，来测试一下好了，先从我们家族的天赋开始。」

    奶奶给我一个大拥抱，我可以拜託物品协助我的能力叫做精灵使，是奶奶家族祖传的天赋，爸爸没有继承到，爷爷的天赋就是飞天扫帚，他说我大概有继承到，我爸没有当骑士的天赋，他的天生好体格让他当上护船者，所以他比较希望我是护船者，可惜我不擅长用球棒。

    「喔！这个发动体选的非常好。」

    奶奶夸奖我的小闹鐘，并把它还给我，小闹鐘从来不跟我说话，我以为它讨厌我。

    「不觉得选闹鐘有够弱吗？你要叫你的对手准时起床吗？」爸爸说。

    「我记得某人选了牙刷，还真的带去学校用。」爷爷说。

    「……………………」

    「我也要！」妹妹也想要，你有玩具魔杖了耶。

    「等你十一岁吧，奶奶的小天使，不过你就委屈了。」

    「什么意思？」妈妈对这种事情很敏感，为什么女儿会委屈？

    「因为奶奶我也不觉得这种天赋还能出第二个，如果忍耐者继续表现优异，妹妹难免被拿去比较。」

    「她可以不去。」

    「那就会跟你一样，白白浪费自己的魔法天赋，最后哪边都不是，更惨。」

    大人的话题啊，还是逃走吧。

    「我跟红手指出去玩喔。」

    「小心扫帚喔。」奶奶说。

    跟小心车子差不多意思。

    「你说高贵者可能被恶咒操控了？」

    「恩！我听到了，真的。」

    「好，这边做个假设，兇手在胡椒班这边，想反过来收集假证据，诬陷酒吧班，拿高贵者当枪使，失败就全推给她。」

    哇！大坏蛋！

    「不过这样就很奇怪，因为学校明显一直在偏袒胡椒班。」

    「意思是学校也有兇手的内应？」

    「你变聪明了，我猜就是无心。」

    不对，你会这么觉得，只是因为无心不把你当第一名，喜欢扣柠檬班分数。

    「总之要等寒假结束再说，我想那个兇手会趁着寒假暗中跟同学接触，扩大自己的影响力。」

    他也会继续蛊惑高贵者吗？好危险。

    「不过你怎么不约黄鬍子出来？他家跟我家不会差很远啊，虽然他住魔法社区。」

    黄鬍子？对喔，他也是在台北车站上车，因为他自己回家，我才忘记了。

    「六号洞？」

    奶奶想了想，好像是附近的魔法社区，不过是在山下，叫儿子开车好了。

    黄鬍子来了，虽然都叫魔法社区，好像也不会没事串门子，所以他没来过奶奶的社区，装扮是普通的牛仔裤搭配衬衫跟仿皮外套，魔法师好像不习惯穿棉衫，说是古老的习惯的关係。

    「你又来了。」

    我又来了什么？

    「不管你怎么做，高贵者都不会看上你啦，老实死心吧。」

    这傢伙已经到了青春期吗？对喔，他长鬍子了。

    「我们怀疑有个丧心病狂的兇手，黄鬍子。」红手指说。

    「又不是电视剧，交给雄狮公会处理啦。」

    「你就没想过当一次英雄，引起女孩子注意？」

    「别激我，红手指，首先我们的状况是什么都搞不清楚，只是八卦人士。」

    「呜，这么说也是。」

    虽然他们没有怀疑我，但是只有我说，不能说服别人。

    「不过用恶咒操控人，我只能说能做到的傢伙不会是学生，那是禁忌。」黄鬍子说：「第二点是直接去攻击酒吧班学生，要是事后调查结果是不是，高贵者麻烦大了。」

    「所以呢？能当证据吗？」

    「不能，人家搞不好说小孩子就是这样。」

    真的，有时候我犯错，爸爸妈妈也会这么说。

    「那还是先锁定高贵者，至少让她摆脱恶咒的影响。」

    「你也要帮忍耐者追啊？就说纯血女巫看不上人家啦，她还是魔法贵族。」

    「跟有着成为魔王可能性的忍耐者比较，只是疯狂长鬍子的你确实没希望。」

    「……………………」

    拜託马丁看能不能搞到电话，有着跟女生要电话，再转卖给男生的恶作剧生意，通常骚扰电话超过三通，就会被人家封锁，但是从来没有女生封锁马丁的电话。

    「真的搞到了？」红手指大感惊讶，还以为魔法贵族不屑交朋友，因为高贵者老是一个人。

    「有个超讚的附加消息，人家高贵者是因为忍耐者想要才给的，我发誓。」

    「「「你的发誓谁信啊！」」」

    全体一致，马丁发誓的对象绝对是恶作剧之神。